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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南看着他,问道:“那就这么算了么?” “你也没出什么事,总之……这件事先这样,你不要出去乱说。”他想了想,最后官方地说了一句,“之后我们公司会留意多加强安保的。” 景盛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原本就不指望天正方面会有什么举动,也不需要他们有什么举动。 天正负责人又叮嘱了几句,把利害关系给景盛南分析了一遍,还暗示景盛南,她将签约的聚星的高层和天正关系不错,意思是她能不能签上聚星还没定呢,天正还是能掺一脚签约的事的,所以她得管好自己的嘴、别乱说话。 最后,他敷衍地说让景盛南先好好休息,然后就走出了病房。 景盛南目送他离开,随即往后靠在枕头上,很疲惫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十分钟,医生进了病房,将快要流完的点滴药水换掉,然后问景盛南:“头还晕吗。” “还好。”景盛南睁开眼,看向医生,说道,“轻微脑震荡没有必要住院吧?” 医生说道:“虽然如此,但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几天,你们集训营的负责人也是这个意思。” “我没事,我想出院回去上课。” “你才刚醒没多久。你们负责人也说让你多住几天。” 景盛南抬头看着他,黑眸神色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我说,我要出院。” 医生一愣,眼前的女孩明明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却莫名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气势。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 景盛南点了点头,说道:“您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过会儿去办出院手续。” 医生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依言乖乖走出了病房。 等出了病房以后他才想起来,明明他才是医生,怎么被一个病人指挥他该怎么做?且他在病房里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让医生觉得,大概自己昨天没睡好,所以精神状态不好。 而病房内,景盛南一边按着自己的额侧,一边思考着。 回去以后要怎么再煽风点火一把…… 她想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然后拿过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齐禹哲:“我想要几个小道八卦杂志的爆料渠道。” 她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疼,嗯,摔了一跤果然还没完全好,只稍微用了下脑子就开始脑仁疼。 不过没关系,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景盛南稍微又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她换掉病号服,然后出门办出院手续,办完手续后,直接回了大厦。 回到大厦时,正好是下午三、四节课之间的下课时间。 她走进教室的时候,许多人都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景盛南扫了一圈教室里所有的人,果然有人的表情格外惊讶,大概觉得很奇怪吧,毕竟她这么快就没事人一样出来晃悠。 她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 王轩恺看见景盛南进了教室,急忙走过来,眼中的担忧显而易见,他一手搭在景盛南的肩膀上,低头看她,问道:“没事了吗?怎么现在就出院了?流了好多血……” 景盛南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没摔重伤,我运气好。” 她说着,低头垂眸,目光漫不经心地往另一边瞥了一瞥。 王轩恺看了她许久,似乎还是不放心。 “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景盛南抬起双手,像是展示自己状态很好一般。 见王轩恺还在皱眉,她漂亮的眼睛含着笑意,语气带着丝娇俏,“不要担心了,嗯?” 真是看到就会觉得心情好的女孩。 王轩恺不自觉地,表情里也染上了笑意。 这个时候,徐寇啸走过来,一手搭着王轩恺,却对着景盛南说话:“但话说回来,你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不远处讲台上正在和任课老师讲话的天正负责人轻咳了一下,大约是在暗示景盛南记得病房里他对她说的话。 景盛南笑了一下,没有理会那声轻咳,有人故意害她受伤这种事,当然越多人知道越好,这样真相揭晓的时候才能有大水花。 她垂眸,仿佛有些后怕一般,声音听起来十足的惹人怜爱:“我记得是有个人推了我一把,那个人直接把我从楼梯推了下去……” “什么?!” 听到这话的学员们一时间都有些哗然——竟然是有人推的? 而讲台上的天正负责人听到景盛南直晃晃说了出来,简直要气死——这事宣扬出去后,万一下一期课程报名人数变少了怎么办?! 徐寇啸看向王轩恺:“你不是当时在天台上,准备和景盛南告……嗯,你没有看见什么人吗?” 王轩恺一愣,像是思考着什么,最后说道:“我听到响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盛南倒在那,没看见有其他人。” 那人推了自己以后,应该直接躲进了楼梯平台柱子后面的弱电间,景盛南瞥了一眼王轩恺,王轩恺虽然没看到到底是谁推的,但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么? 另一边,有几个学员交头接耳了一番,最后却都看向了正坐在自己座位上看书的玉品香。 “不会是她吧?她不是和景盛南一直挺互相看不惯的么?” “咦?真的吗?” “你看不出来?也太迟钝了吧?她们俩不都是一直在跟王轩恺套近乎吗?现在王轩恺明显偏向景盛南,听说景盛南会去天台,就是王轩恺约的她,所以玉品香吃醋也不是没可能。”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这几个学员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玉品香大致都能听见她们在说什么。 她啪地把书往桌子上一放,直接站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向那几个正在议论自己的学员。 玉品香面无表情,走到那几个学员面前,然后停下,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我,我不会做这种事。” “坏人也从来不会说自己坏啊。”其中一个学员早就看不惯玉品香,此刻讽刺道,“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是我。”玉品香像是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解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