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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心的说道,“去泰国!” “去泰国?” 厉行疑惑的反问,“去那里干什么?” 路珂交换了一下双腿,眼睛从报纸上离开,他看了一眼厉行,不紧不慢的回答,“去卖你!” “……你竟然卸磨杀驴?” “哦,是吗?可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自己称为驴!” “……” 从虹桥机场出来后,三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坐上了迪士尼快线。登机前,路珂委托过张导帮忙订家酒店,结果没想到酒店在迪士尼乐园里。路珂本来不想那么麻烦,但是在身旁眨巴着星星眼,哼哼唧唧撒娇的两只眼神攻击下,他还是妥协了。 ……城堡就城堡吧! 三人下了大巴,抵达酒店门廊,栩栩如生的米奇和米妮的铜像出现在眼前,秦蓁新奇的看着这些她之前从未接触到的新事物,清亮的大眼里写满了渴望。 路珂揉了揉她的头,和她相视一笑,走进大堂。华丽的彩色玻璃环绕点缀着大堂顶部,三层楼高的广阔视野,壁橱和窗饰线条自然流畅,波浪起伏,脚下细腻瓷砖宛若糅合着咖啡与牛奶的闲情咖啡表面。 远远仰头望去,奢华和情调兼并其中,秦蓁感觉到心底传来一阵阵的悸动,有那么一个刹那她好像进入到了一个完美的世界,充满神奇奥妙的世界。 缱绻的金发随意的披散在圆润的肩头,洁白的耳垂下流苏的耳环轻微晃动,一袭鹅黄色宫廷裙装,宽大的蕾丝下摆缀满珍珠。不远处的贝儿公主舞步翩跹,为威严典雅的城堡添加了几分调皮。 路珂看了眼秦蓁,又看了眼贝儿公主,不由的骄傲起来,染上的金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秦蓁那头自然而生的金发,不加雕琢,如璞玉般纯净动人。 “真的好美啊!” 秦蓁双手合十,情不自禁的惊叹一声。凝脂般的脸蛋微微上扬,纤细娇俏的眉眼,路珂的目光忍不住为之驻足,纵横交错的光线打在她的发间,路珂无意识的呢喃,“嗯,真的很美……” 最初的赞叹欣赏后,秦蓁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牵起路珂的手就往大堂的前台走去。 “我们先去找房间,让你和厉行把行李放下——” 秦蓁话还没说完,转身回头一看,身后穿梭着人来人往的游客,但就是不见厉行的踪影。 “这个家伙去哪里了?” 路珂也跟着回头,视线环绕一圈后,在入口处停住, “你先呆在这里!” 说完,他穿越人群,折回大门。一大眼就看见米奇铜像处,厉行举着自拍杆拍的忘乎所以。 叹了口气,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厉行身后,一只手揪着他的衣领向上一提—— “哎,等等,等等,我还没和米妮拍呢……” 推开乳白色的半拱形的木门,粉嫩的公主床,白色的羊毛圆垫,淡紫色花纹的床罩,天花板垂下的梦幻水晶吊灯。似乎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正在向她招手,秦蓁迫不及待的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间。 与此同时,厉行和路珂推开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床脚那个精细雕刻的拿着竖琴的米奇。 “满意了?” 路珂把行李箱拖到一旁,望着蹲在床边怀抱米奇的某人,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真的要表现的那么夸张吗? 似乎是听见了他心里的想法,厉行张开眼,搂住米奇,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满意!特别满意!” “那就赶快收拾东西,反正还要在这呆好几天!” 路珂说着把手里的毛巾往床上一扔,纯白绵软的毛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盖在了厉行的脸上, “快点起来!” 次日一早,三人来到思南路的欧洲小镇,作为上海十一个历史风貌保护区之一,思南路记载着当年花园洋房的原生态。这是和云南截然不同的味道,风格各异的花园别墅洋房,开阔的花园,绿色的草坪,积蕴着老上海历史与岁月。 沿着干净宽阔的单行道一路走去,慵懒的阳光从两排遮天蔽日的法国梧桐透射下来,幽静、恬淡,时间的流逝仿佛在这里悄然无息的停止,秦蓁怀着赞叹又虔诚的心去浏览这个城市的前世,一点一滴…… 路珂蹲下来,用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片落叶,仔细的端详。腐朽的脉络上沾满挥之不去的尘埃和过往行人的脚印,他鼓起嘴巴轻轻吹掉浮尘,仿佛闻到了曾经繁华与凌乱的上海。 厉行对精美的洋房明显反应平平,柏油马路下凋零却迤逦的落叶也掀不起他的乐趣,沿街走到一家昏暗的古董花园前,门前小黑板上贴着一小片薄荷叶,印有蓝纹奶酪的图片是那么诱惑,有食欲。 他抬手摸了摸肚子,侧头和肩上的小漂亮沟通,“兄弟,你叫一声呗!把他们叫过来!” “喵呜——”想的美,你都没给你猫哥上贡小鱼干,还想使唤你猫哥! “叫一声嘛!别那么矜持!” “喵呜——”我不,滚粗! “叫嘛,作为交换我待会儿去给你找个母猫——啊!” 伴随着厉行凄厉的叫声,猫哥慢悠悠的收回了爪,放在嘴边吹了吹,小样,把你猫哥和那等普通的猫相提并论,看你猫哥不怼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天使们,思南路不是思南公馆哦!(害怕你们误会≧﹏≦) 里面有些美食馆我基本上是架空了写的,虽然都是当地美食,但地点要靠你们去探险啊! 最后,分享给你们猫哥“猫生格言”: 做人要谦虚,谁要是揶揄你,把他记下来,怼死他,怼死他! ☆、上海 为了“弥补”厉行所受的伤害,三人在这家古董花园前停下。幽暗的灯光,令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一切都神秘而复杂。 路珂推开玻璃门,黑色的小牛皮鞋踏在深棕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嗒嗒声。他在陈列着旧照的柜台前站定,一个穿着侍应制服的年轻男子从楼梯走到大堂,向他们微微点头致意。 “这是我们祖辈流传下来的思南路的旧照,里面还有许多当时上海的达官显贵,乡绅名流……” 那年轻男子身板纤弱,留着整齐的小平头,说话时小虎牙若隐若现,言语间活力又不失沉稳,秦蓁忍不住问他,“你是老板吗?” 那年轻男子随即笑了笑,摇摇头,“我不是,老板出去学习了。” “开饭馆也需要学习吗?” “……当然,每一道菜都有它独特的时机,它们就像不同口味的奶茶,糅合的方法不同,滋味也就千差万别。” 此时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人,许是下午,大家都有点慵懒安宁。年轻的侍应礼貌的朝前一伸手,引着路珂去了二楼的小阳台。 梧桐摇曳着在风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