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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算是把我害惨了,现在我被解雇了,身上背着几百万的房贷,我特么失业,这赤果时是要饿死的节奏啊!” “怎么,解雇?”我有些不解的问,“你不是顾覃之的人么?他解雇你了?我给他打电话,问问为什么。” “不是,是顾老爷子解雇的我,说我两面三刀,给你们通风报信啊。”贾茹在那边说,“我以为只和你们见一面,完全没人知道呢,谁知道不知那个嘴碎的,把我见你们的事说了。还有,天堂原来是顾覃之的,现在是陈渊的了。哦,不对,现在那哥们儿改名叫顾渊之了。” 贾茹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唬得我一愣一愣的。 “改名了?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还有,天堂怎么变成了顾渊之的了?”我又问。 “一言难尽。”贾茹说到这里忽然问,“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顾覃之走投无路,直接投降了?” “不是,我来帝都了。”我说。 “好好,正愁晚上没地方去呢,你去找你,咱们喝酒去,你必须陪我,不准推辞。”贾茹说。 我听她刚才说话的意思,似乎对顾覃之这边的情况很了解,满口应了下来,然后让她订了个场子,我打了一辆车赶过去。 在帝都晚上喝酒,最集中的就是两个地方,一个是三里屯,一个是后海。 贾茹订的居然是历史更久远一些的酒吧街三里屯。我找到那间朋克风的酒吧时,贾茹已经到了。 她举起酒杯向我示意,我直接穿过了人群挤到她身边。 来这里的都是更年轻的人,我们两个的脸纵然是化了妆,在这里面也有些格格不入,眼神太过成熟了。 我在贾茹身边坐了下来,要了一杯果汁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我的果汁推回给酒保说:“直接来两瓶红方,一桶冰块。” 我真服了她,两个女人来两瓶酒,简直一开始就定了不醉不归的调调。不过,为了知道顾覃之的情况,我只能硬陪了。 我陪贾茹喝了两杯以后,她才打开了话匣子。 陈渊来到帝都以后,先和顾长山挑明了身份。 他确实是顾长山的亲生儿子,就算是从小就离开了,一见面也有很多的话要说,更别提证据了。何况,亲生儿子在自己身边长到了七八岁才离开。再次见面老爸再怎么老眼昏花也能一眼放出来。 他的身份得到了证明,顺利的介入了顾长山的生活。 顾覃之的离开让顾长山气愤不已,本以为儿子回归商场以后会第一时间去找他认错,没想到顾覃之不仅不回家,反而找了一份工作,开始明目张胆的给别的公司做职业经理人了,这一下又把顾长山气着了。 陈渊的出现时机很好,在顾长山对顾覃之又气又恨时,不仅出现了,而且表现得非常听话。顾长山就想,现在看儿子只要听话就行了,能力超群的自己不好控制,倒不如弄一个听话的好控制的,能力平常一些自己肯带也不会出大问题。没想到,他这么一带才发现陈渊的商业天赋并不比顾覃之低,甚至有些地方比顾覃之更厉害。 老爷子对陈渊本来就有愧疚心理,现在越看越满意,越满意越愧疚,两种情绪的夹击之下,就把陈渊弄进了公司,开始让他试着管理公司的业务。 才小小管了两周,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开始对他赞不绝口。 就在这个时候。顾覃之回来了。 如果在陈渊回来以前,顾覃之回来,顾长山一定会原谅的,恐怕心里还会暗暗的很高兴。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能代替顾覃之的陈渊,他对顾覃之又有气,索性不原谅,但又不愿意儿子再次离开家,就故意刁难起来,把难啃的项目一古脑儿的推到了顾覃之这边。 一边是好干的,一边是难啃的。 这样一对比。陈渊越发的得顾长山欢心。 顾覃之不仅在集团内部举步维艰,又因为对DC公司是突然离职,对那边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对方要求经济赔偿,顾覃之现在手里哪有的钱,一下陷入两难境地。 陈渊的出现太高明了,顾覃之与顾长山断绝父子关系时,是净身出户的,这一次回来一分钱的便宜也没讨到。 贾茹真的是个酒蒌子,喝起酒来喝浇菜地似的,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脸色不白不红,反而喝得红红润润越来越好看。她一喝嗨了,话就多了,顾覃之的情况我总算是搞清楚了。 于是问道:“他现在需要付给DC公司多少违约金?” “三年的工资吧,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和你说的这些也都是从原来的同事那里知道的,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说,不过估计八|九不离十吧。”贾茹说完想了一下说,“景然和我说的占大部分。” 我一下就想到了顾覃之当初安排我进的那家公司,又问了一句:“现在顾覃之什么都没了?原来他名下的那些公司呢?甚至不少都是他自己创业的,用他分红的钱?”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贾茹打断。 “那些分红也是顾长山给的呀,你都不知道当初顾覃之为了你和老顾闹翻时表现得多决绝,真心没从顾家带走一分钱。”贾茹竖起手指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一分都没有。” 说完人家姑娘头往下一点,吧唧就睡着了。 我摇了摇她,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它的你想知道,去问董事会的人,那帮人比我清楚多了。” “董事会的人我要是认识,早问去了。”我苦笑道。 聊到现在,酒真的已经喝光了,我看着她确实也醉得差不多了,就叫来服生生买单,然后问她住在什么地方,准备把她送回去,谁知道贾茹是那种一喝就很清醒,整个喝酒过程也很清醒,但一喝到位,马上就醉的那种人。我连她家住在什么地方都没问出来,她就睡过去了。 无奈之间,我把她扛到了我家里。 她喝多了,睡眠质量是相当的好,我听了她的话却有点睡不着了。思来想去,最后把注意力放在了董事会上。忽然想到,董事会我并不是不认识一个人啊,我认识许向楠啊。 想到这里我就想给许向楠打电话,看了看时间都到一点了才压住打电话的冲动,自己在床上躺着闭上眼睛数星星。 第二天贾茹对于自己是怎么到了我家完全不记得,我白了她一眼问是不是谁把她带走她也完全不知道,她嘻嘻一笑说和我喝酒的是你,要是我出了事,你第一个逃不了干系。 玩笑归玩笑,最后我还是叮嘱了她几句以后别在外面喝太多了。她笑着说知道了,然后独自离去。 考虑了一晚上,她的话让我想到了两个问题。一是关于顾覃之的处境我想像得过于美好,以为他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