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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想不出结果,我索性不想,就在把自己脑袋放空以后,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顾覃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既然回到帝都,那就应该好好的经营公司,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难道是邙邙的事被他查出来了?难道邙邙的死真的与顾长山有关系?这一切,只是顾覃之为了叛逆而做出来的义气之举? 想到这里,我吓了自己一跳,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挺心酸的。那就说明我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从头到尾都没爱上过我,他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天真纯洁的邙邙。 我给了自己一天的时间来思考要不要和顾覃之谈收购股份的事。但是,我这个决定还没做出来,周警官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和我说案情有了新的进展。 我一听马上打起了精神。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问:“什么进展,那些人贩子抓到了?” “不是,安琪的银行户头上在一个月以前突然多出来了两百万的巨款,汇款人不详。”周警官说。 “不可能,汇款人怎么可能不详,别说是汇这种巨款,就算是汇几百几千块也会有记录的。”我惊叫了一声。 周警官的语气确实很无奈,他说:“但是,这个真的是不详,银行查不出来。” 我没再说话,这种情况很难办。那就说明汇款的这个人有中央银行的关系,或者说是他(她)通过某些手段收买了相关部门的人,所以才会把这一笔汇款的汇款的做到不详。 “还有一种可能性。”周警官犹豫了一下说,“当然,这只是怀疑。” “什么可能?”我追问。 “对方黑进了银行的系统,当然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周警官说,“你不用太担心,这个案子已经被局里定为大案要案,会重点破获的,还有就是我今天和你说的都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你最后能保密。” “我知道。谢谢你周警官。”我说。 挂了周警官的电话,我心里忽然下了决定,要去找顾覃之单独谈一次,顺便看一下安琪,我觉得有些话需要当面说清楚。 心下做了这个决定,我和老爸说了一声,把球球和家里的一切都托付给了吴阿姨,然后自己坐上了返回帝都的航班。 见顾覃之很简单,我给他打过去电话时,他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应了下来,同时和我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时间是一个小时以后,地点是在我在帝都第一次偶遇他的那个酒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定在这里,但是既然我让他选择的地点,我就没权力提出异议。 我距离那里比较近,打了个车赶过去,用了二十分钟。 现在还不到晚上最热闹的时候,酒吧也没有越夜越美丽的诱惑,我一个人点了一杯果汁,坐在靠窗的卡座里,等着顾覃之。 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他先从玻璃外面看到了我,拍了一下玻璃和我打招呼,然后走了进来。 这才一周多的时间,他又瘦了。 说实话,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里钝钝的疼。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想了想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毕竟是爱过的人,一时有感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晨我面前坐下来,看到我喝的是果汁,自己也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 “你是为股份的事儿来找我的吧?”他先开的口。 我看着他浓重的黑眼圈,不由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卖公司?” “忽然觉得这种人生没有意义了,想换一种活法儿,而且我知道一旦我出售股份,你一定会和我联系,毕竟你老爸一直想着的是吞并我老爸,我老爸想的也是怎么吞并你们家。”顾覃之很直接的说,“我就是想把你引出来。” “引出来干什么?逗我玩?”我有些生气了,“你不是真的想出售股份,对吧?” “对别人来说是这样的,来一个我拒绝一个,但对你不一样,只要你愿意买,我就卖,低于市场百分之十的价格卖给你。”顾覃之说,说完,他还看了我一眼,甚至眨了一下眼。 我更加不解了,笑着看向顾覃之:“为什么、我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就是想卖给你,你就说一句痛快话,要不要买?”顾覃之看着我。 我在心里迅速的算着他这个报价能给我省多少钱,大概算出一个数以后,我有些惊呆了。原谅我,自幼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我觉得凡是人办事,都需要理由,你也不例外。”我说。 他笑笑,看着窗外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如果我说,我在用一个集团向你表真心,你信吗?” 他的话把我惊呆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个举动有点烽火戏诸侯的意思了。我不相信顾覃之会真的这么做,他是顾长山的儿子,骨子里与顾长山一样,就像我骨子里和我老爸一样。他不可能为了我,贱卖掉一个集团的。 百分之八的股份听起来很少,但是总股本的基数很大,再加上现在顾氏的股份每股是五十六元,总金额算下来总金额大得有点吓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顾长山此刻后悔得肠子都会青了,家长把股份转到孩子名下,是因为觉得孩子最可靠,但是这种可靠居然会被打破,顾长山是想不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进进了酒吧,在我们和顾覃之面前站住。 ☆、136 我养了个好儿子 站在我们面前的人是顾长山,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竟然直接追了过来,像他这个岁数的人来泡吧的不多,所以酒保从他进门就一直跟着,走到他站定在我们面前,酒保才问:“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不喝,我找我儿子。”顾长山说。 酒保看到顾覃之没否认,知趣的离开了。 顾长山拉开登子就坐了下来,坐在桌子的另一面,与我和顾覃之各占着一面桌子。 这张桌子不大,是那种特别小的二人桌,我们三人又都不是秀气的身高,一下就拥挤起来。 “顾覃之,你是我儿子吗?”顾长山问,怒气冲冲。 顾覃之点头:“从基因学上说,我是你儿子,千真万确。” 听到他这样说,顾长山更加气了,脸色迅速红了起来,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说:“真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那天在夜总会里,我真没认出那个武明玉就是你!覃之,这个女人那几天的经历我打听出来了,她被人拐卖到一个假的度假村,那里面都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猜得出来,一个现在不知道脏成什么样的女人,也值得你这么做!” 顾长山前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后半句是对顾覃之说的。他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可见有多气。我看着顾覃之,想知道他的反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顾长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