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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席昭然笑眯眯地接过,在谭天阳转离出去后,直接套上那件白T恤,这T恤应该是谭天阳的,看起来就十分大,他从头上套下来后,下摆已经长到了大腿,他往镜子里的自己瞄了一眼,果断地将长裤往旁边一扔,决定中间挂空档。 这T恤真得很大,领口处尤其明显,他穿上后,半个肩膀都能露出来,形状优美的锁骨更是完全显露了出来。 席昭然很满意,挂着空档,迈着两条雪白笔直的腿便走了出来。 9、买一张双人床(三) ... 谭天阳见席昭然只穿了一件T恤走出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着自己要穿的衣服绕过他进了浴室。 席昭然见他没有反应,觉得有点无趣。谭天阳家里也没有电视可以用来解闷的,他晃着腿进了卧室,看到今天买的一张大床正摆在那里,他侧头看了一眼立在墙边铁架子床,嘴色勾起一丝微笑,侧身躺了上去。 床,它真是个好东西啊。 不仅能联系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还可以在上面造人,多少人类在上面诞生,多少人类在上面走向生命的终结,可以说人类的三分之二多一点的生命与床是扯不清关系的。 而大部分的时候,能同时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都是关系十分亲密的人,所以席昭然打定主意要买一张大床。 谭天阳似乎在浴室里待的时候长了一点,席昭然等得都快睡觉了,才见他穿着柔软的衣服走了进来。谭天阳原本睡觉并不大爱穿衣服,可是家里有外人,不穿不好。 席昭然还靠坐在床上等他,笔直的双腿交跌着摆放在黑色的大床上,在灯光和大床的颜色反差下,有点晃人眼,看见他进来,对他微微一笑。 谭天阳看了他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棉被放到他旁边,说道:“晚上天冷,盖上被子吧。” 席昭然:“……”他有点无语,不过他也知道,这个男人的性向就像他那有力的腰杆和长腿一样,笔直笔直的,而掰弯一个直男,是需要点手艺和计划的,光靠皮像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睡吧。”谭天阳见没说话,以为他困了,便从大床的另一边爬上床,脑袋放在枕头上。 “等一下。”席昭然侧了侧身,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支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谭天阳侧了侧头,等着他的话。 “你还没跟我说,我出车祸的时候,你怎么会刚好在那里呢。”席昭然问道。 谭天阳静了一下,然后开口回答道:“我去替朋友送货的。” “朋友?” “嗯。”谭天阳点头。 “可以告诉我你的朋友是谁吗?你不觉得事情太巧合了吗?”席昭然道。 谭天阳语气平淡地说道:“她是开小超市的,不会跟你的车祸有关。” “我不是这个意思,”席昭然摇头,他说这句话到不是为了解释,“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谭天阳点头,没多说什么。 “你们的关系很好?还是你帮忙送货可以拿外快?”席昭然又问。 谭天阳听了他的问题,心里思考了一下他和宋家女人算是什么关系,可是最后却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关系。 朋友?还是说朋友的妻子? “帮忙而已。”想不出合理的关系,谭天阳也就不想了,随意回答了他一句。 “哦,那就是朋友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男的女的?” 谭天阳侧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在回答道:“女的。” “女的,开着小超市,”席昭然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他忽然问道,“不会是你的情人之类的吧?” “别乱说,人家都有小孩了。”谭天阳眉头都皱了起来,显然很不高兴他的说法。 席昭然抿了抿嘴,心想有小孩跟这也没什么关系吧。 “快睡吧。”谭天阳伸手关了灯,屋子里立刻陷入黑暗。 席昭然也没再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睁着双眼,渐渐僵硬的表情也隐藏在了黑暗里。 第二天天微亮谭天阳便睁开了双眼,侧头看了一眼倦着身体,缩在角落里的席昭然,微微皱眉,伸手拉过被子盖到他身上,才出去做早餐。 等席昭然醒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十分丰富的早餐,瘦肉粥,鸡蛋羹还有去外面买的油条包子之类的。 “快去洗漱一下吃饭吧。”谭天阳见他站在卧室门口,头发睡得有点乱,大T恤歪在了一边,斜斜地挂在他的身上。 席昭然依言进了浴室,但是他又很快冲了出来。 谭天阳看着这个突然间完全失了优雅姿态的贵公子,有点莫名其妙。 “你……你、你你把我的内裤洗了?”席昭然抓着手里的内裤,脸上带了点悲愤地指着他。 谭天阳不明所意,但还是点了点头,昨晚他洗完澡,就顺手将两人换下的衣服都洗干净了挂在阳台上晾着,刚好第二天早上晾干了可以直接穿,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席昭然抖着手,半天没了下文,但很快便转身钻进了浴室,并且重重地把门给关上。 说实话,他虽然敢为了某些目的直接挂空挡出来当着人面晃,可是这属于自己私密物品的内裤被另一个大男人拿在手上搓洗,他想想就脸红。 纯白的小内内上带着微微的香皂味,洁白如新,完全可以相像它当时被另一个男人拿在手上搓洗的时候,是怎么样被细致地对待的…… “快出来吃东西吧。”谭天阳拍拍门。 席昭然拿着小内内咬牙,这让他还怎么穿上去!一想到被另一个男人揉搓过,他再直接贴身穿在那个位置,那不是间接那什么…… 他浑身打了个抖。 谭天阳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自己触到对方的那根神筋。 席昭然在浴室磨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出来了,至于他留下的小内内有没有穿上,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谭天阳头一天已经请过一天假了,今天自然是不好再请的,他吃过早餐便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谭天阳离开的时候,递了一把钥匙给他,以防止他出了家门便回不去。 回不去啊…… 席昭然握着那把带了体温的金属钥匙,手掌下意识地收紧。 谭天阳走后不久,他也离开了谭天阳家,当然他是揣着那把钥匙走的。 席昭然去了一趟办公室,阿义仍然是在打电话,见到席昭然走了起来,忙站起身,似乎松了口气,可是目光扫到他吊着的手臂时,又立刻紧张了起来,至少,他的神色和声音很紧张,“少爷,你这么久去哪里了?手伤得重吗?老太爷和老爷夫人都很担心你。” 席昭然抬头扫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回答着他的问题:“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