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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寒非邪把手一顿,淡然道:“还以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是宁春意呢?” “宁姐姐当然是。”战湛道,“嫂子,能差吗?” 寒非邪张了张嘴,又觉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结这个问题显得相当幼稚。 战湛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寒非邪眯起眼睛,“公主对说了什么?”不是他多心,他明显感觉到下马车时,云雾衣看向他的眸光带着警告。 战湛道:“她让去见爹。” 寒非邪皱眉道:“爹是不是边境?” 尽管他加入之后,原来的物性格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但他对寒非邪的品有信心,所以并没有避忌地承认了。 这种毫无条件的信任让寒非邪心情好转不少。自从发现自己隐蔽的不可说的感情之后,他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战湛左右,因此并没有将好心情表现出来,平静地说:“一定很危险。” 战湛道:“战家男儿不怕危险!” 寒非邪道:“那怕什么?” “怕不理啊。”战湛凑过去。 寒非邪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他的脸。 战湛眼珠子疑惑地努力斜视他放自己左脸上的手。 寒非邪察觉自己举动诡异,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屋里传出一声惨叫,然后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骚乱…… 那个“啊”的怒气冲冲地嚷嚷着:“看削铁如泥爪!给的脸……还有屁股!擦,稍息立正不许动!” 84小城之行(三) 闹得狠了,吃晚饭的时候两个行动都有些不便。战湛右腿桌角撞了一下,走路一拐一拐,寒非邪抓的时候太用力,伤了筋骨,夹筷子只能换左手。 旁边,云雾衣一双美目两个脸上扫来扫去。 战湛本来吃得挺正常,被云雾衣这么扫了几下,就有点坐不住了,亲自夹了一块鸡云雾衣的碗里。 云雾衣筷子按着鸡肉,问寒非邪,“非邪日后有什么打算?” 战湛心中一动,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之前已经听他说过要去万万兽界继续修炼,可还是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寒非邪回答的依旧是万万兽界。 云雾衣有些讶异,眉宇间的纠结却微微一松,含笑道:“派送。” 寒非邪婉拒了。 云雾衣也没有勉强。 战湛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直觉两之间有些怪怪的,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晚饭后,他被云雾衣拎到书房谆谆嘱咐了一番。她还将手伸入他的衣服中,发现他没穿那件刀枪不入的丝衣,脸立马拉下来,“参加剑意大会竟然没穿丝衣?”战湛受伤的位置都丝衣之外,她没有意,没想到他压根没穿。 战湛红着脸道:“太紧了。” “可是安全。”云雾衣道,“一路上指不定会遇到什么,有宝甲护身娘才能安心一点。” 战湛嘴巴动了动,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 云雾衣没听清,竖起耳朵问道:“什么?” 战湛干笑着不肯说。 云雾衣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 战湛两世为,却没什么与美女“深情对望”的经验,尽管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他老娘,可是心还是扑通扑通地乱跳,最后扛不住败下阵来。“穿了腰会变细。” 云雾衣:“……” 战湛怕她不信,还用手比了比,“本来是这个腰围……”手掌间的距离突然拉近,他语气悲怆,“现只有这样了。”他见云雾衣看他,还拉起了衣服。 云雾衣捂着嘴巴,“有什么不好?” “……” “……” “是男啊!”战湛捶桌悲呼! 一个男拥有一个水蛇腰,能看吗?能看吗?他以前瘦归瘦,可胜骨架大,撑起衣服来也像模像样。现可好,腰带一系……盈盈一握。 他发现的时候差点直接把自己给折了! 云雾衣安慰他,“好过没有。” 战湛:“……”聊胜于无吗?可腰这东西,除了承上启下之外总要有点装饰功能吧?牙签和水桶之间他毫无疑问地选择水桶。 “今晚可以不穿,可上路之前一定要穿上!不要让娘担心,”她将他搂怀里,“娘不可以没有宝贝。” 战湛感觉到她抱着自己的手臂传来的力度,坚定又软弱,包含着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所有关怀和担忧。他反手抱住她,“娘!” 云雾衣抱得更紧。 剑意大会的颁奖典礼并没有什么新意。就是四大学院的站一起,看着第一第二第三名依次上去领一块奖牌——战湛拿到手里之后才发现不是奖牌,而是一把巴掌大小的剑。 龙旗见他翻来覆去地打量,温柔地解释道:“这把剑是仿造乐天剑神的乐天剑,看,剑柄这边是个乐,另一边是个天字。” 战湛只知道三大世家以前都出过剑神,所以格外嚣张。比如麒麟世家,欺压了寒家这么多年,寒家不断联姻政策下依旧将它吃得死死的,可见底蕴深厚。这个乐天剑神倒是没什么印象,不会是作者写的时候手边刚好放着乐天口香糖才这么写的吧? “听说乐天剑神毕生所学都藏剑里,剑就藏大陆的某个地方,静待有缘。” 战湛愕然道:“就这么静待?” 龙旗茫然道:“安静地等待……” “没有一点提示?” 龙旗拿着手中只有颜色之差,没有款式差别的乐天剑模型道:“提示便剑中。” 战湛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问道:“有什么地方叫乐天或者天乐的吗?”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蠢,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总不能问有没有地方叫口香糖吧? 出乎意料的是,龙旗回答:“有。” 战湛眼睛一亮。 龙旗道:“五十年前已经改名叫安静城了。” “为什么?” “和想法相若的太多。”寒非邪懒洋洋地走过来,不经意地插|入两之间。 龙旗知道寒非邪的实力远自己之上,对他十分钦佩,露出善意的微笑,“乐天剑等的是有缘,说不定战兄就是。不必为前的失败而裹足不前。” 战湛道:“被这么一说,倒觉得非去不可了。”他哈哈大笑才两声,就戛然而止,嘴角还夸张地翘起,一双眼珠子却朝中间靠拢,无声地盯着寒非邪的右手。 那双白皙修长却绝不纤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