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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掉的纯阴鼎炉 不断的对着他摇晃

    每日十二个小时的双修,楚迟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是谭烟累得动弹不得,除了吃饭就是补眠,剩下的时间有时候还要补完没干满的时数。

    谭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否喜欢上这个男人,但她的身体却是喜欢得不行,就只是被他的大掌拂过后脑的长发,她就能兴奋得浑身激零,想要把他扑倒!想要他插入自己的身体!

    那些控制不住的反应太过疯狂,都让她产生一种……啊,她一定很爱他的感觉。

    这般受身体的潜移默化,只要楚迟偶尔赞美她一句,谭烟都能高兴个半天,若是她臀部有长尾巴,肯定不断的对着他摇晃。

    就这么过了淫靡颓废的半个月,谭烟已经习惯赖在他身上,甚至为了方便他随时插入,她通常都不穿底裤,虽然楚迟只要一秒就能解开,但有时候边做其他事边插时,穿着衣服比较不冷,比如说两人偶尔一起看电影时。

    至于外出?呵呵,谭烟一点也不喜欢提心吊胆做爱的感觉,反正也没有必要出门,她乐得待在家里。

    而且,她不知道楚迟哪里产生的她很爱看电影的错觉,总是有最新还在上映的影片送到家,但谭烟真不知道都在演什么,因为每次开场没多久,不想看电影只想修炼的楚少爷就把人弄到了怀里。

    看片修炼两不误,可谭烟事后好奇问他知道演了什么吗?他竟然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这让她很不是滋味,怎么双修时她被快感折磨得疯狂,而他却能冷静的看电影呢?

    她不知道的是,上次末日列车的剧情太恶心,于是楚少爷都会在她睡着时看过一次,判断是否适合她的年龄观赏,才拿给她看。

    而第一次遇上这种男人的谭烟,征服他的欲望竟提了起来,但每次不管怎么弄,床事上她投降的速度还是一样快。而且只要楚迟一插进去,她就爽得没有半点理智了,征服?呵呵,见鬼去吧,她一秒就败了!

    她这边心里觉得不满郁闷,楚迟却是快疯了,他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摆着副禁欲的模样,但无时无刻都想把身下那玩意捅进她的身体,若不是怕她恢复不来,他甚至想二十四小时都放在她紧致淫荡的浪穴中。

    比如现在,她胡乱的穿着男人的白衬衫,布料清透,弄得她玲珑的曲线隐隐若现,没穿内裤的翘臀在她把腿架在沙发时暴露出来,又圆又白又大又翘,肥腻多汁,看了就让人想狠捏一把,大力扒开她两片臀瓣,把鸡巴插进那粉嫩的细缝。

    注意到楚迟的目光,谭烟没几秒就湿了,看男人收回眼光默默念书,她有点生气,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走过去,当看到他跨间隆起的巨龙,她嘴角微翘,抬起白皙的膝盖顶了顶那话儿。

    “……昨天我又晕过去了,十二个小时有做满吗?”她一边问,一边用膝盖磨蹭男人的大家伙,眼眸里泛着春水,带着渴望,可是脸颊又羞涩的冒着红云。

    楚迟清冷的眼神一瞥过去,她就扑闪扑闪的眨着眼,想看又不敢看。明明身体都主动了,内心也想吃了他,但就没法完全放下矜持,可她这般复杂的姿态又让他喜爱的要命。

    楚迟不动声色的问道,“想要双修?”

    “嗯啊……”谭烟大胆的往前一步,稍稍搂着他的脖颈,玩起他的碎发,娇声问道,“你有空吗?”

    楚迟都被她蹭得下腹冒火,嘴上却故意逗着她,“等这本书看完就有半小时的空闲。”

    谭烟知道他每天都固定时候雷打不动的练剑,无论是刮风下雨、打雷闪电,她看练剑的时间还没到,才大着胆子问他,却没想到他这么一板一眼,非要把这本书念完。

    她有点委屈的瘪了瘪嘴,但又不敢造次,当楚迟认真做事的时候,那严肃的表情让她下意识的有点怕,而且有时候她说错了什么,还会被他冷声冷气的教训一顿,那滋味非常难受。

    于是谭烟缩回脚,退后一步,放弃引诱男人,可楚迟才不想放她走,在要伸手拦住她时,忽然响起了电铃声。

    楚迟微微皱眉……真不想接。

    但谭烟却献宝似赶快替他拿了电话过来,眼睛还瞪大大的,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楚迟只好接过手,无奈的接通──

    “少主,叶家来人,要找叶烟小姐。”

    候在一旁的谭烟有点诧异,楚迟看了她好奇的眼神只好问道,“是谁?”

    “叶烟小姐的堂姊,叶榛。”

    叶榛,一听到那个名字,叶烟从小到大被欺负的不好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不自觉得皱眉,眼神微微发暗,闪过厌恶的情绪。

    ***

    谢谢大家的关心~喵~芽会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做些运动~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不安

    楚迟看她面上的神情忽地冷了下来,知道她必是和堂姊不对付,甚至有些敌视这叶榛……但他没有替她做决定,而是口气如常的问她,“想见她吗?”

    谭烟想到叶烟被送到楚家前一直挂着的耳钉不见了……

    她要求道,“我想直接和叶烟通话。」”

    楚迟点头,跟仆役交代了一声,便把电话交给谭烟。

    “叶烟?”叶榛隔着电话问道,听到谭烟嗯了一声,叶榛语带笑意的说,“爸爸担心你过得不好,你也知道他最疼你了,这会便让我稍上一些东西给你,你快让我进去吧。”

    谭烟心中冷笑,不理会她的要求,而是迳直说道,“堂姊,你知道我有一只从不拿下的耳钉吧?好像来楚家前落下了,你替我找找,找到了我再见你。”

    “什么耳钉?”叶榛装傻回问。可事实上,叶烟的耳钉就是她拔下的。

    谭烟冷哼一声,“你回去慢慢找,什么时候找到我们再好好叙旧。”

    谭烟说完就挂掉电话了,听到挂断的嘟嘟声,气得叶榛差点跳脚,精致的妆容微微扭曲了一下,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在仆役毫无表情的注视下,勉强维持笑容离去。

    “什么耳钉这么重要?”楚迟也好奇问道。

    谭烟眉眼软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禁露出怀念的神色。

    “……小时候,爸妈给我和哥哥一人一只,说是爷爷以前在秘境找到的至宝。虽然只是储物用途,但胜在漂亮异常,而且什么东西都破坏不了,便作为我和哥哥的周岁礼物,让我们滴血认主。”

    她说着说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几年叶烟只要抚摸着耳钉,就觉得哥哥还活着,谭烟身体继承着她对哥哥的思念亲情,偶尔不经意间就做出这个动作。

    虽然只是个念想,但她还是想把耳钉找回来。

    不管叶榛这次来是什么意思,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不会回叶家,也不会帮叶家,但叶榛明显想示好,她又哪里看不出来?可叶家的东西,谭烟一点也不想要,唯有那只耳钉,那属于她和哥哥唯一的关联,她怎么也要拿回来!

    被叶榛来访之事弄得意兴阑珊,谭烟撇下楚迟,走回大床要回笼睡觉,但楚迟邪火还冒着,看她迳自把自己扔上床,他跟了过去俯身笼罩住她娇小的身躯,长指勾起她柔软的长发把玩,清冷的声音问道,“不是想和我双修吗?”

    本来很想,但一听到叶榛的名字就不想了,这会被他深邃的琥珀眼瞳注视着,她又想了。

    可是心情不好,谭烟不想扑上去。

    她微微眯着眼,慵懒的像猫儿一样伸展着身躯,反问道,“你不是要念书吗?”

    “不想了。”

    “喔,真难得……”谭烟打了个哈欠,侧过身子,身上衬衫随着她的扭转摆动撩了起来,露出惊人的弧线,山谷般的腰窝和高起的圆润臀部,让男人一览无遗。

    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眼角微抬瞄着楚迟,看他又摆着那张冷静自持的脸色,气不打一处来,索性闭上了眼睛……哼,少吃一次本姑娘还忍得住!

    可她才一闭眼,缠绵勾着她长发的手指就往下移动,温热的抚上她微凉的脸颊,烫得她半睁开眼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下她又退败了……赤裸的玉腿忽地往男人紧实的腰部来回滑动蹭着,像是请君入瓮般的妖娆敞开。

    楚迟退下了长裤,把她抬起的一只玉腿放到肩上,就着这姿势拿着自己早就支起的巨物对着已经流水的小缝捅了进去,插得谭烟胀疼的闷哼出声,可双修功法一运行疼痛就渐渐消失了,而且每日都被他插上十二个小时,小穴都记得他的形状了,很快就习惯巨物的抽插进入。

    但习惯归习惯,穴儿还是胀得满满的,而且双修功法对那处也有锻炼保护,每当楚迟一拔走肉物,里面的软肉很快就恢复原状,穴口合得严实,次次都把他珍贵的精华完全留在了里头。

    楚迟抬着她一只腿,膝盖跪在她身侧,靠着腰力撞着她腿心的密处,大腿内侧那肥腻的细肉不断磨过他两个大阴囊,磨蹭而过的柔滑触感美得不行,让他舒服得不行。

    他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喜欢和她做那件事,但他却是要了她的身体,才愈来愈喜欢她……

    但不只是身体,她的可爱调皮、羞涩自尊,一颦一笑都诱人的让他眨不开眼。

    有时楚迟在想,当初说什么双修才能救她,但若不是自己动了心,又怎么可能愿意,只是这个傻姑娘一点也没怀疑,被他一句命不久矣吓得马上答应,明明第一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还是勇敢的和他双修。

    之后的双修功法让她完完全全的离不开自己,但楚迟反而觉得不安……如果没有这功法,她还会喜欢和自己做这事吗?

    或者,有一天她修真了,遇上更好的机缘,修为比他高深,会不会就不需要他,不会像现在一样全心的依赖他、属于他……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庸人自扰

    楚迟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那个时候不知道还要多久,她现在都还没入道,但喜欢上一个人,他才知道什么叫患得患失,只要一想到她会离他而去,他就觉得难以接受,心口会莫名的绞了一下。

    楚迟很快就没空思考这些没发生的事,那贪婪的小穴被他插得高潮,正狠狠的挟着肉棒发威,又吸又咬,像要撕了他般的凶狠,把他都快挟射了,为了对抗她凌厉的攻势,他的下身只能愈撞愈狠,把她撞得高声呻吟还混着哀哀哭泣,听着那诱人可口的叫声,楚迟耳朵满足,一颗心被她的声音扯出甜丝,下身撞得更加卖力,就为了让她哭得更可怜动听。

    他忍着射精的欲望,足足坚持了一个小时,才在她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后,积蓄的欲望剧烈的喷发出来,满满的灌进她的小穴,生成黑白两色的真气,楚迟引导着灵气替她修复经脉。

    虽然谭烟已经昏了过去,但楚迟仍在她体内缓缓做动,让她就是睡觉也呜嗯出声,像是小奶猫一样软绵的叫着,招人疼爱。

    天色渐渐的暗下,晚霞染红了天空,暗黄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楚迟看着她沐浴在微光中的睡颜,不知不觉眼底弥漫着笑意,他顺从心意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白皙泛粉的脸颊印上了浅浅的一吻。

    一身黑衣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楚暄,发现少主又一次在白日张开了结界,撕了叶烟那小蹄子的心都有了!

    ……白日宣淫!醉心于修炼的少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做出了这种事!

    想到少主这半个月以来的荒诞,楚暄真心不可思议,一看到结界张起,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迷得少主天天和她厮混!

    可这么多天少主与她寸步不离,两人也没有外出,楚暄就是想找机会毁了这个女人也没有办法。她想到刚才叶家来的人,更加觉得叶烟是叶家故意送上的蛇蝎美人,肯定是想毁了少主、削弱楚家的势力。

    可现在楚喧只能等,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让这女人离开少主!

    她美艳的脸扭曲着,那丑陋的模样又一次被银夜收入眼中,但银发男子并没有动作,毕竟楚暄尚未做出危害少主之事。

    至于那女人,楚暄若真的出手,银夜才能名正言顺的拿下她,他冷冷一笑……呵,不要让她做错事……楚暄哪里敢对少主出手,这么敷衍的命令,代表楚修宜在意楚暄胜过那女子。

    但是他怎么执行这任务,也有了更大的弹性,结果究竟合不合楚修宜的意,他半点也不在乎。

    被楚易强行定下契约,替楚家父母卖命了四百年,银夜已经受够了,尤其是想到楚修宜还没看上穆清前,曾意图和他做那事,他就恶心到了极点。

    银夜眼神晦暗,又化做一道灰雾,潜藏在无人能知的角落。

    ……

    不知道是否两人双修得太认真,两个月后,楚迟的伤就好全了,而谭烟的经脉已经修复三分之一,比他预想的快了好几倍。

    看的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娇人,下身的小嘴还含着他的大屌,楚迟真想把她翻过去狠狠操弄一番,但看她睡得唇角带笑,甜得让他喜欢到心坎,他又压抑着欲望,不愿打扰到她香甜的梦境。

    楚迟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长发,一路向下,滑过她赤裸细腻的背脊,来到凹凸有致的腰谷,又抚上隆起的圆润雪丘,情不自禁的揉了几下。

    听到她溢出两声闷哼,男人又收敛起来,大掌向上,安抚的顺着她的背,让她睡得更安稳。

    这两个月,楚迟觉得很快,像是做梦一般,每天与她一起在云霄中翻腾,一下子就过去了。

    修真无岁月,楚迟十五岁筑基时闭关了三个月,二十六岁冲击凝脉,闭关了一年,弹指时间飞逝,纵使修炼时灵台清明充实,但哪有与她一起时飘飘欲仙来得快乐。

    但是闭关修炼是为了凝神静气到最佳状态冲击修为,怎么也不可能和她一起,而楚迟在修复好经脉损伤后,加之收服上古灵剑大幅提升了修为,大概在与她双修一年后,就得闭关冲击凝脉中期。

    纯阳之体加上属性破空的天灵根,楚迟修炼时本就进展快速,加上与她双修的加乘,这突破的速度像是坐火箭一般,纵使谭烟伤势大好,终于能炼气入体,她那互相克制的五灵根怎么也比不上楚迟的修炼速度。

    之前担心她会遇上机缘舍了自己,楚迟现在又烦恼她跟不上自己的进度。

    他忍不住苦笑,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庸人自扰到这种地步。

    而听着楚暄汇报的楚修宜,虽然讶异儿子对这女子的爱重出乎她意料,但情之一字,纵使是她也参不透各花入各眼,谁又说得准呢?

    更何况前两日她见了阿迟,知他的经脉已完全恢复,这两人双修起来的益处出乎她的意料,她自然是满意的,再说楚修宜也不是哪种秉持着修仙就要清心寡欲的老古版……

    而叶烟,终究只会是个弃子,现在能让阿迟提升修为,阿迟宠着她一阵子又有何妨?

    反而看着楚暄愈发阴郁的脸庞,楚修宜嘴上冷哼了一声,“阿暄,你通过族里严苛的考核才当上下任家主的守护者,在这个位置上你必须比谁都冷静,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楚暄身体微颤,马上焦急的表明忠心,“家主,我只是担心那女人害了少主……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少主的事!”

    楚修宜当然知道她不会,但楚暄这愈发差劲的状态,就是她有心偏颇也看不下去,“护卫少主的任务先由银夜负责,你暂时休息一阵,等调理好状态,三个月后再接受一次考核,这次依然有十个族中弟子与你竞争。阿暄,好好证明你值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楚暄眼眶发烫,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咬着唇退下了。

    等她退出门松开牙关,血丝就从嘴角渗了出来,虽然家主不让她再护卫少主,但是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下!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窥视

    楚暄靠近楚迟的住所时,被一道灰雾拦住了去路。

    银发男子的身影浮现,媚惑如妖的俊脸上微微勾起嘴角,显得更加惑人心幽,他缓缓张唇,富含磁性的声音说──

    “楚暄,这里没你的事。”

    楚暄一点也没被他的美色诱引,甚至觉得恶心的皱了眉,她口气厌烦,“我关心少主不行吗?”

    银夜冷‘呵’一声,“阳奉阴违……楚暄,你再前进一步,我只能这么对家主汇报。”

    楚暄眼神凌厉,恨不得和他打上一场,但银夜的修为甚至堪比前家主,她怎么可能打得过!

    她死死的瞪着银夜,心中不断的咒骂他,明明只是只妖兽,还故意幻化成这种媚惑的皮囊,恶心至极!

    在心中骂够了,楚暄才哼了一声,转头离去。

    银夜冷眼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声嗤笑……不屑?楚家连这小小的人物都敢不屑他……

    楚暄忽然感觉到寒意,她回头望去,可银夜早就消失了,看过去只是空无一物。

    但楚暄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银夜这人……哼,禽兽哪里懂得忠诚,她一定要认真修炼,证明自己才是少主唯一的守护者!

    只有她楚暄,可以替少主献上性命,毫无任何犹豫!

    ……

    楚迟在住所四周布下的结界玄妙复杂,仅仅凝脉期布下的阵法就是金丹元婴都无法以力破之,虽说这与楚迟灵根的属性有关,但是银夜作为远古狰兽,天生亦是空间的宠儿,更何况他早已是化神后期,比楚迟还高了三个层次,费上一些繁琐的功夫,还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撕开一个缝隙。

    银夜隐身在黑暗中看着痴缠在一起的男女,终于找到这几日不断闻到的香气是从何而起……

    那女人身下流淌着的蜜液散发出一种致命的甜香,让银夜忍不住的深吸了几口,控制不住的被诱惑着。

    甚至光闻着那味道,他妖异的紫眸就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暗红,身体有种噬血的冲动流窜,热流直直奔向体下。

    作为远古狰兽,银夜不屑与人类交配,纵使他每隔十年都会有好几个月的发情期,但人类无法提起他的欲望,而这世上再难找到另一只狰兽。随着修为渐深,他更能无视发情期的影响,连自己动手解决都不需要。

    算算时间,大概又到了发情期的时刻,而这个雌性人类却让他有了冲动。

    银夜眼神晦暗,纯阴之体果然奇特,就连他也受不了她的引诱。

    黑暗中,谭烟好像看到红光闪过,但一眨眼就消失了,注意着她神情的楚迟问道,“怎么了?”男人一边问着还稳定持续的挞伐着可怜的娇穴,把潮水般的蜜液不断带出来,看得躲在黑暗中的银发男子眸色愈深。

    谭烟很快就被楚迟捣得水漫金山、意识模糊,连回答都不利索,扭着身子嗯嗯啊啊的说不出所以然,快感强烈的求饶着,“阿迟……哼……阿迟……呜……啊……”她突地拱起腰,大量的蜜液涌出,被肉棒挡在蜜穴深处,但那突然冒出的浓郁香气还是让银夜恍惚了一下。

    忽然,楚迟察觉到什么,他手一扬,被单就把谭烟遮得严严实实,下一刻他腰一转拔出裹在媚穴的肉茎,身形忽闪,便来到银夜方才站过的角落,可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楚迟剑眉扬起,心中有着思索,他穿上衣服,走回床边,抚过她的长发低声道,“睡一会,等我回来。”

    谭烟迷糊着,乖乖点了点头。

    他离开住所后,忽然拔出蕴养于丹田的上古神剑凌霄,神色凌厉的朝黑暗中破空一挥,一道灰雾被砍散后,渐渐现出人形。

    银发男子微微俯首,低声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是你吧。”

    楚迟冷冷的问着,回来楚家后,母亲安排了个楚暄作他的守护者,说是族中惯例,但楚迟嗤之以鼻,完全不认为自己需要保护,现在母亲说楚暄不适任,又把跟祖父定过血契的银夜派来……银夜可比楚暄厉害得多,这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的滋味,让楚迟厌恶之极。

    “银夜不知少主说的是什么。”

    “银夜,别让我再发现你窥视我。”

    银夜心中冷笑,就是发现了又如何?可他嘴上却恭敬的答道,“银夜从未窥视过少主。”

    楚易早就把楚家血脉针对银夜的咒术教给了楚迟,万不得已他只能用密术对付他,楚迟并不喜折磨他人,但若是银夜再次触犯他的底线,就别怪他不客气!

    看着楚迟离去,银夜恭敬的表情消失无踪,眼角微扬,紫色的瞳孔泛着红丝,妖异至极。

    银夜知道楚易肯定把那个手段教给了他的血脉……那恶咒从他自母胎被剖出,就如附骨之蛆一直控制着他,银夜数次被楚易折磨得不成人形,才学会了乖巧与恭敬,但那都是表面上的。

    银夜不断的研究着如何破除封印,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拿回属于他的自由。

    到那时候,整个楚家都替该死的楚易陪葬去吧!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还不够……

    谭烟在楚迟回来前早就睡着了,楚迟上了床,把她搂在了怀里,这么多晚和她形影不离的入睡,已经形成搂她入坏的习惯,没有抱着她就觉得不安心……她身躯娇小,柔软微温泛着香气,抱起来像是娃娃般,非常的舒服,楚迟看着她的睡脸,手指缠过她的长发,缓缓下移,按在她背上、渐渐的闭上眼,虽然他已经很少睡眠,但偶尔和她睡上半个时辰总是特别愉悦。

    两人好梦方酣,在外头树梢的银夜却掏出了一块白色的小布,他长指拉开布料,正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中央湿到透明,那上面的水渍尚未干透,银夜鼻子凑近浅浅吸了一口气,紫眸瞬间泛红,下身那从未对雌性用过的物事渐渐肿大了起来。

    黑暗中,他掏出了那巨大且形状奇特的欲根,四根手指按在其上缓缓移动,已经有上百年没这么做过,他做起来有点生疏,但鼻间闻着那布料上的香气,只搓揉不到二十下,他竟然就爽到射精了,他眼神恍惚的看着沾满手的白浊浓液,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

    他眼眸微眯,仿佛能重现黑暗中见到的那一幕,男人富有爆发力的颀长身躯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一下一下的在她体内撞击,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水声,女子被他撞得娇喘呻吟,清甜中带着点沙哑,好听极了,尤其是被男人狠狠肏到哭的时候……银夜一回想起那声音,就又一次熊熊勃起。

    如果是她,就算是他厌恶的人类,但银夜却不排斥与她交配……但也只是不排斥,不代表他一定要。

    银夜缓缓的调息静气,红眸又变回紫色,身影化作了灰雾消散在夜色中。

    ……

    谭烟知道经脉的伤势好了不少,心中也安心了些,虽然她仍无法留存灵气,但这阵子被大量的灵气浸润,她身体的素质倒是好了不少,最直观的改变就是她现在做那事时能撑上两小时才晕过去。

    楚迟对这改变很满意,而对于她仍无法在双修时好好感悟灵气之事倒是放下了,毕竟双修时对她的影响远大于他,要让她在狂风暴雨般的情事中专注精神并不容易。

    而谭烟身体好多了,就不用总是休息补眠,而开始看起楚迟房中那一整面的书,他的书柜中有不少古籍,说得是一般养身健气之道,和俗家功夫,谭烟拿了本轻身功法仔细研读,心想以后也不知道会去哪种世界,要是遇到危险,打不过就逃,说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至于一般的防身功夫,她当然也是要练的,她就拿着这几本书去找楚迟,让他教她。

    楚迟倒也没说修真者不需要这些,而是对她的勤勉上进感到欢喜,手把手的教着她,被灵气浸润了两个月,她改善了体质,学起来倒是不难,但做什么事都是要不断的训练才能有进益,楚迟便替她安排了一些练习,在住所外的林子做了一些机关,让她能练跑练跳。

    而防身功夫练起来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没两下子谭烟就气喘吁吁,脸色酡红,娇声软语的,弄得两人都蠢蠢欲动想行那事,于是楚迟指点完后,倒是让她自行练习,而自己在一旁守着,十几日下来见她无碍,倒是在她锻炼时,自己也去练剑了,然而他练剑时波动的灵气可能伤了她,所以楚迟就是有设结界,还是离了她一段距离。

    这日两人分开练习,楚迟忽然收到母亲的传信,他想她在自己设有的结界中练武,应是无碍,便先去找母亲了。

    谭烟独自在林中练得大汗淋漓,楚迟替她在两棵大树中间做了个怪桥,由四十九个细木片相连,落脚之处既悬且细,足尖如何使力和保持平衡非常困难,而且非得用最快的速度冲刺,才不会因突然加之的重量使桥移动。

    楚迟在桥下放了弹簧垫和滞空的结界,谭烟掉下去也不会受伤,奈何她今日踏上另一棵树时,忽然迎头飞来一只鸟,让她唬了一跳,伸出手赶紧挥开它,她的动作太大,脚下不稳,竟然往后一仰摔了下来,还是朝没有结界与弹簧垫的地方落下。

    两树间的桥呈梯形向上,一高一低,她落下的是高点,足足有三层楼高,这下没死也得摔断手脚。

    谭烟心口猛跳,怕坠到地上的痛楚太过强烈,吓得闭上眼,可在她闭眼后的下一秒,一只刚硬的铁臂就搂住了她的腰,谭烟被男人抱在怀里,下意识的以为是楚迟来救她,双手一揽,把人抱得更紧,整个丰满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弄得男人呼吸一窒。

    很快地,男人搂着她潇洒的落地了,谭烟吸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味道不对,不是楚迟的味道!

    这发现比刚才要摔下时更让她惊恐,她想也不想就用力推开了男人。

    “你是谁?”谭烟抬眼一看,一头银色长发容颜美丽的男子正挑着眉看她,他神色平静,十分有礼的退了一步,对她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是银夜,楚家的守护兽,受家主吩咐保护少主,见过叶小姐。”

    这瞬间,银发男子的紫眸在阳光反射下熠熠生辉。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云端

    “嗯……”谭烟哪里知道楚迟身边还有人隐藏保护他,而且还是什么守护兽……她楞了一下才回道,“刚才……谢谢你了。”她又问,“那……楚迟呢?”

    “少主有事离开,不喜我跟得太近,他与家主有事商谈,只在楚家中,故我没跟在少主身旁,而在此处等候少主回来,见叶小姐有意外,便擅自出手,请原谅。”

    谭烟看他神情郑重的对自己道歉,自己反而觉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明明是他救了自己,但见她一副惊恐怀疑的神色,所以才对她说出道歉的话吧。

    一时无语,谭烟觉得尴尬,跟他又道了一声谢,便转身回去楚迟的小楼。

    银夜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方才把她抱在怀中,他才发现不只是她留出了蜜液吸引他,她身上带着甜香的体味一样诱惑得他浑身发烫,刚才自己用灵力强行控制住下身不硬起,怕被她发现异状,但现在她走了,银夜没有顾忌,巨大的凶器从下身凸起了一大块,他想着方才搂在怀里的柔软,随便跃上了一棵树,掏出狰狞的肉茎,上下抚弄了起来,他浅浅吸了口气,鼻间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香气,很快就是一道白浊激射了出来,像雨般自树梢落下,打湿了一大片泥土。

    ……

    楚迟与母亲谈完事情后回到林子,发现她不在,平时她练不到足够的时辰不会回去休息,怎么今天突然不见了?

    他心中一跳,虽然理智告诉他在楚家中她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心急的赶回住所,当看到她趴在床上,白玉的小腿甩啊甩的,正窝在被窝看书时,他提起的心才放下。

    谭烟回来后就洗了澡,只穿着件宽松的上衣,躺在床上乱动了一阵子,衣服早就卷起来了,不只一双白皙长腿光溜溜的,连圆润翘挺的小屁股蛋都露出了一半,莲藕般的小腿挥动中,楚迟隐约能见到其中藏着的粉色花苞,瞧得他眼神幽暗。

    “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听到楚迟低沈的声音,她扭过头,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坐到了她身边,热气与他的气味扑面而来,包围了谭烟。

    而谭烟一见到他就展颜一笑,正要说起刚才发生的事,便被他大掌抚过后颈窜上的电流,浑身一个激灵。

    楚迟眼睫微垂,带茧大掌摩挲着她的后颈,又顺势而下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在替猫顺毛一般,谭烟觉得他的掌心所到之处既温热又舒服,还带起了一层层颤栗,脑子里一下子又什么都不剩,扭过头软软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见到他腿心那庞然大物时,她慢慢探出小手摸了上去。

    “阿迟,现在能做吗?”她抬起脸,咬着唇问他,不安份的小手却按在凸起的大裤档上细细的揉捏着。

    “嗯。”楚迟没有多说什么,就俯身抱住了她,弹指间就除去了两人的衣服,每次他这么脱衣服谭烟都有点无语,总觉得许多修仙伎俩都被他用在污污的事上。

    只是一瞬间,男人那火烫的肉棒就抵在她的洞口,但却不直接塞入一探解了她的馋,而是坏心的在洞口来回徘徊扫荡。同时,他一手抚弄着她的脸颊,另一手五指张开紧握着她的乳儿,乳肉太多太丰满,从他的指间泄了出来,粗糙的掌心在她乳尖搓弄,没多久她下身就湿淋淋的,在她花唇上蹭动的肉棒一会儿就沾满了蜜液,当又一次滑到了水汁淋漓洞口,他不再忍耐,臀部狠狠一耸。

    “啊……”谭烟喟叹了一声,被男人塞满的胀疼感,让她倏地弹起了腰。

    楚迟一只手移到了她挺起的后腰,顺着曲线滑下,抓着她的臀肉固定,开始大开大阖得耸动劲腰,结实得臀部像上了马达,极快速的插弄起来。

    “阿迟……阿迟……阿迟……”一下子就被粗暴的顶入宫口花心,捣的谭烟的欲望就片刻被堆到了颠峰,爽到能令人昏厥的快感一波波被点燃,烧得谭烟无意识的喊着他,只能难以忍耐的扭动着娇躯。

    忽然,男人俯身咬住了胸口立起的娇娇红樱,疼得谭烟‘啊──’得尖叫一声,她无神得睁大了双眼,迎来了第一次猛烈得高潮,可紧接而来的却是男人插弄带出得如电快感,那滋味太刺激,导致快感汹涌着打来,爽得她分不清是在云端还是梦境,一切都是那么迷幻快乐,让人迷失。

    男人被她高潮后痉挛不停的腔道挟射后,谭烟试图感应着灵力的流动,但很快又被快感淹没。

    ……不是不想努力,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引领,谭烟也很无奈。

    69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毫无杂质的爱

    但谭烟也没有空闲多想,男人的攻击太多太激烈,也不知道楚迟哪里学来的,就是双修功法的影响下她就能爽到不行,这人还精益求精,开发了各种技巧,每次都做到她觉得自己会死在他床上……

    楚迟射精过得肉棒依然硬得发肿,在她体内做着原始的抽插运动,可他脑中却想着她方才见到自己绽开的灿烂笑颜……那一瞬间,他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随着那一笑而土崩瓦解,随之而来的高涨情绪、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为了承诺,也不只是因为喜欢,更不是一时的欲望,这一切──

    只因为他爱上了她。

    一开始只是怜惜,后来是喜欢,所以才动了欲念。

    但朝夕相处下,那发自内心的喜爱愈发的浓厚,不知不觉间,连他也抑制不了,不断的上升到了爱的地步。

    他爱她,所以希望她也爱他……

    而她那毫无杂质的欢喜神情,间接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楚迟心潮澎湃,这一夜体力持久不衰,从一开始就用全速伺候着身下的小女人,让她只被干了半个小时就高潮到晕眩,可楚迟不想她睡着,用灵气替她恢复后,又再次打把她做醒,一样的激烈,一样的高潮连连,整夜反覆了好几次……

    当谭烟发现天亮了,这男人还在狠狠肏她,她都无语了,本来就是做到死的节奏,这是要让她死了又死,彻底死透的意思吗!

    可她连伸手推男人的动作都做不了,被肏了一整夜,全身都抖得不像话,虽然很舒爽,但忽然这么玩了一整夜,她快被他吓死了,气得哭了起来。

    楚迟吻着她落在睫羽上的泪珠,低声问,“怎么哭成这样?”做了一晚他声音也哑了,比平时还更有磁性,传进她耳里又是酥酥麻麻的电流。

    谭烟一边哭一边喘气呻吟,断断续续的问,“你……怎么……了……呜……别再……做了……”

    “再一次就好。”

    什么一次,楚少爷你可以肏上整整两个小时不射好吗!谭烟被他气得愈哭愈凶,男人却喘着气说,“别哭了……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谭烟还没弄清楚,就被温热的唇堵住嘴,除了第一次接吻时,她亲得他措手不及,接下来谭烟就没有赢过他一次,每次都被他吻得唇角失守,津液乱流,只能任他摆布。

    唇舌被绑架,蜜穴被占领,浑身被他嵌入怀中,谭烟全线退败,只能任由他肏了一次又一次。

    不只是十二小时,谭烟终于明白什么叫肏上一整天,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最后,她被肏到无法下床,吃喝拉撒都只能由楚迟抱着伺候,谭烟又羞又怒,气得不想和他说话,楚迟也不哄她,该做什么做什么,但才隔了一日,男人又义正严辞的说要双修帮她疗伤,谭烟又被强行推倒,只能在床上不断的呻吟求饶,一次次被肏到哭得不行。

    ……

    叶榛在这两个月内来过两次,但谭烟坚持要她拿出耳钉才肯见她,第一次叶榛拿了个很漂亮的耳钉,仆役送上来,楚迟说是高阶灵器,价值不菲,谭烟嗤之以鼻,只让仆役退还回去,并让他传话告诉叶榛,什么时候找到就什么时候见她。

    第二次,叶榛送来的耳钉和自己那只一模一样,但谭烟知道不是,那耳钉被自己滴血认主,父母说爷爷提过上面的血契复杂,除非主人死去,否则不可能抹掉,谭烟虽然没灵力能打开储物的功能,但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有着联系,尤其是她触碰到耳钉时,会有股微温的暖流自手心传入,然而这只耳钉她怎么摸都没有。

    楚迟仔细看了看,说是用上好的灵材做成,而且看痕迹大概是最近打成的。

    谭烟真是被叶榛气笑了,能做得一模一样,分明耳钉就在她手中!

    等在楚家外的叶榛,看着大到看到地平线的楚家腹地,心都热了起来,心想她这物做得这么像,叶烟那废材肯定发现不了差别!她这次肯定能进去!

    父亲对她与叶烟搭上线这事迟迟没办好,已经三番四次的责问她,但叶榛就是不想交出那只耳钉,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办法抹掉上面的血契,明明叶烟从未修炼过,只是个凡人签订的契约她怎么可能抹不掉!

    这般奇特的东西让叶榛舍不得放手,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别的东西给叶烟,这次为了做得相像,她几乎花了所有积蓄才找到相似的材料,那只耳钉用的透明蓝石太过奇特,更别提其上的花纹与雕刻,细致到用神识也难以看清。

    当看到仆役走回来,又拿出耳钉,让她回去重找时,叶榛脸色再一次扭曲了!到底叶烟是怎么分出来不同的?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耳钉,只是想甩她脸子?

    ***天气变冷了,我会注意保暖,大家也要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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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上古灵宝

    叶榛无功而返,又被父亲再次责骂了一番,甚至取消她在族中的一些权力,并打算派别人去见叶烟,叶榛这会总算知道害怕了,拿着叶烟真正的耳钉送来了。

    当谭烟看到那只耳钉,手还没摸上去,就已经感应到它是真的。

    楚迟看她流露出怀念的神色,问道,“这次是真的了?要我帮你看看吗?”

    谭烟递给他,楚迟集中神识扫过耳钉的每一吋,片刻后皱眉道,“这东西是一对的吧?”

    “嗯,另一只在我哥哥叶尘那。”

    谭烟忽然下定决心,神色坚定的凝视着楚迟,“哥哥三年前困在千眼秘境,楚迟,我想亲自去找哥哥!你……当初让我想想有什么愿望,我想在下次秘境开启前,成功修炼到筑基期,你能帮我吗?”千眼秘境只允许筑基期到金丹期的修仙者进去。

    楚迟揉了揉她的发,点头道,“好。”……她其实可以要更多更困难的东西,就是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被他宠了一阵子,她也没失去本心。想到此,楚迟微微勾起嘴角。

    楚迟又拿起耳钉道,“这不是普通的灵器,是上古灵宝……看上面的符印,除了储物,还有牵引之术,能沟通另一只的主人。”

    谭烟瞪大眼,赶紧追问,“要怎么用?我可以跟哥哥通话吗?”

    楚迟集中神识试图跳过血契掌握耳钉,却没有办法,甚至被灵气反噬,震荡的胸口一窒,喉头冒出了血腥味,他没有表现出来,面色平静道,“等你入道后,我再教你。现在这耳钉已认你为主,别人无法使用。”

    谭烟点头,方才一刹那,她觉得楚迟的脸色白了脸,但细看又没发现什么不对,她想可能是错觉……

    谭烟又问道,“那……我还要多久伤势才能大好?”

    “约莫四个月到半年的时间。”

    虽然有点久,但总比等上三十年来得好,谭烟欢喜的翘起嘴角,拿过耳钉好好的戴在耳珠上的小洞。

    楚迟不得不说这副水蓝色的耳钉十分衬她,莫名地让她更加动人,但更动人的是她由心而发的笑靥。

    只是……那笑容不是因为他。

    楚迟忽然有点吃醋,就算知道那个叫叶尘的少年是她亲生哥哥,但不想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喜欢看她因为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比如现在随时跟着他的银夜,就让他很不爽,所以他把结界加了无数层,就是不愿意让任何男人窥视到她分毫。

    可楚迟对母亲说了几次让银夜回去她身边,母亲就是不应,说什么以他的安危为重……呵,不过是想监视他而已。

    楚迟眸色暗下,在楚家这十三年,他虽然知道母亲和祖父都是真心待他,但母亲的行径与控制欲真是让他厌烦不已。

    若不是承诺父亲至少会待到三十岁,楚迟真想离开楚家。当然,他不是要舍弃楚家,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分和责任,但是他也有自己想要的自由。

    他已经不是无知小儿,无法忍受什么事都受母亲操弄。

    楚迟凝眸望着怀里心爱的女子,知道母亲不会让自己娶她,就是为了她,他迟早也会跟母亲撕破脸面。

    但现在他还不够强,等她经脉的伤势复原,他势必要把时间放在修炼与历练上,还有闭关冲击修为。那时候,他该怎么保护她呢?

    在他闭关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办法一同忍受苦修的日子……

    楚迟叹气,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心性不定、贪玩的年纪,若是要让她待在洞府几年,会不会闷得她发疯?

    ……

    谭烟两人在住所中闲聊腻歪,外头叶榛却是到天色暗了都等不到回音,她让仆役去问,仆役又只会回已通报过,让她耐心等候通传。

    叶榛就这样折磨的站在门口干等,当天色大暗后,她才知道叶烟真的在玩她,怒得气血上涌,归家后口无遮拦的说了这事,当叶家家主叶世贞听见耳钉两字,马上抓住叶榛一直隐瞒的事。

    叶世贞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甩了下去,叶榛被他甩得跌落在地,颤抖着手捂着肿痛的脸颊,“爸……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这是你第一次打我……”叶榛马上就流下了眼泪,泛红的眼眶里惊怒交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叶烟有见你一面的机会,也被你弄没了!”叶世贞怒气勃发,他放在楚家的钉子全被拔掉了,要是叶烟不受宠就算了,但现在状况有变,他如何能安心!

    叶榛被他一巴掌打得什么理智都没了,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叶世贞脸色发沉,也不拦她,甚至下了命令让她禁足。

    一旁不发一语的叶榛哥哥叶钦啜饮着杯中美酒,眸中的眼神却锐利无比,心想着,就是楚家的天才护着叶烟又如何?呵,不过是一时迷恋,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被玩腻,那时候,她就是自己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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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到底是什么时候

    楚迟的结界愈设愈复杂,每天都不同样,甚至连外头的林子也设了好几层,银夜并没有试图去解他的结界,但却被他保密防贼的行径弄得心中烦闷……愈是看不到,就愈想知道。

    银夜神色晦暗的盯着上满结界的楼房,忽然有点明白楚暄为什么会失控。虽然他不像楚暄那么疯狂,但心中的烦躁确实一天天上升。

    那夜之后,楚迟暴走一整日后收敛了不少,还是该练剑就练剑,但偶尔不知撩拨了他哪条神经,楚少爷又会把谭烟压在床上一整天。

    谭烟心中那个一板一眼的楚迟早已不见,可现在这个更加可怕,动不动没日没夜的做爱真是让她折腾死了,谭烟觉得总待在家里十分危险,她怕死他又压着自己做上一天,就算整个过程她都爽翻了,但事后的废人生活她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了。

    所以在察觉到楚迟又有不对劲的苗头,她先一步撒娇求道,“阿迟,我们出去玩好吗?”

    ……就算野外来一发也好过在家做一整天,谭烟完全豁出去了。

    “出去玩什么?”楚迟垂眸看着他,总是清亮的眼神染着点情欲,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仅仅对上他的眼神,谭烟就微微湿了……但是不行,她不要再被肏上一整天!

    而且,明明自己说得是挺正当的意图,怎么从他嘴里说出‘玩’这个字,她竟浮想联翩……

    谭烟双颊泛红,“整天修炼太累了,我们总要劳逸结合,不如……去欣赏一下自然风光,放松心情好不好?”

    “好。”男人低声同意了。

    听她要求,楚迟马上想到一个地方,但现在天色还太早,那处的景色要到夜晚才迷人。

    谭烟松了口气,正要准备出门,但下一刻就被楚迟一把撂倒在柔软的床铺,她‘啊’的叫了一声,男人的身躯就压了上来,身上的衣服就被一双大手掀开探入,掌心的滚烫从她柔软的腰际一路往上攀升,来到两团高耸的绵软,长指轻佻的逗弄起乳蕾,敏感的奶头一下子就皱紧发硬,被带茧的指腹逗弄起来,更加的刺激麻痒。

    谭烟看着他的手在衣服内玩着自己的奶子,轻薄的绵布不断的变换起伏,看起来淫靡至极,更别提他每一下挑弄都那么刺激,难得穿上的内裤竟然一下子就湿透了……她难受的绞着腿,颤抖着声音问他,“……阿迟,不是……唔,不是要……出门吗?”

    太舒服了……她一双玉臂无力的挂在他肩上,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该把他推开,还是把他拉得更近。

    “时间还早,今天也练过剑了,我们休息一下。”楚迟俯首舔着她柔嫩的侧颈,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

    ……休息一下,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休息?

    “唔……”不容谭烟多想,男人手掌摸到了她的花户,揉过她敏感的外阴,时不时挑弄起她羞涩探头的珍珠,弄得她嗯哼的呻吟起来。

    楚迟看着她愈来愈迷糊的神情,喜欢得不行,微微勾起了嘴角……对于自己日益熟练挑弄起她的情欲,他十分有成就感!

    这一做就做到太阳下山,谭烟被折腾到晚餐只能被楚迟抱着喂食,连汤匙都拿不稳。

    她眼眶泛着泪,脸一直嘟着,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但肚子又饿得要命,男人把汤匙递到她嘴边,她只能含泪吞下。

    楚迟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轻声说,“晚上带你去玩。”

    “……真的?”

    “嗯。我知道有一处湖景很美,晚上时湖里的草会发光,导致湖面闪闪发光,十分潋滟美丽。”

    谭烟很想打蛇随棍上,让他今天放自己假,争取一晚不要双修!但看着楚迟清冷的俊脸,她咬了咬牙,还是没敢说出口。

    她想……就算楚少爷答应了,日后肯定也会用各种方法把肉吃回来!

    谭烟‘嗯’了一声,又继续含着泪、张开小嘴被男人一口一口喂食。

    ……

    出门前,楚迟拿出了一对黑色的耳钉,替谭烟戴上了一只,自己也戴上一只。

    “这是什么?”谭烟摸了摸触感冰凉、雕刻繁复的耳钉问道。

    “是我做的法器,上面有防御法阵与传信法阵,这都是自动激发的,等你入道后,还有别的功用。”

    谭烟翘起了嘴角,对于有什么用途她倒是不太在意,现在她都还是普通人呢,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做的啊?”她这么半点蛛丝蚂迹都没有发现呢!

    楚迟耳朵微微泛红,揽过她的腰,移行换影到了车库,回避掉这个问题。

    但他把人抱上车后,谭烟还是不放过他,“阿迟,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看他不说话,谭烟就更想知道,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却是好奇的不行。

    楚迟:“……”把她肏晕后,他一边双修一边用神识刻的。

    ……要是告诉她,她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