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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说法?” 战湛气笑了,“我师父这样是自愿的?” 蓝醅低头问蓝醇,柔声道:“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你是自愿的吧?” 蓝醇咬着牙齿冷笑道:“当然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短小,但也是双更嘛。嘿嘿\\(^o^)/~ (作者写得太少,直接更在222章后面。) 蓝醅眼神冷下来,手指虚搭着蓝醇的颈动脉边上,看似无力,却蓄势待发。 战湛瞬间隐身。 蓝醅一怔,手指下意识地缩紧。蓝醇吃痛仰头,冷冷地盯着蓝醅的下巴,嘴里叫道:“好徒弟!为师死了,你就替为师报仇……” 蓝醇一把抓起他扣在怀里,吃吃笑着,神态暧昧,“哥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与我同生共死吗?” 战湛绕到蓝醇身边,伸出手虚扣住蓝醅的手腕,心里喊着一二三,正打算恢复实体杀他个措手不及,就见蓝醅突然抱着蓝醇一滚,到了床位,戒备地看着自己。 变成魂体以来,除寒非邪和朱晚在佩戴白梦之心时能看到自己以外,战湛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直盯盯地盯着过,既疑惑又担忧,“你……看得到我?” 蓝醅没说话,掐着蓝醇的手微微用力,“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会抢在你之前杀掉你师父,你最好三思。” “是吗?” 寒非邪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另一边。蓝醅掐着蓝醇脖子的手腕微微一麻,怀中人已经被拎了过去。 “放手!”蓝醅神色狰狞地朝寒非邪打去。经过这段时间的双修,他的修为已更上一层楼,差临门一脚就能登入剑圣殿堂,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但是他遇到的对手是杀了一个剑圣令另一个剑圣闻风丧胆的寒非邪,轻易化解了他的攻击。 “看在你发明双修的份上,我饶你不死。”寒非邪一指弹开蓝醅,面带警告。 蓝醅喘着气,恶狠狠地看着躲在寒非邪身后的蓝醇,笑道:“真不错,找到了这么大一座靠山。可是,这座靠山能靠多久呢?” 蓝醇慢慢地直起身子。这些年来,他在没有剑气的情况下配合蓝醅双修,身子早已亏得不行,走路的时候双腿都微微打着哆嗦。他慢吞吞地走到冰室的角落,拿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有条不紊地穿上,才道:“我带你们去看麟剑神的墓地。” 战湛恢复实体,惊讶道:“麒麟剑神真的死在这里?”不是说成神之后就被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吗? 蓝醇道:“麒剑神未知,但麟剑神的骨骸的确在此处。” 他在前面引路,寒非邪和战湛跟在后面,蓝醅落在最后。战湛看蓝醇没有出言驱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他跟着。比起看不见的敌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跟着也不错。 蓝醇如蓝醅所言,顺着冰道走到底,就看到一间门已经被毁去的大冰室。大冰室中央是一个用冰和铁柱混合制成的笼子。笼子中央放着一块状如山丘的冰块,仔细看冰块里面,竟盘坐着一个人。 战湛借魂体技能来到笼子里面,趴着冰块往里看,依稀看到里面是个女人,“她就是麟剑神?” 蓝醇指着冰块身后的墙道:“看那里。” “吾姓齐名缘语,晋级剑神三载。来者若是我齐氏后人,须听我嘱咐。若非齐氏后人,则我齐氏亡矣,以下所言听或不听自便……” 战湛听寒非邪念到这里,插嘴道:“我们既不是齐家后人,齐家也没有灭亡。看来这位剑神的预知能力不怎么样。” 寒非邪继续道:“吾在此闭关三载,有所得,遂与齐家功法结合,创出一套新功法,若能习得,便是我传人。非齐氏后人切不可学。不听劝告者,后果自负。”下面是口诀和功法,寒非邪扫了一眼,没有读。 战湛问蓝醇,“师父学了吗?” 蓝醇道:“这位剑神行事十分谨慎,这套功法她只说了自己新研究的部分,并没有说出齐家的功法,因此只有一半,无法学习。” 战湛道:“话说回来,她既然是麒麟世家的剑神,又怎么会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承吾衣钵者,须完成吾之心愿。”寒非邪语气陡然一沉,“灭岭东寒氏长子一系!” 战湛张大眼睛,“多大仇?” 寒非邪道:“将长子首级挖来,与吾同葬。” 战湛同仇敌忾道:“这已经不是仇了,是病吧。” 寒非邪继续道:“成为剑神者,情感渐失,脾气不可自抑,此为必经之途,修身养性便可。决不可道听途说,寻那通天仙境。更不可结交所谓仙者,如有违者,五雷轰顶!” 战湛道:“怪不得说剑神情感渐失,脾气不可自抑,她自己就是嘛。对了,她说的通天仙境不会就是……”他看向寒非邪。 寒非邪微微点头。 “遗言还有交代什么别的吗?”战湛问道。 寒非邪眼睛在那面冰墙上一一扫过,摇了摇头。 224麒麟世家(十五)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酥油饼 书名:旁观霸气侧漏 - “不对劲!”战湛摸着下巴道。 “哪里不对劲?”蓝醇问。 战湛对着冰墙看了半天,挠头道:“牢房、剑神、遗言、情感缺失、情绪不可自抑……加起来就是很不对劲啊!” 被他这么一说,蓝醇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未必是个牢房。” “难道是装修风格吗?室内装潢设计的确有竖几根柱子修饰的例子,但至少留一条通道吧。这里连个狗洞都没有,吃喝拉撒都没有办法,这是神啊还是神经病啊。”战湛摇头。 蓝醇指着牢房里面的冰壁道:“找找有没有其他通道。” 战湛手在冰壁上摸了摸,很快缩了回去,改成魂体模式在冰壁里穿梭。 从刚才起蓝醇就注意到战湛的隐身功能,只是没机会问,现在忍不住问寒非邪。寒非邪道:“和他穿的衣服有关。” 刚从冰壁里出来的战湛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寒非邪面不改色。 蓝醇有些疑神疑鬼地往身后看去,却不见蓝醅踪影。 “没有。”战湛现形,“但是我知道违和感在哪里了。第一,作为剑神,先不说什么人能将她关起来,至少不应该关在这样一个普通的牢房里。阵法、禁制、封印,什么都没有,太简陋太不科学了!” 寒非邪伸出手抓住铁栏杆,微微用力,铁杆断了。 战湛兴奋地欢呼了一声。 寒非邪道:“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