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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气任凭人解开他的衣服,对他上下其手。 第一次在沙发上做的时候,程彦记起来让人去拿避孕套,人挺听话,乖乖去卧室抽屉里拿了一个戴上,但却执着地没用润滑剂。 跪在沙发边上硬是用嘴把程彦肉逼舔湿舔开了,舔得程彦颤着屁股潮喷了一次,才站起身拉开程彦的一条腿,露出他腿间那个湿漉漉的小洞,扶着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激动地往里插。 被干到晕头转向,程彦满脑子都是被不断顶到g点的剧烈快感和被粗长肉棒塞满的异样满足感,也就没有精力去思考不断进入自己的那根东西在射了 第一回之后有没有继续戴套。 在那之后,后来好几回做完之后,中途或是第二天醒过来,程彦羞耻地发现自己含着满屁股的精,于是也跟杨翰远严肃提起过戴套的问题。 他身体特殊,尽管医生说怀孕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是基于当初他身体没有发育完全的情况下。 如今他再怎么想逃避,现实情况就是他当初以为不会发生发育的胸部的确产生了女性方式的发育。 他不知道自己的女性生殖系统是不是和他的胸部一样,也正在或是已经发育完全,所以只能小心再小心。 杨翰远态度倒十分端正,说是下次一定会记得全程戴套,结果最后还是会因为各种原因忘记。 做爱做到高潮的时候他喜欢把程彦压得死死的,像是头毫无自控能力,完全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勃起到极致的肉棒仿佛抵死也要插到最里,抵进程彦也不知道有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里,一股一股射完了精才肯拔出来。 一次一次的提醒似乎都没什么用,可程彦提起来,杨翰远看起来像也对自己差劲到极点的记忆和自制力十分羞愧,抱着程彦又道歉又撒娇。 导致程彦没办法责怪他,后来也逐渐习惯了。 事实上,他潜意识里也抱着侥幸心理,再加上身体上对于被他内射灌满女穴的激烈且原始的性爱逐渐食髓知味,于是渐渐也就没再执着提起让人戴套的事情。 想起来的时候程彦会吃避孕药,时间一长,他发现身体也没什么异常反应,最后干脆连药也停了。 和男性恋爱经验为零的程彦没怎么主动了解或是被灌输过太多的两性情感知识,再加上和杨翰远相处时,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处于一种舒服且放松的状态,从没有像和安瑞待在一起时,经常性产生抵触排斥的情绪。 于是潜意识里也就不存在关于两性关系的问题上,一方是否有被尊重的认知。 因为程彦压根没觉得自己是被他欺负了。 程彦不知道,如果他把自己的性别改一下,再将有关于自己性生活的相关经历编辑成帖子发到网上,杨翰远的所作所为大概是会被绝大多数人怒斥渣男,被广大女性网友喷到几千楼的水平。 当然,就算他脸皮较厚,打心底里也无所谓分享自己的私生活,看到那些恨铁不成钢的,对他进行教育方式的回帖,估计也会无动于衷。 第三十七章、报警 处理了大概半个多月才快把安瑞的事情解决了。 说起来大部分功劳还是归属于杨翰远的,他平时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还自带破译网络安全信息的隐藏技能,在家捣鼓了没多久就破开了安瑞手机的解锁密码,最终准确而迅速地发现了安瑞手机里的秘密。 程彦当时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但他也没多想,还顺嘴开了句玩笑,问他手法那么熟练是不是因为经常干坏事? 冷不丁把人问得立刻僵住在原地,紧张地看着程彦,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程彦后来再想起他脸上一瞬间掠过的惊慌无措就好笑,当时也是没忍住,紧接着就笑出了声,那个小傻瓜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跟他开玩笑,恼羞成怒扑过来把程彦压在沙发上好一顿亲。 程彦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发现秘密的机会。 若是他当时留个心眼多观察杨翰远两眼,又或者是杨翰远表现得再紧张点儿,程彦就会发现杨翰远当时的神情并不是被问懵或是被他误会的慌张,而是以为自己让程彦产生了怀疑的心虚和紧张。 再加上某个人心中的天平从一开始就是歪的,从没想过杨翰远会做什么坏事,导致杨翰远和他相处时就算表露出来了一些异常,程彦也不会对他的品性产生怀疑。 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学生能做什么坏事呢? 那天的第二天是周六,程彦和杨翰远早早就出了门,将安瑞破解后的手机交给了警察局做处理,让程彦没想到的是,后来调查出来的结果比他原本猜测的还要让人不适。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本来是打算鼓起勇气说出来的,但是,但是他手机里还存了我那种视频,我真的太害怕他知道后报复我了......” 瘦削的男孩趴在桌子上哭得泣不成声,程彦还在消化这个叫许山山的男孩告诉自己的一些额外的细节信息,原本脸色也不太好,此时看他痛哭到全身抽搐,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动作生涩地拍着他的背安慰:“没必要那么愧疚啊,做错事的又不是你,我记得你当时鼓起勇气在餐厅门口叫住了我,能做到那样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不是也没被伤害到吗?” 男孩的呼吸已经趋于缓和,但他仍然在一抽一抽地哭泣,情绪也不像太稳定,程彦绞尽脑汁又想了些话来安慰他,“......警察局那边调查出来不止你和我两个受害者,在你之前还有好几个,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那些人......也和你一样被他欺骗了感情,也被拍下了那种视频放在了网站上,他们选择了完全性的沉默,我们素不相识,你当时能够叫住我,已经做得够好了。” 许山山抬起头,露出憔悴哀伤的一张脸,“真的吗?” 程彦认真注视他,重重点头。 “真的,许山山,你已经很勇敢了,而且,你会恨之前的那些受害者吗?恨他们为什么没有报警,为什么明明也被欺骗被威胁,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穿他?” 许山山眼里还含着泪,思考了片刻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会。” 程彦递了些纸巾给他,垂头注视着他的眼神温和,“那我也不会怪你。”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回去的路上程彦异常沉默。 考虑到许山山的情绪,尽管当时是一块儿去了提前约好的餐厅,但只有程彦和许山山两个人进了包间。 杨翰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路上有意无意地询问了几句,程彦表情寡淡,回答得都心不在焉。 直到到了家,程彦在沙发上坐下了,脸上才迸发出鲜明的情绪。 “......那个人渣,之前瞄准的目标都是像许山山一样,年龄较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