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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正是一圈椰子里熟透的那一颗! 晏阳弄下一颗,手被反弹的力道弄红了,顿时把弹弓塞给安格斯,上前抱起自己弄下来的椰子跑到夏佐他们那边坐下,对安格斯说:“你再射几颗下来分给大家。” “是,少爷。”安格斯恭敬领命。他手里的弹弓还带有晏阳的体温。在晏阳瞄准椰子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那灵魂敏锐而又锐利,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散漫。可那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晏阳很快又被手上的疼痛弄得皱起眉,毫不留恋地结束临时起意的游戏,坐到一边看戏去了。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安格斯心里走着神,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嗖嗖嗖几下,便把几棵椰子树上成熟的椰子都射了下来。他从背包里掏出晏阳买的百用刀,麻利地把椰子一颗颗打开,分给了每一个人,最后才走到晏阳身边接过晏阳手里的椰子,开了个口,插上吸管,让晏阳喝椰子汁。 晏阳叼着吸管,吸了口凉丝丝的椰子汁,舒服得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林奇来这边几十回了,没想过把路边的椰子弄下来喝椰子汁,这会儿也算是尝了鲜。他学着晏阳他们坐到石头上,介绍道:“这里已经很近了,再走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勤快的甜甜春又更新了! 现在有一个严肃的事情!就是!甜甜春想V了!根据甜甜春严密的推算,星期五的中午一点到两点是个吉时!星期六下午五点到六点也是个吉时!你萌觉得星期五V好还是星期六V好!这两天V的共同点就是,V前都要写到七万左右,如果星期五V,明天就要更新六千字,后天要更新一万字(掰手指数)……但是星期五V就可以在22章开始V了,22章啊,多么吉利的数字,又萌又可爱……犹豫不决……大家觉着星期五和星期六哪天V好【封建迷信地点开老黄历反复研究ing……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椰子那么大,一时半会也没法把椰子汁全喝完,晏阳一行人抱着椰子汁往目的地出发,中间没逗留,果然在二十分钟后到达。那是一片狭长的海崖,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海水,四周都是看不到尽头的岩壁。 林奇说,他们是意外从渔人的记述里发现那处遗址的,原本他们打算钻个洞直接下去看看,卢西恩会长不允许,亲自赶了过来,运用最原始的方式进入遗址。 所谓的最原始的方式,就是用吊索把人往下吊从入口进入遗址。理论上来说绕到崖底往上爬也行,但更费劲也更耗时。林奇说:“不用担心,小师弟会在下面守着,如果有危险可以立刻释放凝结剂,把下面那一片海水凝结成软絮状,摔下去也不会有事。” 晏阳几人相互帮忙穿好防护安全带,开始在近乎直立的陡峭山崖上攀爬。往下走比往上爬省力,但也更触目惊心,胆子最小的唐恩脚有些发软,伊莱也不停地往天上看,嘴里念念有词:“不怕不怕,大不了摔到海里。” 安格斯帮晏阳扣好胸前的防护扣,问好方位,和晏阳一起往下攀行。连晏阳都行动了,夏佐几人自然咬咬牙跟上。 有林奇他们在旁指引,一行人有惊无险地来到位于陡崖中段的遗迹入口。 安格斯把背包里的探照灯拿出来,啪地打开开关,黑黢黢的入口便亮出了全貌。 入口处有许多模样奇怪的礁石,看起来这遗迹早年是浸泡在海水里的。 林奇说:“入口只能两个人并肩通行,再走一段路就宽敞了。”他小心地看向卢西恩会长,“上次老师进去之后受了刺激,我们只能匆匆出来,没来得及细看。” 晏阳也看了眼卢西恩会长,觉得里头可能也没什么稀奇的。这老头儿心理素质那么差,连“清水出芙蓉”都能让他陷入魔怔,说不定他只是在里面看到了一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呢! 晏阳慢腾腾地跟着林奇往里走,对探寻遗迹什么的不抱太大希望。 再过了一段路,眼前果然豁然开朗,晏阳抬头看去,只见洞穴的岩壁上面刻着许多杂乱的图案和文字。 晏阳眨巴一下眼,再眨巴一下眼,很快确定这些文字和他以前学的文字是一脉相承的,只是写得更简略些,瞧着缺笔漏画的,像是小孩子写的别字。可再仔细看看刻画的力道,晏阳又分辨出这些文字是出于成年人之手。 卢西恩会长精神紊乱过一次,这次就镇定多了。他站到晏阳身边说:“我上次过来看到,感觉像樱岛人先祖的文字,可是又不完全是。你看这写得最大的,好像是块古蓝星原石,不是后来重构大陆架的人造材料。”卢西恩会长上前抚触那块巨大而冰凉的原石,“大概是某次大爆炸发生时恰巧被人造材料包裹到里面了,这里又没什么人过来,所以保留了上面的文字。你认得这些文字吗?” 晏阳默然片刻,说:“大概是……到此一游。”前面被正巧被挡住的部分应该写着某个人的名字,连起来就是“XXX到此一游”。 卢西恩会长:“……” 晏阳看向卢西恩会长的眼神顿时不同的。原以为至少看到个“春眠不觉晓”呢,没想到一个“到此一游”就被刺激成那样! 卢西恩会长说:“自从离开古蓝星人与宇宙中其他文明对接,我们就开始使用统一的文字,各国文字传延到现在基本已经失传,能发现这么多刻有远古文字的原石已经很不错了。” “哦,这么多到此一游,确实不错。”晏阳点头赞同。 卢西恩会长:“……” 即使被晏阳嘲讽了,卢西恩会长还是叫上林奇几人认认真真地把岩壁上的文字给记录下来。这一刻他不是皇家文史协会的会长,而是一个一心扑在自己选定的事业上的痴人,哪怕别人嗤之以鼻也无法改变他的追求。 晏阳最受不了这种人。 以前晏阳也认识这样的老头儿,费尽心思修史书,那劲头和甘受宫刑的司马迁差不多了。后来史书修出来了,自己官儿却丢了,朝廷不支持,他捧着稿子哭,也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他那宝贝书。 晏阳本来和那老头儿不对付,可抵不住那老头儿搬个小马扎坐他家哭鼻子!一把年纪的,也不知上哪学了那不要脸的招儿,他不答应就不走,非要他帮忙印书。 这打又不能打,赶又不能赶,晏阳还能怎么样,只能给他印呗。 这一印就印出事来了。书发行没多久就有人要治那老头儿的罪,咬文嚼字抓错处的那种。晏阳帮着说了两句,结果不仅没用,自己还被牵连了。后来他才晓得那些个招数都是冲着他来的,有人看他不顺眼,想把他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