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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论》、、……书桌上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都被推翻到了地上,连带林煜轩的钢笔也摔到了地上,历史都变成了虚无,只有快感是真实存在的。陆瑾的乳尖贴着红木的书桌,又被胸前的扣子硌得发痛,她一只腿被男人抬起来,刚刚才被操干过的穴道热且紧致,热情地期盼着身后的肉棒再度进入,把思绪都喂饱,把悲伤都嚼碎。 男人一挺身,那根长长的性器又再次侵入了进去,窗外远处的小路上偶尔有学生们经过的吵闹声,把肆意的青春都融在炽热的阳光里,金灿灿的,美好得让人落泪。 “阿瑾…怎么了?”他的语气温柔,动作也放慢下来,一点点挤进来。林煜轩的眉头皱成“川”字,他怕陆瑾的眼泪,他更怕自己听到她深陷困境却力不从心。 陆瑾没有回答他,却在性器抵到深处时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大声且浪荡的媚叫,臊得林煜轩的耳根子立刻就红了起来。男人担心,她却不怕,中文系的隔音很好:做学术的人总要有很好的环境,何况这门是她安排着换过的,T型门隔音垫,就算是里面再怎么吵,这栋楼的人是听不到的。 她越发肆无忌惮,呻吟带着泪水飞出来,内壁紧而湿热,紧紧地绞着林煜轩的肉棒。每次的抽插都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陆瑾的声音里带着点泪音,男人握住面前人柔软的双手,让她安定下来,一边抚慰着她,又更猛烈地抽插着。 “呜呜...要不行了...煜轩…救救我……救救我……为什么……我要去死…?”她的眼里噙着泪,沙哑的哭喊让人心都在痛。小穴更紧地收缩着,冲天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她像是溺水之人,口鼻都被情欲的潮水填满了,紧紧地抓住那一块浮于水面的浮木;又像是在烈日下行走,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她唇角舌燥,唯一能汲取的甘露是身后人却不给予的涎水。她被春风轻轻抚着,抚过每一寸肌肤,又被夏日灼烤着,晒干她的所有生机。窗外的叶子婆娑摇曳,绿得带上些油亮的光。可叶子和她都要埋葬在秋冬里,埋葬在深深的黑暗里。 陆瑾不自觉抓紧了林煜轩的后背,抓着他棉质的中山装,指节攥得发白,直到脱力才松开料子,皱纹漾开一圈圈的波纹。陆瑾的语气太过焦急,听得男人揪心,他努力安慰着面前人:“别怕,我在。”她不该是这样的模样,她该永远骄傲、永远灿烂,像从小那样。 陆瑾和林煜轩家是世交,因为学业断了联系,没想到再见面时,陆瑾的公司与林煜轩所在大学的生科研究所有了合作,两个人也再度熟络起来。最初见陆瑾时她尽管还是雷厉风行,对待外人却温柔了许多,像是裹了一层柔软的橡胶,一层层把她的内心都藏起来。熟络后发觉她还是不变的那个她,足够优秀,像最艳最美的玫瑰,火一样的热情。 陆瑾一个月会来研究所一次,看看进度,再来找林煜轩聊聊天。她很喜欢听文学院的人文讲座,似乎在研究所里那些人文素养的偏移都要从这里汲取回来。 她不该是这样,哭着求林煜轩救她,哭到声音沙哑。她的身体里像是只剩野蛮与沸腾的力量,在莫名其妙的情欲漩涡里旋转呕吐,满是绝望。 陆瑾的泪呛到自己,操干时的那些蜜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是说不出的情色与可怜。 林煜轩握住陆瑾的细腰,尽可能地让她靠近自己怀里。理性的确是个好东西,是压抑着陆瑾的巨石。它平息过普洛丁式的悲怆,也使得现代焦虑在永恒的亲切背景下得以宁静。 可陆瑾面前的,似乎没那么走运。在她面前的痛苦,既不那么理性,也不那么非理性。 那是独属于人的荒诞。 林煜轩无法去给陆瑾解释这荒诞,她像是活在隐约的一个灼热又冰冷、透明且有限的天地里,什么也干不了。可过了这片天地,就是倾覆与虚无,对未来的冷漠和耗尽已知一切的激情。 陆瑾缠着男人往深处迎合着动作,林煜轩终于回过神来,卖力抽插顶弄着女人最敏感的一点,他的手指挑弄着双腿之间的小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青梅竹马变成了上床的关系,也算荒谬吧。 “哈啊...煜轩...重一点…唔——”陆瑾意识到男人在摸哪里,不仅不难为情,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把花穴坦坦荡荡的露出来:粉红色的、可爱的小软肉。 “好。”男人看她又露出笑来,替她抹去眼泪,又恶意撞了下深处,轻轻挑弄着那颗兴奋的小豆,“喜欢这样子吗,阿瑾……” “快一点...快一点...重一点唔...”女人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说话间林煜轩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她的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都激起面前人的呻吟。 陆瑾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火热湿润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要拖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并落入情欲的潮水之中,饱尝爱欲的滋味。 “好重…煜轩...我不行了……”女人抓住林煜轩的手,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喊得声音沙哑眼里含泪。男人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陆瑾便主动晃着腰,尖着嗓子叫他教授,终于感受到体内喷涌的精液,把积攒的欲望都纾解。 林煜轩抱起陆瑾,他不去看落下的书籍,也不去看破碎的茶盏,男人轻轻地在陆瑾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阿瑾,你很努力了…做你喜欢的事情吧。” 价值判断被排除,它一劳永逸地让位于事实判断,让自由与有限的命运不再相关。 红玫瑰(上) 陆瑾的身体在严重透支,身体浮肿,脸色蜡黄,女人却依旧要坚持每天两小时的锻炼,即便在室内也要化精致的妆。她的每一天日程被塞满了药物,除此之外,别无二致。 那是她的反抗,无声的反抗。 她让人在庭院种满了三色堇:这种寿命只有一年的花,一生都在为绽放而活,很像她。室内在装修画画时陆瑾就搬到室外,浇花看书。 邻居家栽满了红玫瑰,像火一样燃烧着,热情扑涌到陆瑾身上,把女人裹得密不透风。她下意识想撕扯掉这份灼烫,却无能为力。 当陆瑾束手无策时,邻居家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孩。他望见陆瑾时几乎是下意识往屋里退,连带着淡蓝色的衬衫都显得青涩。 女人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退回去又走出来的男孩,他的皮肤在夏日的灼烤下泛着病态的白,嘴唇像是抹上了淡淡一层粉色。陆瑾走到两家的交界处,用手指拨拢了一下沾着露水的玫瑰花,侧着头望向那位青年:“这些花是你种的吗?” 青年闻言往这边看了一眼,陆瑾穿了件吊带红裙,衬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