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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这一点才可以!” 叶书离顿时黑了一张脸,这种话在皇贵妃面前说真的好么? 她本以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会让皇贵妃生气,却见她面色一怔,微微有些出神,好一会儿后她才回过神来失笑道:“你们文国公府的叶家人呀……果然不论男女都是一个样子。” 宋怀瑜好奇地问道:“什么样子……?” 皇贵妃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将文国公府男不纳一姬妾,女不共侍一夫的奇葩祖训娓娓道来。 宋怀瑜听得羡慕不已:“那嫁到叶家去的女子,一定都过得很幸福……” “可不是么……真让人艳羡哪……”皇贵妃看着叶书离,淡淡一笑道。 看着她出神的样子,叶书离心头微微一动,她总觉得皇贵妃好像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快到亥时了吧?这么晚了,本宫乏了,你们也早些沐浴歇息吧。”说了没几句后,皇贵妃便亲自派人将她送回了龙钰的青鸾殿。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急死我了!”一进宫殿,叶书离就看到穿着寝衣的龙钰对她连番抱怨。 辞退了宫女,叶书离连忙脸色一正,将龙钰拉入内室,在她耳边仔细地低语了一番。 龙钰直听得脸色发白,颤着唇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叶书离点了点头,悄声说道:“如果三殿下前来套话,你一定要改了说辞,与皇贵妃哪边对得上才行。” 皇贵妃哪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替她们遮掩了过去,但龙钰这边也要统一说辞才行。 龙钰点了点头,面色仍然有些迟疑地说道:“那女人是谁?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三哥不会是那样的人……” 叶书离知道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很难接受,但是她绝对不能瞒着龙钰,还要趁此机会将她和龙珧的界限完完全全地划分开,也更是为了给她提个醒。 “我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但是龙珧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 龙钰神色怔怔地一言不发,一晚上寂静无言。 翌日清晨,一个惊人的消息火速地传遍了整个皇宫。 朱鸟殿的下人清晨在井中捞起一具女尸,正是住在侧殿的贵姬——瑶姬。 第232章 瑶姬之死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龙钰和叶书离坐在放着早膳的桌前,一时相对无言。 龙钰的脸色极其难看,若说她昨天还对叶书离所说的话抱有迟疑的态度,那今天瑶姬的死却是将那事印证了个铁板钉钉。 瑶姬是庆帝后宫中的正四品贵姬,十六岁入宫,而今刚满四年,未曾有孕过。 她虽不过中上之姿,但胜在家世清白,年轻窈窕,因此也谈得上受庆帝两分宠爱。瑶姬平日里为人还算低调,也未做过什么出阁的事情,宫里头等级高的妃子大多都是老人了,也犯不着和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因而也不曾听得瑶姬与哪个贵人有过节。 验尸的人来检查了一番,道瑶姬溺死了约莫有四、五个时辰了,全身上下也并无其他伤痕,最后只断言是冬日落雪地滑,晚间看不得太清,因而失足跌落了井里。 周围人明面上什么都不说,可心里俱是明镜儿一般的透亮。 这瑶姬的死,不简单。 喜庆的日子里出了这档子事,一时间宫里人人心里发怵。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哥和母后!”龙钰微白着脸说道。 叶书离见她此刻已看清龙珧的真面目,忙道:“你别慌,记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万万不可让龙珧起疑,否则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龙珧手段的果决狠辣比她想象的还要胜上三分,昨晚不过是惊动了对方,他立刻便将瑶姬处理了。 仵作说瑶姬死了四五个时辰,也就是说龙珧在辞别皇贵妃之后,立马就转道杀了瑶姬,没有一丝犹豫。 “我……”龙钰下意识地想反驳龙珧不会伤害她,但是转念一想到他连自己的父亲庆帝都能下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于是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打了住。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龙钰心情复杂地说道。 叶书离松了口气:“昨日皇贵妃已经替我们遮掩了过去,你这边不要露陷就好。对了,还有怀瑜她也不小心撞见了此事,你在宫中要多提点提点她。她待在贵妃身边免不了经常与你三哥碰面,可别叫她被套了话去。” 昨晚上差点被龙珧抓住,这事说起来也难得分清到底是她还是宋怀瑜的责任。 只是宋怀瑜那性子着实让她心里担心,小白兔一般怯懦的女孩对上龙珧这样的毒蛇,想想就让她心跳不止。 她心里是一千万个不希望宋怀瑜出事的。 龙钰也知晓这件事的严重性,闻言定了定心神道:“你放心,这边有我。” 所有人都在为瑶姬的死而唏嘘着,庆帝却正在为另一件事苦恼着,闻言只是皱了皱眉,传令下去将瑶姬好生安葬了便是。 瑶姬的一缕幽魂就这样散去了,慢慢地被宫中众人所遗忘。 北方的蛮族每逢冬季都会偷袭边城,以掠夺过冬的食物和衣物,这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事情。边疆那边一直有温衡守着,这么多年来也没出过什么大事,人们一直很是放心。 只是今年冬天的雪尤其大,气温极低,温衡也上书急报道边城补给不足。而蛮族哪边被逼得狠了,偷袭的频率越来越高,手段越来越狠辣,和边城的臣民们起了不小的摩擦冲突。 两方甚至隐隐有要燃起战火硝烟的味道。 庆帝年轻之时便在边疆与蛮族交战足有六年多,深知蛮族之人茹毛饮血,野蛮而不识礼数。偏偏这些游牧民族的男人生的精壮,女人也不落下风,战斗力极强,是出了名的难对付。 他老了,斗志也不如年轻时那般高涨。 更何况他心里头还记挂着寒山寺那澄慧老头的断言,加之温瑾睿和大皇子的秘密谏言,让他生不出任何开战的心思。 倘若天灾真的要持续大半年,那自家后院都要起火,哪还有功夫去教训外人? 他沉思了一番,便派了武宣王的儿子楚潇带人前往边疆走一趟,调动了几处的粮草往边城运去,随后又书了一封信给温衡,想将他的长子温皓阳召入京中。 做完这一切,庆帝背靠着椅子,闭着眼睛,神色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在位十六年,而今龙珩年已二十有五,龙珧二十有一,他却迟迟不立太子,朝中有的人越按耐不住那颗野心了。 龙珧在郦城练兵一事败露后,他心头防备之心更甚,而今对于瑶姬的死,他面色不显,心头却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异动。 感受着身下龙椅的冰冷温度,庆帝睁开了双眼,苍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