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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南继续撒娇,把姐姐往其他话题引,顺利转移了姐姐对“微博热搜”的关注点。 恰巧这个时候,宁平煜也寻过来找景碧华,说是之前排查的实验仪器有一台出了问题,使用时可能会导致很大数据偏差。景碧华一听就急了,忙要去试验室,不过嘱咐了妹妹几句,就匆匆跟宁平煜往试验室走了。 景盛南笑着和姐姐告别,回想起昨天的事。 昨天晚上,她联络好了营销公司,发给营销公司她精心写好的关于家暴的稿子,并特意嘱咐,一定要突出是“xx制药公司”的老板,“xx制药公司”是重点,字里行间都要暗示着让者记住这家公司的名字。 这份关于家暴的通稿不需要上最大的头条,只需要能引起网民注意。 如今,景盛南手中可以用到的工具一共有三样,第一是姐姐身上伤口的鉴定报告,第二是刘润则为姐姐专利才结婚的意图,第三是刘润则意图强/奸的录像证据。 每一样工具的启用,都要慢慢铺垫,如此便能慢慢激起民愤,慢慢累积压力,最后,让所有的压力在最具冲击的时间点下,一起爆发在刘润则和他的公司身上。 而景盛南可以用到的施压途径有两条,第一是发达的网络舆论,第二是公司内部职员的口碑。 刘润则很看重他的公司,而他会因为他自己所犯的错,导致他的公司处在风口浪尖上,内部外部压力一起叠加,他的公司必将面临危机。 每个人都会憎恨家暴者,抵制家暴者的一切。 到时候,姐姐关于离婚所提出的条件,他想不妥协也不行。 不过,昨晚她联系好营销公司后,也考虑过刘润则看见那条热搜后会有的反应。 想来,他会先一怒之下来找姐姐景碧华,稍稍冷静后开始做危机公关。 所以今天景盛南才会正好来了景碧华工作的地方,担心的也不过是姐姐被刘润则找麻烦。 经过刚刚差点挨巴掌的事,姐姐想来会开始心生警惕,刘润则再想要找姐姐的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刘润则回到公司,过了怒火最旺的气头后,终于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 他找来秘书,让秘书赶紧联络公关公司,把那条跟自己有关的热搜给压下去,总之抓牢两点,第一,受伤不一定代表是他打的,第二,强调他在周围人心中的形象很好。 吩咐完秘书,他开始思考那种强烈的不对劲感来源于哪里。 啊,对了,是景盛南。 今天所见的景盛南,和他之前所认识的,实在是相差太大。 这让他觉得,之前与柔弱的景盛南所相处的一切经历,都像是个阴谋。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不知为何,随着手机的响铃声,办公室的灯光也跳了一跳,忽明忽暗的,晃得他眼晕。 他按了按额侧,心烦意乱地接起电话:“喂?是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慵懒而漫不经心:“我呀,姐夫,怎么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景盛南?”刘润则皱着眉问道。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想到她,她就打电话过来了,简直跟计算好的一样。 刘润则深吸一口气,觉得有点闷。 “是我。”景盛南微笑道。 “你找我做什么?” “你今天找了我姐姐麻烦,所以我特地打个电话来告诉你,下不为例。” 刘润则微嗤:“你?你以为你有什么威慑力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景盛南语气中的笑意更深,“你难得聪明了一次,居然会问起我的威慑力了呢?” 刘润则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太确定,强自镇定:“你什么意思?” “当一个你一直觉得没有威慑力的人,敢直接打电话来威胁你,你确实应该猜到,这个人手里有很具威慑力的东西。” 景盛南的声音就像正慢慢盛开的食人花,充满危险的魅力,她轻笑着,缓缓说道:“所以,你应该好好想想,我手上,到底有什么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刘润则还来不及多说,景盛南就已经把电话挂断。 办公室的灯又忽然闪了一下,刘润则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什么东西? 刘润则回想着之前与景盛南的历次交集,眉头深深蹙起,难道是…… 而另一边,景盛南打完电话,将手机一扔,然后愉悦地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正坐在桌子边用电脑的齐禹哲见此,无语地说道:“我觉得你需要注意一下形象。” 景盛南从沙发上端坐起来,撩了一下漂亮的长发,冲齐禹哲妩媚地眨了眨眼:“我形象不好?” “……” 齐禹哲叹了口气,问她:“你为什么要刻意打电话去提醒刘润则我们手上有录像?” 景盛南拿起茶几上刚泡好的一杯阿华田,一边喝一边说道:“让他猜到我有问题,引他上钩,再坑他一次咯。” 齐禹哲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 景盛南无奈地看着他:“齐先生这么直白地说坏人坏,万一坏人生气了想坑你怎么办?” 齐禹哲耸了耸肩:“我这人就是如此直白而不畏惧恶势力。” 景盛南叹气,狡黠地说道:“既然你如此直白,我觉得你应该也能很直白地发现,用“坏”来形容我不是最精准的。” “哦?” 景盛南又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眨眨眼:“你没觉得蛇蝎美人和我更相称吗?” 齐禹哲面无表情:“……哦。” 景盛南严肃说道:“美才是重点。” “……”齐禹哲不想跟这人说话了。 齐禹哲用电脑浏览着网页,刷到微博界面时,突然抬头看向景盛南,说道:“刘润则开始公关买水军了。果然和你想的一样,他抓牢了景碧华身上有伤也并不代表是他打的这一点,伤害鉴定报告并不是家暴的证据。” “恩。”景盛南没有太在意,“证据从来都不是非要绝对的,只要民众被挑起情绪,不绝对的证据也会变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