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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理解他老爹念旧,在成了大妖之后还把身上的跳蚤留下来,但是真的一点用都帮不上! 他抿了抿眼睛,又晃了慌脑袋,再这样下去可非成为对鸡眼不可! 冥加爷爷突然尖叫道:“少爷你干什么啊!?” 跳蚤努力地扒住犬夜叉的鼻尖,好不容易等到犬夜叉停了,结果冥加爷爷还没松口气,就突然被人捏了起来。 “犬夜叉少爷救命啊!” 犬夜叉一听人尖叫,才发现自己眼前伸过一只手,已经把自己鼻尖上的跳蚤给拎走了。 “竟然是一只跳蚤。”月将那跳蚤提到手边,一双眼细细地打量着。 世间的造物主太神奇了,狗狗变成妖怪就是了,跳蚤也能。 犬夜叉眼神一凛,“你怎么在这里!!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月轻蔑一瞥,“说了半天也没个有用的消息,浪费我时间。” 月将那只跳蚤研究够了,然后又给弹回去,正好落到犬夜叉的额头上。 跳蚤吓了一跳,这才明白了现在犬夜叉少爷的处境是如何的可怜。 犬夜叉听对方那么说,突然觉得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这个女人! “你!!!” 月回头,眼神一扬,问:“我怎么了?” “你,你作为一个巫女,竟然学人家偷听!”犬夜叉给看得又有些怂了。 “偷听?”月一脚把他踹到,弯下腰,倾着身姿,一头的长发顺着落下。 他居高临下,眼眸冰冷地如同在看一具尸体,“我需要偷听吗?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清楚吗?” 没有看到。 完全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个人啊! 犬夜叉的脑子崩了那么一下,然后又瞬间启动道:“那你就绑我一辈子!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犬夜叉看上去斗志昂然,不过月却没心思跟折腾。 “本来想放了你的,”月说:“但是,我现在主意了。” 犬夜叉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眼睛一亮。 但是刹那间,心情又随着后半句而沉了下来。 “你这个女人,你究竟想要怎样?”犬夜叉叫嚣道。 “做我的狗。” “犬夜叉少爷,这个主意不错哎,您快答应了吧,答应了就能自由了!”冥加爷爷很识时务,所以立马倒戈。 “你做梦!”犬夜叉放下狠话,让冥加爷爷恨不得咬死他。 月站在树下,敛下了睫羽看了他一眼。 做梦啊,那就做梦吧。 微风拂过月的面颊,掀起他的衣摆,撩动他的发丝。 犬夜叉见他转身,有那么一瞬间,他下意识地低了头。 总觉得刚才对方的眼神有些可怕! 冥加爷爷乞求道:“巫女大人,我们再谈谈吧!巫女大人,我们家的少爷愿意给你当狗!” “闭嘴!冥加!” 跳蚤又委屈巴巴地抱着犬夜叉的眉毛哭。 少爷被捆在这里一动不动,真的太可怜了! 冥加爷爷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大黄,突然就觉得少爷连那只没化形的狗都不如。 月回屋的时候,木乃伊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任何的味道,他看了一眼枫,枫摇摇头,然后又将饭菜端了过来。 木乃伊的身份可疑,所以月也不敢轻易地信任。 吃过饭,月坐在缘侧,倚着旁边的木柱晒太阳。 木乃伊收拾过了碗筷,又站在他旁边两米距离。 “月。” “嗯。” 月起身,路过木乃伊的时候,月的鼻子动了动,对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就是因为没有任何味道,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难不成都被绷带封住了? 但是,应该有的药味呢? 枫从屋内追了出来,“姐姐,阿丑他不穿衣服。” “不穿就不穿吧。”反正他也快习惯了只绑着绷带的人。 枫说:“可是阿丑都好了啊!” “好了?”月转头,阿丑又退了两步,就像是害怕对方会扒掉他的衣服一般。 月说:“好了就不要再绑着绷带了,你以为你真是木乃伊?” “木乃伊?” “……”月瞥了一眼枫手里拿着的素色衣服,然后又转眼道:“换上吧。” 阿枫又往前推了推,阿丑后退一步,“不要换,丑。” 月嫌弃道:“你难道不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更丑吗?” “丑。不要换。” “……” 月对绷带人说不出来的嫌弃,既然对方不换,他也没有义务要让管束他。爱换不换。 临近傍晚的时候,他把犬夜叉放了,主要是那只跳蚤看上去太可怜了。 狗一被解开了绳索,跳地就钻出去了,那样子还真像是被套了许久的狗狗。 几人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姐姐,就这样放了他,不要紧吗?” “他还会回来的。”月转身回去道。 枫惊讶道:“回来?” 枫不懂月的意思,她本来以为月放走了犬夜叉,只是想放了。 所以还会回来什么的…… 难道姐姐是在等他回来吗? 晚间的温度凉爽了下来,空气里伴着阵阵的花香,吸入肺里夹杂着甜甜的冷冽意味。 月的预言很有效,犬夜叉出去活动了一下,晚上的时候又调转回来。 犬夜叉光着脚进村,一身红色的衣服踩过树丫,掠过房顶,终于又回到原地。 大黄早就听见有动静,起来转悠了一圈,发现是犬夜叉,于是又摇着尾巴上前。 那尾巴一扫一扫,偶尔还要掉毛。 犬夜叉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但现在无暇顾及这只蠢狗。 他轻悄着进门,大黄又小心摇着尾巴,只送到了缘侧,就没再进去了。 犬夜叉开门开地很小心,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耳朵很尖,可以清楚地听见里面的三道熟睡的呼吸声音。 在黑暗中,他的视野如同白日那般清晰可见。 他循着声音,摸到一间卧房,那旁边挂着一件巫女的衣服,看上去应该就是这里了。 面前的被子鼓鼓的,他想着对方是女人,又有些犹豫。 不过下一秒,他又突然释怀了,毕竟那是把自己打败的女人,以后他成为了大妖,说出去也很没面子。 那就杀人灭口。 但是,他的爪子亮了出来,却又在那一瞬间收回。 也许,可以采取安抚政策?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对方的白日的模样,那暖阳笼罩之下,他一头银发似披着月光一般脱尘,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过滤了一遍,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也许,自己可以娶了她? 这个念头刚闪过,空寂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冰冷的声音,“怎么还不动手?” 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