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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得聚精会神,偶尔问一句,感叹苏染真是个好优秀的人。 郑信的沉默是生气,他都不知道苏染有这个计划。郑信看着神采奕奕一脸向往的苏染,他心里有个声音说不能让她放弃热爱,但他很生气。 生气苏染的人生有了新的火热,生气苏染的身边有了追捧的目光,那目光好像在说你去哪我去哪我甚至不必占有你。 那他呢?他已经不再是苏染的热情所在,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再是让苏染感到幸福满足的事。 她还说要给他生孩子。 一边策划着远行一边要和他生孩子,所以她的不结婚不是暂时的对婚姻失望,而是彻底的把婚姻这件事划出了生活。 郑信想到如果他是现在才认识苏染,他也可以接受和苏染不结婚过一辈子,但苏染嫁给过他,和他有过一个家,他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做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 苏染真的成长了,独立了,这真是一件值得庆祝又让他难过的事。 回去的路上郑信很沉默,苏染问他怎么了? 郑信问她是不是打算去做志愿者。 苏染想了想,说,“我不知道,那个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条件也很高,专业对口的人才更被需要,我报名也未必选得上”。 “那如果你符合条件呢?”,他问。 “老公,我现在不想开网店了,以前我的动力是赚钱,赚钱也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在我爸面前争口气,我现在存了些钱,就不想再赚钱了,想做一些热情所在的事,我还想学设计做高跟鞋,但可能学个七八年也不一定真的开始做,总之,我不想再为了赚钱每天那么辛苦了”。 郑信点点头,说,“好,你高兴就好,不过出国的事你要是决定去要跟我说,不能先斩后奏”。 苏染看了看他,内心有点动摇,她说,“老公,不管我做什么决定,我都会考虑你的”。 “好”。 郑信彻底接手了苏染的公司,其实这个公司也是他看着发展起来的,没什么问题。苏染卸下了工作的担子闲在家里,离婚的时候郑信给了她不少财产,现在他又把名下所有房产都给苏染打理,苏染成了名副其实的包租婆。 “老公,网上有一个人没有工作但有三十多套房,全部租出去了,然后他把每个租户的交租日分别定在每个月的每一天,还亲自上门收房租,他说这样也算一份工作了,每天都有事做”,苏染说。 “嗯,所以呢?” “所以现在我也成了包租婆,好幸福啊”,苏染说。 “看来我还得努力给你补足三十套房啊”,郑信说。 “不是啦,老公帮我打理公司,还养着我,老公好伟大!”,苏染说。 “你用我养吗?自己也很会赚钱不是吗?”,郑信说。 “嘻嘻”,苏染开心了。 周末的时候苏染在群里看到爸妈去了郑彦那,郑信问了句说要不他找个地方一起吃晚饭,郑彦说你俩别回了,不愿意看见你们,郑信说好的。 苏染看到后倒是挺开心的,感觉有一种和郑信一起对抗顽固父母的感觉。 四点多的时候郑彦打电话给郑信,他听了两句脸色就变了。 “爸被警察带走了”,郑信说。 “啊?什么?为什么啊?”,苏染问。 “他去找张霖麻烦,人家报警了”,郑信说。 “为什么啊!爸爸怎么会现在还去找他呢?” “染染,是你爸爸,他知道了”。 *** 今天郑彦夫妇在家招待苏平夫妇,四个人坐一起话题肯定离不开不省心的苏染和郑信,苏平还是一个劲说自己女儿不懂事,翁郁不爱听,跟他吵了起来。 郑彦说苏平不疼女儿,“上次还不分青红皂白把孩子打了,换成别的孩子早跟你翻脸了,也就是女儿贴心,染染要是我女儿,我高兴死了,当然做儿媳也是好的,你别一天到晚怪孩子,就你这脾气,孩子遇到事也不敢跟你说,你这个当爹的一点不关心孩子”。 苏平还犟呢,说他严厉都是为了苏染好,女孩家不比儿子敢打敢混的,不小心容易吃亏。 郑彦都差点跟苏平说张霖那事了,他想跟苏平说你嘴上担心孩子只能把孩子推得更远,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事情都过去了说了白担心,再加上亲家母在,要知道女儿差点被人侮辱还不得急死。 但他们不说拦不住张霖家人找上门来,也是巧合,郑彦家在高档小区,早跟门卫说了不让那家人来,结果今天值班的可能疏忽了把人放了进来。 张霖快出院了,出院就要被抓,张霖家想尽了办法也没用,给医生塞红包让开个证明或者多住一段时间院也不行,无奈下只能来求郑彦。 郑信当初虽然把人打了,但后来再没出面,苏染也没来,是郑彦去了一回,把人教训了一顿说无论如何也要让张霖受到应得的惩罚。 张霖的母亲和姐姐来求情。 苏平知道了事情始末找去了医院要打死张霖,张霖父亲报了警。 警察也教育苏平,“犯了法自然有法律可依,人人都跟你们家似的遇到事暴力解决,全家人轮番上阵去打人那还要警察干什么?张霖还算犯罪嫌疑人,你这叫故意伤害知道吗?” …… 苏染和郑信去接人,看到苏平从派出所出来苏染眼圈都红了。 苏平看也不看她一眼,叫上妻子打车走了,他们直接去了高铁站买了最近一班车次回家。 苏染和郑信随后跟回去,苏平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 晚上苏染和郑信住在家里,谁也睡不着,翁郁拉着女儿哭了好几回,反复问那个畜生有没有碰她,苏染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母亲才去休息。 凌晨三点,郑信听到客厅有动静,他穿好衣服出去,苏平坐在阳台上抽烟。 “爸,这事不跟您说是怕您着急,染染没事”,郑信说。 苏平不说话,他抽了一根烟又点燃一根。 “怕我着急,还是怕我打苏染?”,苏平问。 夜很安静,苏平的嗓音沙哑无力,无比苍凉。 苏染站在卧室门口咬着下唇泪流满面。 38. 苏平夫妇回老家去了,一住就是两周,郑信都觉得奇怪了,问苏染要不要去接。 “我打电话了,我妈说小叔家盖新房马上要搬进去,吃完酒席再回来,还要几天”,苏染说。 “哦,那我们要去吗?或者随份礼?”,郑信问。 “要的吧,我妈会看着办的,老家亲戚人情这些我妈都帮我们记着呢,该随礼的她都给了”,苏染说。 郑信点点头,想称赞一句丈母娘,苏染马上又叹口气说,“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家一员了”。 郑信斜眼瞪她,苏染冲他做鬼脸,摆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