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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红酒下肚,带来的微微混沌恰好。混沌到他可以不被米杉眼睛里的清澈打败,可也留够清醒,足以克制接下来动作不让她受伤。 “杉杉,你懂不懂为什么要做爱?知道做爱到底是要干什么吗?”轻抚着看得到血管的眼皮,傅皓霖贴在耳边轻声发问,“你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米杉被哄小孩一样的口气激的憋红了脸,“我当然知道,我阅片无数,老司机了!我床上的技术就和我赛车的技术一样好,不像你,开车床上都是低速小辣鸡!” “哦?那你说说看。”傅皓霖挑挑眉,用手臂撑起一段距离。 米杉气鼓鼓地避开眼神,酝酿着接下来长串喊麦。 不是这样的,米杉不想这样。哪怕对方是gay,哪怕不喜欢自己,哪怕仅仅出于简单的生理需求,米杉都莫名其妙地渴望让初夜的自己成为一个风情万种的漂亮女生,给对方留下一个毫无意义的好印象。 清晨,在两人达成今晚破处的py交易后,米杉甩开傅皓霖,飞奔至spa店,从头到脚把角质用磨砂膏抛光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做了精细保湿。哪怕知道对方从来不过度触碰自己的胸部,却还是在按摩师推荐“能让胸部又软又滑”的胸部护理时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单。 甚至为了防止他害怕又流鼻血,忍着疼,用巴西蜜蜡方法除掉了所有可能出现的私处毛发。 去商场买了几件凸显胸臀的性感内衣,可在酒店洗澡后,对着镜子来来回回脱下又穿上了几十回,却还是选择把它们悄悄藏入来时的购物袋里。 米杉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分明的女性曲线沮丧地照着镜子,对傅皓霖来说,这些精心选择还不如之前偷他的内裤往里面塞硅胶大雕更有吸引力。 曾经习惯毫无姿态地翘着腿瘫在冰山肚子上,也随心所欲地躺在他怀里享受揉揉高潮。 可她害怕了,害怕今夜过度的身体护理显得刻意,也担心自己洗澡后还往脸上扑的晚安粉让她看起来矫揉造作,更害怕思考这无端的害怕源头。 光着身子披上浴袍,走出浴室前。米杉对着自己鼓劲,不怕不怕,我们都贴肉肉贴贴那么多次了。霖霖是我好兄弟,基情做爱有何不可。我!就是要去上你! 可看到今晚在窗边喝酒格外勾人的冰山,她害怕露出自己的身体,或许,本不该做出这样的提议。或许冰山和女生的“初夜”不该发生,更不该属于她。 不知所起的恐惧绑架了她的舌头,之前的破处大师杉控制不住地期盼通过自己的毫无逻辑胡言乱语能劝服py交易作废。 可傅皓霖此时已经压在身上,除非床垫下能有通往异次元的门,不然退无可退。 大丈夫米杉怎可言而无信,眼一闭,“来吧,插我!” 被米杉脸上的英勇赴死的表情逗笑,“怎么?直接进去?” “废话少说,快进来!” 拉过米杉的手,握上还软着的阴茎,“杉杉,量一下,这是我大小。”,又指引着手摸到穴口处轻轻打圈,“杉杉,这是你的大小。确定直接进去?” 已经摸过许多次的丁丁并不会因为多摸一次就变小,穴口也不会因为多摸一次就变大。可米杉的下体却因为丢人的恐惧,干燥的如同撒哈拉。 受惊的米司机坚强指示道,“我教你,保险套上也有油。床头有润滑油,多倒点。立刻进来!” 叹了一口气,捏了一下气鼓鼓的脸颊,“杉杉,做爱不是这样做的,我这样进去,你会痛,会受伤,不要扮老司机了,我来帮你,好不好?乖。” 强撑了一晚上的老司机铠甲来保护自己的不安,却总是被这种幼儿园老师的语气给识破打败。极度紧张中,大脑开始部分线路坏死,升温,出现错误信息。“你这个金针菇!我下面超松!你想进随便进!我都不一定感觉得到!” 纵是傅皓霖情绪控制能力极好,被当场污蔑成金针菇的冰山也忍不住咬牙。冷冷坐起身子,“哦?我是金针菇?你松的什么都能进去?” “本来就是!” 傅皓霖起身从酒店的女性备品柜里翻出一根卫生棉条,语气冰冷,“我是金针菇,按照比例,给你找根针那么粗的东西,你自己弄,我看你怎么塞进去。” 四十六。伪证司机 傅皓霖起身从酒店的女性备品柜里翻出一根卫生棉条,语气冰冷,“我是金针菇,按照比例,我给你找根针那么粗的东西,我看你怎么塞进去。” “塞就塞,金针菇你等着!”脑血管流量都增至一点五倍,就着半掉不掉的浴袍站下床尾遮住臀部,“金针菇你敢偷看我你就变成超细鸡蛋面!” 确认冰山懊丧地盖住头趴在床上后,撕开了包装,试图把酒店配备地这个没有导管润滑的简易卫生棉棒塞进去。 第一个问题来了,捅哪里?米杉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感并感觉不到入口。 但没什么挑战能难倒米司机,厕所里就有落地换衣镜。一照,我就什么都知道,米杉帅气甩头。 二十分钟后...等到差点入睡的傅皓霖敲门,“杉杉?插好没有?” 没有声音。心下一惊,米杉这么好面子要赢要当大哥大的性子,不会放不进去,往浴缸里放水把自己淹死了吧。大力砸上门,“杉杉!开门!不然找服务员来锯门了!” 从门里钻出一个包住脸的身影,用别别扭扭的姿势的缓慢跑姿奔向床,趴下,死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没顾米杉的挣扎以及穿插的大量口头威胁,把人挖了出来。死死压住手脚,掀起浴袍,探向下身。 干燥的两瓣唇间歪歪斜斜地插着一支进去了一半的棉棒,平时肉粉色的穴口已经被棉花纤维磨的通红,甚至有破皮的迹象。原来有东西插进去的下体...是这样的。忍住将手指放进去搅动的欲望,喉头滚动,旋转着将那条棉棒缓缓取出,甚至抽出来的棉棒都没多少潮湿的痕迹。 把趴着的米杉抱向自己,看到那对眼眶都有些发红双眼瞪着自己,忍不住逗她,“感觉得到插针吗?怎么针插到一半不插了?还敢不敢要金针菇插?“ 刚刚在卫生间里一度混淆了了尿道口和阴道口,插错了入口,疼痛更让下身发干,插进去那刻如同砂纸摩擦 在最柔软的皮肤上,进了一半,疼到眼泪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