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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看我喝完了水,才又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坐在徐总这个位置上,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顶下去,即使心里没主意也不能表现出来。何况,事情总要做选择的,谁能在做出选择且执行以前知道自己选的就一定是对的,你选A或者选B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对自己的选择有信心。信心这个东西是会传染的,只要你吃了定心丸,有了信心,员工看了自然也有信心,觉得你做的就是最对的。既然当是选的不是最好的,结果也一定是最好的。” 我听着老爸的话,感觉就像在绕口令。听完以后,细细一品,这话既高明又有道理。做选择最重要的不是选哪个,而是你能不能选,只要做了决定,就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最准确的。 “那这件事?”我问。 “按你自己的直觉走。”老爸说。 “好吧,还有一个事儿。”我又想到了肖肖,把顾覃之现在主管肖肖公司的业务这件事也说了出来,最后说:“老爸,如果我不给肖肖这点面子,她却选择了顾覃之,我该怎么办?我怕最后不小心,再因为这事和肖肖闹翻了。” “你怕的只是和肖肖闹翻?”老爸问。 “还有,你万一因为肖肖的事再和肖叔叔闹翻了怎么办?”我又问。 老爸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又问:“除此以外呢?” 我忽然说说不出来了,我也只有这两个担心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说:“这个真的不用怕,如果会闹翻,不会这个也得为别的闹翻,如果不会闹翻,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跟着自己的判断走。” 只被老徐这样简单的一劝,我居然不慌了,瞬间有了主心骨。 其实很多事,我都有自己的主意,只是总被表面现象蒙蔽了而已。 到了第三天,我们公司内部的讨论会已经差不多决定了和那一家公司合作,大家意见能够统一也很不容易。看到最终投票结果时,都松了一口气。 招标小组一共十三人,顾渊之公司三票,法丝公司六票,乔乐公司四票。 就在我们准备散会以后就把招标结果公布出去时,忽然刘秘书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神色有变,马上接通走了出去。过了不到一分钟,她走了进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说:“徐总,法丝公司的老总出事了。” “什么事?”我低声问。 “被税务局突击查帐,涉及到巨额偷税漏税的事。”刘秘书说,“现在已经上新闻了,今天的头条。” 早不出,晚不出,就在我准备公布结果时出,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 法丝公司的老总就是在招标会上与顾渊之理论的那个人。 我心里一沉,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往顾渊之身上算。 但是不管是不是巧合,这件事一出,我们的结果又要推倒重来。 这样一耽误又是三天,同样的在我们又一次选出一个合作伙伴时。他也出事了,酒后驾车撞断了腿。 一个是巧合,两个绝对不是。 最后大家再听到开讨论会都有点头大,甚至在强行组织起来的讨论会上,大家开始一边倒的倒向顾渊之了。 我和老爸汇报了这个情况,他仰天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说:“既然如此,就选择他,条款弄清楚一些,别留什么中间地带。” 我理解老爸的意思,但是又不得不多问一句:“和这种人合作,以后很危险的。” “我知道。他的目的是钱不是命,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而且看现在这样子,他把你们招标小组的人也收买了,不选都不行了。”老爸说完,又说,“放心,股东和董事会的人也不是吃闲饭的,和他签,没问题。” 此时我忽然想到了余桃桃,不由问:“我能借余桃桃用一下打探顾渊之的底细吗?” “不能,现在不是时候。如果两件事都是他做的。必定做得很隐密,现在去打探太危险了。”老爸说。 我最后几乎是捏着鼻子选了顾覃之。 在我们的中标结果公布以后,第二天肖肖公司也传来了喜讯,他们和顾氏也达了合作,全面合作H市高端地产项目宝蓝公寓。 顾覃之给我打电话通报这个喜讯时,语气并不轻松,而是有些沉闷的说:“徐徐,我觉得这一次只是交换。” “就算是交换,现在至少都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东西,下一局或许就能定输赢了。”我说。 他没再说话。 相比起来,顾渊之就完全没节操没底线,他不仅第一时间上门和我们再次沟通项目细节,甚至还在报纸上登了喜讯,甚至大摆庆功宴。我听说在他们项目组的内部庆功宴上,一口气开了十一瓶香槟。 这种土豪的感觉让我相当不爽。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又一次通知顾覃之。他不等我说完就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能让员工寒心,要如同他一样做到赏罚分明,哪怕是表面上的。” “知道就好,现在你的目的自己认清楚,别的不用想。”我只说了一句。 不知道是顾渊之的得意刺激的,还是顾覃之自己开了窍,从那天以后居然也开始高调做事。 双方的项目都如期进行,只是顾长山却迟迟不给两个儿子放权,每个人都可以分管项目,但是想分得股份,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事。 我看着顾覃之都觉得辛苦,我有些忍不住了,觉得他真的没必要如此辛苦的去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现在来看,顾长山对他防备得很。可是,劝说的话总说不出口,因为他认定的事真的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事情就这样胶着着,让人觉得无处挑错。却也无处发泄。 表面看来,肖肖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切如旧。 只是,在这一片表面和谐当中,我忽然接到了法丝公司王总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很平和的说:“小徐总,能不能赏个脸,吃个饭。” “您那边的事处理好了?”我问。 “处理好了,不过是罚款而已。但是说句实话,不管你信不信。”他说完停了一会儿才说,“我们的财务是没问题的,那些有错的项目只是有人借用新会计法的漏洞特意设的局。现在我们已经解释清楚了,小小的罚了一下就算结束。但是名声确实是受到了影响,还丢了您这边的项目。” 他说:“我想约您吃饭,就是想聊聊这件事。” “好。”我略一沉思应了下来。 三周未见,他状态不太好,看样子为财务的事没少操心。 “看看这个!”他说着递给我了一份资料,我一看是复印件的东西,上面都是会计的一些条款,读了一遍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钻的就是这个漏洞,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没办法和您解释,现在总算弄清楚了。”他说,“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