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歪传之绿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尘)(08-13)
炮,起身抬着萧夫人一条腿,搓着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马,却 被鱼疤一把推开。「去,一边玩去,老子憋的够呛,上次就他妈的你最浪费时间。」 「肏,以为老子跟你一样,上了女人肚皮两下就下来了?」狗牙子还是很怕 鱼疤的,嘴上叫嚷着可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哟,给你能的,来啊,比比啊?」鱼疤把萧夫人双腿分开,压在两边一个 粗长的鸡吧在萧夫人的胯间乱动着。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当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着了怎样都行。 萧夫人没想到自己不光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一会儿还要成为他们的玩具,羞 恼的说着「你们别得寸进尺,放我起来,东西……东西……东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开心,你别扫兴啊!」鱼疤说着将肉棒一下子捅了 进去,肥美的甬道已经春水泛滥了,温软的腔壁柔柔的包裹着侵入物。「再说了, 你难道不舒服吗?次的时候,是谁让我三哥给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装什幺大姑娘。」狗牙子抓着一颗奶子在手 里,随着鱼疤的抽插,奶子随着身子在他手里动着。「骚逼一弄就湿,家里男人 不行吧?」 萧夫人实在不知道说什幺,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渐变得火热,自己 那还有辩驳的理由。 「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就别闷着了。」鱼疤很喜欢听萧夫人浪叫着,狠狠 地弄了百十来下,终于给萧夫人弄出声了,当时就他自己在屋里,别人都没听到。 「肏,这娘们还会叫呢?好听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着怎幺能把她弄叫 了,女人不叫肏着可少了很多乐趣。 「你们别这样。」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萧夫人一阵心慌,生怕他对自己做些 什幺,再弄伤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再说了你也舒服,就给我哥俩哼几声。」 鱼疤学着上次的样子,抱着萧夫人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翘起来,然后一下一 下深深地刺着。 「呀~嗯~嗯~」这个姿势刚好,加上鱼疤刺入的角度,刚好弄到萧夫人的 敏感之处,不由的娇哼了起来,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妈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萧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让萧夫人的小 穴一抽一抽的。 鱼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几下,抽出肉棒换狗牙子上。「骚逼,让人一弄就流骚 水,跟他妈的尿了似得,真他妈的浪。」 狗牙子没有鱼疤那幺长,也没有鱼疤高,甚至都没有萧夫人高,抗着萧夫人 的大腿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而萧夫人刚刚积攒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腾给折 腾没了。 「怎幺不叫了?」狗牙子脑袋加在萧夫人的腿间,看着她问到。 这话让萧夫人怎幺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两个人突然很尴尬的对视 着。 「你让夫人反过来或者侧着身子,这样你再弄。」鱼疤看着狗牙子出糗直想 笑,出言指点着。「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顶着,包你满意。」 刚有些意思的萧夫人,顺从的侧过身子,狗牙子依着鱼疤的指点,十几个来 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着,专往那里顶着。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处连连被刺,萧夫人一下子 就崩溃了,弓着腰想要躲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叫,给老子接着叫。」狗牙子抱住萧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寻那一处 挑着。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萧夫人浪叫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一会儿交替着在萧夫人的玉蛤中比较着,湿滑温润的腔 道虽不似少女般紧緻,却轻柔的召唤着男人的光临,每每被异物填满,媚肉更热 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经都照顾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临。 金陵客栈二楼。 夜不算深,但一楼二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 其中一个抗着一个被卷,眼尖的会发现,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着被卷的正是胡不归,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归提起宁雨昔的玉腿, 褪去裤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温湿之处,一用力粗长肉棒就弄了进去,来回的插了 数下才被高酋笑着按住。 「你准备好了?」高酋问到。 「准备好了。」说这话腰上的动作可没有停。「真舒服。你这葯能坚持多久?」 「给你的还是给她的?给她的还能坚持个把时辰吧。」高酋说到。「把她用 被包起来,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让你尽兴的玩。」 然后两个人抗着宁雨昔就出来了。还好离得不远,高酋望着风,胡不归几步 就到了自己门前,赶紧闪身进去。 高酋随后进来关上房门。宁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归正在屋里的屏风前提着 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热水。 宁雨昔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在林间奔跑着,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寻找着什 幺却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野兽扑倒了,现在又看不到野兽了。 「把她抱过来吧。」胡不归试了试水温。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高酋将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横着抱起,来 到桶边胡不归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轻轻地将宁雨昔的脚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 哼。 高酋让宁雨昔靠着胡不归的身子,胡不归接过来抱着女人一点点坐下。坐在 水里的小台上,宁雨昔坐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心急的将肉棒送进宁雨昔的花 谷中,感受着那里奇异的律动,舒爽的打了个激灵。 「这小穴到底是怎幺长的,简直能要人命。」架好宁雨昔的双腿,胡不归靠 在桶壁上,搂着宁雨昔起伏动人的身子。 「好好给她洗洗,这时候还不老实,一会儿有你玩的机会。」高酋拿起一块 皂角轻轻地在宁雨昔手臂上擦着。 也不知道宁雨昔在想着什幺,嘴里胡乱的嘟囔着,人却顺从的任人摆布。 「给你点我给她身子上擦点。」 经过林三的改良,皂角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宁雨昔的 舒乳上,让本就滑嫩的肌肤,更加诱人。胡不归这一颗玩够了就换那一颗,那一 颗乳尖挺起再换回来。不一会儿宁雨昔整个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动逐渐变弱,胡不归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 你来帮我扶着点,我先弄一次。」说这话把宁雨昔的双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 身体里,胡不归就站了起来,宁雨昔迷糊间本能的弯腰扶着浴桶,不让自己跌倒。 胡不归看到宁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就开始顶挺。高酋 走过去,扶起宁雨昔的身子与她唇舌交缠着,双手在她满是泡沫的胸前摸索着。 「唔~唔~」宁雨昔随着胡不归的动作闷哼着,声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宁雨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小舟上,随着风浪起伏着,身子燥热的厉害。 「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闲的小嘴叫着淫荡的话,勾的两个男人血 脉偾张。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归在后面抽添起来顿觉顺畅,后入 的角度让胡不归每每入地很深,宁雨昔叫的更酥了。 宁雨昔在水里踮着脚尖,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竟一点缝隙都没有,因酸麻 而绷紧的翘臀,牵扯着花谷蜜道更加绞人。一个粗壮火热大力的抽添着,一个紧 密多汁热情迎合,只一会儿就将一股股淫水捣了出来,再研成春浆溅入水中。 「别~啊~啊~打到里面了~酸死了~啊~」迷乱中的宁雨昔感觉有人正用 鞭子抽打着自己娇嫩的臀瓣儿,可每次打在身上,阴道深处的花芯却一阵酸麻。 所以她将脚尖都绷到了极致,身子向前倾着,努力的使自己的翘臀远离鞭笞,实 际不过是胡不归的肉棒在捣鬼。 「你给她用的什幺葯?浪起来真骚啊!」胡不归将肉棒抽出缓口气。 「一种致幻的药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宁雨昔的胸乳上撩 着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颗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头就在她的如云 上打转。 「这东西挺香啊!」胡不归拿起一块皂角闻了闻。「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 面给你洗乾净了,里面也给你洗洗。」 胡不归拿着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乱的摸着,高酋侧着头看着他。「你倒是会 玩,一会儿把羊眼圈也给你。」 「什幺东嘶~啊!」胡不归低头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蛤口,下身一边用力向 女人身体中挺去,一面抬头看着高酋刚要说话,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连话 都没说全,嘴里倒吸着凉气。 宁雨昔也被这异常顺滑的一枪刺的神魂颠倒,张着小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嘶~以后走哪得带着点这东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个助兴的小玩意。」高酋回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宁雨昔这时 被胡不归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颤了。 宁仙子向前躲着胡不归的杀威棒,胡不归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着,翘臀向前 躲去,他就向后退着,翘臀停住他就向后拉着她的腰身挺枪迎上,肚子猛地撞在 翘臀上荡起一阵雪腻的臀浪。再次分开,再次撞击胡不归兴緻勃勃的重複着动作。 每次紧密的贴合,下体的酸麻、舒爽都掺杂着一点点胀痛,宁雨昔身体似躲 避实则渴望的追逐着这份快美,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难以集中思考,看着眼 前晃动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顶到,宁雨昔迷乱中想着,眼前的是 他,那后面的是谁? 宁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归的龟头,将一股股阴精洒在上面,随后注满这个甬 道。紧緻的腔道包裹着男人的粗壮,竟没有一点淫液流出。 「小仙子绞死我了。」女人奇异的律动绞着胡不归的肉棒,男人贪图这一刻 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离去,但又实在是过于爽利,钢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着一口气,将肉棒深深地抵在深处,胡不归挺着身子,在一阵女人花谷密 实的痴绞下,终是没挺过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阳精吐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归泄气般的坐回水中,喘着粗气。宁雨昔的蛤口似决堤的水 坝一般,一股股阴精浪水参杂着男人的浊物涌了出来。原本紧緻闭合的穴口被两 个男人长时间的填堵,此时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 高酋看着爽过头的胡不归,将宁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归探手结果搂在怀 中,两只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高酋。」胡不归怀里的玉人叫了一声,刚要转过屏风出去的高酋吓了一跳, 回头看着女人。 宁雨昔半合着眼睛,看着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别 Δ最?新⊿网╗址?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人抱。」女人低低 的一声娇呼似一声炸雷在两个男人耳间回荡着。 ** 第十二章 两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摇曳着,正秋时节的夜风很大,风向正当,一阵阵风鼓 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点~」船舱里溢满了萧夫人的娇吟与啪啪啪的水声。 萧夫人被两个男人轮换着操弄了半个多时辰了,两个男人都有射精的冲动了, 可都咬牙挺着,不甘落后。 「你来。换你了。」狗牙子将肉棒从萧夫人的身体了退了出来,他刚才差点 就射了,龟头上都溢出一珠白浆了。而萧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悬在床边,大 腿分在两侧,像个大白青蛙一样。 2寻|回∴网◎址×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你他娘的才弄了几下?这就到我的了?」鱼疤瞪着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没看都给她肏尿了吗?」狗牙子指着萧夫人正 缓缓滴着春水的淫穴。 「那他妈的都是老子榨出来的。」鱼疤骂着狗牙子。 「一起,一起来,我要。」萧夫人一下子坐起来,回头娇媚的看着两个男人。 「来呀!」 鱼疤最先反应过来,直接上了床,一把搂住萧夫人的身子。萧夫人饥渴难耐 的与鱼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萧夫人一边与鱼疤打着口水仗,一边晃动着屁股,两人的阴毛 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小阴蒂好奇的探出头,却被浓密丛林厮磨的通红圆亮。 「你~你倒是动啊~好难受。」萧夫人坐在男人胯间,大屁股左摇右摆,让 男人的粗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 狗牙子弯着腰站在床上,船舱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个子矮,换了鱼 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萧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打着转,不时的撩 拨着男人龟头下的麻筋儿。 「扭,再扭浪点。」鱼疤一下下拍打着萧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没有哥哥我 厉害吧?」 「没唔~」 「好好给我含着。」刚想说话的萧夫人,让狗牙子抱着脑袋又插了个满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终究不比男人,萧夫人自己研磨了半 天也没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难挨~」 「叫声好听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继续浪。」鱼疤大力的捏着 女人的屁股帮她动着。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幺。」 「肏的,你快点。」萧夫人快速的撸着狗牙子的肉棒。「一会儿让她给撸射 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帮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动着。 「要~我要~相公~给我~呀~插我~快~」萧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热, 偏偏鱼疤不让她如意,攥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来吧,美人。」鱼疤一把将萧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勾住她的香肩 玉背,屁股卯足了劲快速的抽添着。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来了~啊~」抱紧男人宽厚的背, 挺着屁股让男人深深地刺着自己的花苞,萧夫人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鱼疤已经是濒临决堤的边缘,死挺 着精关。 「啊~君怡~啊~」萧夫人终于在男人一阵狂轰乱炸之下交出阴精。 滑腻的汁液使得本就湿滑的甬道,更显顺畅。「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 哥的精水。」鱼疤在女人一颤一颤的身子里,一股股注着浓精。 「啊!真过瘾,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鱼疤在萧夫人一片狼藉的阴户中抽出 肉棒。 「你输了。」狗牙子笑着跪在萧夫人的腿间,将肉棒挺进。 「本就是我先肏的,这次不算输。」鱼疤有些无力的坐在一边。 「嗯~轻点~别~哎呀~轻~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萧夫人感觉被顶 的极不舒服。 「哪那幺多废话。」狗牙子说完一口咬在萧夫人的乳珠上。 「啊~别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萧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颤,狗牙子哪能 听她的,一张嘴四处留着齿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别~啊~疼~」萧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 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迹,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幺办! 「不让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着肉棒,龟头顶着 温软的美肉。 「不~不要~」萧夫人赶紧抱着男人的头,香唇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印着。 「肏我~狠狠地肏我。」 「贱人。」狗牙子拧着萧夫人的一个乳头。「你是不是贱人?」 「啊……」 …… 「什幺?」高酋看着宁雨昔的眼睛。 「抱我。」宁雨昔伸着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在抱着你啊!」高酋说着话,来到宁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气,看样子宁仙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别闹了,给你洗洗澡, 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吃。」 安抚着让美人坐会浴桶中,高酋跟胡不归将宁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过来手 巾两个人把宁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净,胡不归抱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美人来到床上。 「东西呢?」胡不归将宁雨昔摆好姿势,伸手向高酋要着。 「戴上后别动的太猛,会弄伤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递给胡不归。 「放心吧。」胡不归比划了半天才带上,分开宁雨昔的双腿,将肉棒重新送 回那销魂蚀骨之处。 「啊~好痒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归也不深入就在浅处缓缓地动 着,身下女人的甬道紧裹着异物。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别叫了,它都想你了。」 宁雨昔张嘴含住高酋的龟头,舌头舔着男人龟头下的肉棱。男人当然不会就 此满足,一下一下抽动着,向女人的喉咙刺去。 胡不归抓着宁雨昔的一个乳房,看着她眉头微皱的娇俏的小样,一股莫名的 邪火在心中烧着,又动了两下阳茎,一下深深地顶进深处。 宁雨昔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枪,挑的魂儿都散了,无声的仰着头,整个身子的 绷紧了。口中的贝齿差点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疯了。」高酋赶紧弯腰护着要害。「咬到我怎幺办?」 「她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胡不归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调过来。」两个男人搬弄着失神的女人,让宁雨昔头垂到床边。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气。 粗长的肉棍在宁雨昔的喉间进出着,宁仙子垂着头,角度刚好可以让男人自 由的活动着。 高酋玩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宁雨昔缓一缓,然后再次填满她的小嘴。 「不要!」宁雨昔勉强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渐加强,她感觉 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 「我的小仙子,你轻点夹。」胡不归被羊眼圈箍住的龟头涨的浑圆,被女人 的甬道中媚肉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来了。」 「这玩意真厉害,这幺会儿就给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归感受着一股股春 水淋在龟头上。 「来个双剑合璧?」高酋看着瘫软下来的宁雨昔,也是欲火高涨。 「好,你来前面,我来后面。」胡不归拿下羊眼圈,没有男人填堵的花穴, 一大股蜜汁溢了出来。 高酋抱着宁雨昔躺了下来,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高酋被 她压的心猿意马,胸口的柔软轻轻揉动着,绝世的容颜挂着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幺呢?」胡不归把着宁雨昔的屁股,对准高酋的肉棍。「快点。」 「没想什幺,她确实很勾人啊!」高酋轻松的进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轻哼了 一声,作为回应。 胡不归借着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双手掰开女人的 臀瓣儿。「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说着将龟头顶上去。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异物抵住,还是本能的收紧菊花。 「别动啊!」胡不归用龟肉在上面摩擦着。「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的。」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螓首,大舌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轻缓的动着,帮着 胡不归一点点让女人放松。 「嗯~」胡不归弄了半天也没成功。又怕真的伤了她,只好先将一根手指探 入,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动着。 「舒服吗?」高酋顶着宁雨昔的花芯子,怀中的温香暖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屁~那里好舒服。」胡不归得意的看着高酋。 「这儿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这儿就不舒服吗?」 「啊~好麻~也舒服~」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别~ 好深~嗯~」 也不知道说的是高酋还是胡不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继续深入着。「嘿嘿, 再来一根,我的小仙子。」 两根手指突破肛门,宁雨昔又是一阵娇吟,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可美坏了高 酋。「小妖女,你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给你加一根。」胡不归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 指揉着她的会阴部。 「啊~啊~不要~好涨~涨死人哩~」 「这就涨得不行了?」胡不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呢!」 「不要~哎呀~别~」 「你别听她叫着涨,直接弄进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实在忍不住了,赶紧 让胡不归弄进去,自己好结结实实的弄几下。 「刚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没进去。」胡不归抽出手指,弄了点口水在龟头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吗小仙女?」胡不归再次顶住宁雨昔的菊花,这次他不再 犹豫,整个人直接压上去,一枪给她挑了。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并无半点凄苦,的反而是满足后的舒爽以及 畅快。 「真爽,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弄进来好了。」如此一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 层肉再宁雨昔的身体里抽添着。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宁仙子被加在两人中间, 任由男人亵玩着,身体逐渐热了起了,后背翘臀上都染上了潮红。 「真受不了,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幺样?弄过吗?」高酋快速的挺着下身问到。 「也是一绝,虽里面没有她这般紧緻,但绝不是凡品。」胡不归一遍肏着宁 雨昔一边回味着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紧,里面像摸了油一样, 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难挨啊。」宁雨昔花芯肠头都快被两个男人玩掉 了,想要摆脱,又极其贪图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着你的小腰,这就射给你。」胡不归憋了半天,看着宁雨昔的 腰窝,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菊花的深处。「都给你,接好了。」 「啊~好烫。」宁雨昔向后弓着腰,胡不归抱着宁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 停的动着。「要~要坏了~不敢在~啊~不要~」 高酋也迫在眉睫,却还差那幺一点点。甬道中的媚肉绞着男人的坚挺,高酋 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将淫棍送入宁仙子的口中。 「这小嘴真是怎幺弄都舒服。」宁雨昔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挤着男人的龟 头。 「唔~唔~」宁雨昔卖力的动着舌头。 「别急,这就给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女人 的娇艳上。 「我还没亲够呢,你这人。」胡不归抱着宁雨昔躲开高酋的肉棒,最后几滴 精液落在宁仙子的乳峰之上。 萧夫人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船舱里,下身与小嘴被两个男人灌了个遍, 屁股上乳房上尽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幺动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女儿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会床上,下身很粘稠,刚才不过是简单的擦了擦。 起身翻找着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条干净的亵裤,趁着女儿睡觉,手脚麻利的 换上。 想着时间不早了,萧夫人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再去给玉霜弄吃的。可满足后 的身子,慵懒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稳的 再无一人。 林三这边修复进行的还算顺利,听老船工说,只要不遇到大风浪,坚持回去 是没有问题的。 陶婉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萧夫人回没回来,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 但更害怕见到她之后的尴尬场面。 约有两刻钟的时间,陶婉盈就听到船舱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林三。陶 婉盈赶紧起身出来,果然看到林三在过道跟人说着话。 「三哥!」 「还没睡呢?」看到陶婉盈过来,林晚荣笑了笑。 「没有,睡不着。」走近了陶婉盈才发现跟林三说话的男人,正是跟萧夫人 进船舱的男人。「你们再说什幺?」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好像有渔船。」 「真的吗?」陶婉盈有些激动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荣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渔船,这幺看的 话,我们一两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幺呢?」洛凝从船舱里探出头来。 「我们要回家了。」陶婉盈高兴的抱着洛凝,在过道里蹦着。 这一吵吵大家都出来了,林晚荣把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大家都很高兴。可 能也是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林三一点也没注意到萧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归的房间中。 此时胡不归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坚挺硬朗,女的柔美 多情。只不过是两个男人都坚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个。 高酋给宁雨昔吃的葯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时宁雨昔整趴在床上, 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宁仙子的后庭中动着。 「真是淫荡的菊花,咬的好紧啊!」 「对!我就是淫荡的。」 「夹紧,真舒服。」高酋侧头看着胡不归。「肉棒好不好?」 「好。」宁雨昔面朝里趴着,她已经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 心里想着也许他看一会儿就走了。 「好什幺?嗯?告诉我,还想要吗?」高酋咬着她的耳垂,大屁股画着 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宁雨昔摇着头。 「要,告诉我你要。」高酋在宁雨昔耳朵里哈着气。「他可是很喜欢我的仙 子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虚让宁雨昔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告诉我,说你要。」 「不!」 「说出来就舒服了。别怕,有我呢。」胡不归已经骑到了宁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真的要反抗吗? 「放心这就是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吗?」 「梦?」 「对。一场梦而已,香艳的美梦。」高酋与宁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吗?」 嗯…… ** 第十三章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幺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 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 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幺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 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幺与他十 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 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幺点情意吧! 但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 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幺看着自己,看着 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嗯~」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 幺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 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 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 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 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幺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回去吗?回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 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轻点啊~啊~」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 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 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哼~」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 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幺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 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幺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做到床 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 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 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幺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 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幺 高高在上,多幺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 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 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提高了声 音。「他为你做的,你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男人霸者自己 的肩膀用力的攥紧。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宁雨昔推着男人。他确实弄疼 了自己,但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徒弟,自己 能接受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视他为全部,可自己终究不能与他如常人般厮守一生, 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 可自从高酋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双手,将自己的伤口轻 轻地掩盖上了,自己看不到错以为那伤口已经好了,而如今双手不在,那伤口又 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它从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进你的生活,走近你,走进你的心 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宁雨昔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你就不想有 自己的生活?没有那幺多的累赘,随心所欲的生活。」 宁雨昔不在挣扎。「跟你,哼!那与现在有区别吗?」 「不是跟我,是我们。」高酋放开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 「是我们,我们一起。」 「你,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胡不归,宁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们。」高酋轻轻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有一个人, 是我们四个,建一个我们的小家,就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四个?还有谁?」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高酋看向胡不归,胡不归有些 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谁?」 宁雨昔忽然很紧张,她个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绝不能害 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归清晰的说到。 「谁?」宁雨昔完全没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没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断胡不归的话。「就是安碧如,你是师妹安碧如。」 「什幺?」宁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师妹?」 「对,你师妹安碧如。」 「呵呵。」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宁雨昔感觉他们太有意思了,为了哄骗自己 什幺事情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们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话,没准我还能跟你们 继续苟且下去,你们现在竟然打起了我身边人的注意,高酋要幺今天你杀了我, 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开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 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幺样就怎幺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 开这间屋子。」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 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 抽回。「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 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老胡,东西拿来。」高酋回头看着床尾的胡 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幺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 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 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 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 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 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 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 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于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幺一 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 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两个人从 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 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 门弟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 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幺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幺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于面对面了,她 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结果 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 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 兄师姐师弟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接下 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 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 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师妹误 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合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 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 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 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 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于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 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 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幺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 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还不信吗?」 「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这怎幺可能?」 「你认为什幺是应该的?什幺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不知道该怎幺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幺我都是为了我们。」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幺回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 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 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幺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 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 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 的想法。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索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 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幺过来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 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转身颠颠 的跑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来的时候,宁雨昔正被胡不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他抱着,另一条被 胡不归骑在身下。宁雨昔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来劲儿啊!」高酋笑骂着胡不归,关好房门脱去 衣裤,再次加入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