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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面前长大的,现在居然看到我老爸像看到陌生人一样。 老爸脸色不好看,心里估计也不好受,我已经觉得他那颗脆弱的老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甚至想找个借口拉他出去了。 老爸在这个时候稳稳的开口了,他说:“严妍,你嫁给他,我给你有一个大红包的,以后好好过日子。” 说完老爸退后一步,对我说:“出去吧,这里没有能聊天的人了。” 我看了衣衫整齐,帅气逼人的杜衡,后退一步打开门出去。 到了外面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那点压抑才消散。老爸逗着球球玩笑着,一切都像很正常的样子。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严妍和杜衡出现了。 我忽然想明白了老爸来的意义,他不是不知道杜衡的父母不来,他只是在给严妍一个更加死心的理由。 我们男女配角都来了,这一对主角应该能好好过日子了。 “老爸,你是专程来的,你来其实还是心里有愧。”我说。 老爸被我识破。脸上红了一下,说:“就你聪明,把这聪明用到正地方去,那个海运的破项目什么时候启动,顾覃之找到了吗?还有球球现在快要会走路了,阿姨要年轻一点的。” 老徐很少这样,有点明目张胆的转移话题。 我忽然在这一刻理解了老爸,就像他当年说的一样,他真的只是把严妍当成一个大点的女儿来照顾,他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但是严妍不知道,她以为只有和一个男人上了床,才是最牢靠的关系,于是发生了后面的一切。现在的严妍说不上幸福不幸福,但至少得到了她想得到的。 台子上主持人在说些吉祥话,严妍脸上一直有浅浅的笑,看起来得体又甜蜜,站在她身边的杜衡脸上冷冷的,眼睛有点阴沉,但是整个过程都很配合。于是有人在台下猜测男主人是不是个面瘫。 听到我身边的小姑娘这样评价杜衡时,我不由笑了一下。 不管他曾经怎么样对我,也不管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可的纠纷和误会甚至争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有了自己合法的,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有一个不小的儿子,似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我应该替他高兴的。 经历了那一场不见天日,被人当工具的事以后,我对这一切忽然都看开了,除了生死,无有大事。 而且也请清了一个道理,人生这么短不要为无谓的人浪费时间。比如说在这么短的时候里,对爱自己的人好一点,对恨自己的人狠一点。我还有那么多的人要爱,还有那么多的人要恨,真的不用再纠结杜衡的劈腿了。 还好,他是在婚前劈腿,否则我没现在这么轻松,单是财产分割又要闹一番了吧。 从严妍的婚礼现场回到家,我想了一路的顾覃之,一下车就把方亦和的电话告诉了老爸,问他要不要这么办。老徐一笑说:“方家小丫头真的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除了她。别人也能找到顾覃之,只要你想找。” 我一听,心头一喜,问:“老爸,谁?” 他笑了笑,这一次真的笑得很轻松:“你真的要找他?” “嗯。”我坚定的点头。 “找到他以后呢?”老爸追问。 “顾长山不要他,我要。”我说。 老爸这一回笑得嘴角都快咧开了,拍了拍我的手说:“我女儿就要这个样子,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别磨磨叽叽了。现在顾覃之单身一人。你的出现不会引起什么闲言碎语的,我去给你的。” 我听着老爸说得这么自信,以为找顾覃之是他手到擒来的事,不由追问他道:“你有什么消息,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我不相信顾长山会真的不顾儿子死活,找人盯着他,一定能找到顾覃之。”老爸道。 我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有点泄气了,低声说了一句:“那得盯到什么时候?” “不用太久了,明天就有信儿来。”老爸说。 我看他这样说,不由笑了起来,老徐一定在第一时间就找人跟上了顾长山,只是不知道顾长山会忍得住多久不和儿子联系。 老爸最后说了实话,确实在我从帝都回来,在他看到那则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以后,就开始着手布置这一切了。 听完他的叙述以后,我不由对老徐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老徐,还是你厉害,原来早有计划啊。” “谁让我有一个糊涂女儿呢。”老爸笑了两声。 我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 第三天,老爸告诉了我顾覃之的消息,他在深市,已经在那个城市流浪好几天了,据说顾长山在知道他的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飞了过去。当他找到和流浪汉为伍的顾覃之时,站得老远看了很大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是从那天开始,顾覃之流浪的地方老是有闲人晃来晃去的,只要是认真的人会发现,这人虽然经常换装,但是同一个人。 我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没停,直接就买了去深市的机票。在深市下飞机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没敢打车,直接开走了自己在网上租好的车子,朝顾覃之晚上落脚的立交桥开了过去。 从知道他的下落,到我来到深市,一共用了五个小时,中间我连一口水都没喝。因为我不敢想像顾覃之那个天之娇子,怎么会接受这样的生活,他要怎么过?他受得了这一切吗? 导航显示前方五百米就是目的地了,我松开了油门减缓了速度,然后靠着路边把车子停好,拉开车门我就朝那个天桥下面走过去。 那个桥墩下面或坐或躺了几个人,都是男人,每人都是脏兮兮的样子,靠着草坪最近的地方,有一个身材最高大的人斜躺在地上,眼睛望着草,背对着我。 只看这一眼,我就认出来那是顾覃之。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穿着精致的定制服装,出入豪车,办公室大得跟广场似的,动辄几千万的项目在他手里流水一样过着。 如今,他落魄成这个样子,头发又脏又乱。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我的靠近让那帮正的闲坐或者躺着的流浪汉找到了乐趣,一个一个站了起来,吹起了含意不明的口哨,有些胆大的甚至对着我说:“妞儿,来这儿干什么?是想找厉害哥哥嘛。” 他把“哥哥”两个字说得格外嗲,而且用模仿女孩子的声音,恶心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旁边有人听他这么说也开始起哄,有人说:“是不是要床上特别厉害的哥哥?” 这些无聊的话让他们轰然大笑起来,口哨声大了起来,甚至有人开始往我身边走了。 就在我距离顾覃之还有三四米远的时候,我被人团团围住了。 “漂亮妹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