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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干什么?” “呃……嗯……”山续挠挠头发,挠挠耳后,支支吾吾着。 叶鱼白了他一眼,恭敬地问道:“主人,这群散修如何处置?” “剥光衣服绑起来先。” 异变陡生(结) “哪,哪个傻吊说她名不副实的?”被剥光了衣服吊在幽蓝水域上方的散修叫苦不迭,叶鱼从他们的衣物中搜出了一枚灵蛋献给了白千羽。 “哎哟,怎么连裤衩也……” 白千羽把灵蛋抱在怀里,倚在石壁上,扫了一眼被吊起来的散修的裆部,摇了摇头面露嫌弃:“啧啧啧,就这还想和我双修?” 幸好她的情人们都是大器,这群散修真是面相磕碜鸟也磕碜。 “白长老,白姑奶奶,您把小的们放下来吧。”一散修哭丧着脸求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白千羽笑得明艳动人,但在幽蓝的水光映衬下,落在散修们的眼里那就不是动人,而是瘆人了,“谁给你们的勇气啊?在我头上动土?老实交代的,我就一并带出去,不老实的话,就沉塘。” “姑奶奶,我说,我说!”“我先!”“我也有话说!” “一个个来,我看你顺眼些,你先吧。”白千羽挑了其中长得不那么磕碜的散修,“你们受和人指使?为什么要伏击在蛇族?” “哎!我说!何人指使不知道!先是有一天一张藏宝图寄到了哥几个这儿,说蛇族有秘境,秘境中有上古法器,若得此法器,修炼时就会有百倍进益。” “嚯,好家伙!这种鬼话你们也信?”白千羽嗤笑。 “不怕您笑,咱们散修就是没见识,若是有此等好东西,那自然要来撞撞运气的。”看到同伴狗腿地自我贬低,有两个散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路上什么幺蛾子都没遇到,抵达方才那个石室之后,哥几个见到了一个人,那人浑身散发着威压,背对着我们,我们不敢上前,他自称是神树之灵,说我们冒犯了上古神树,一定要赎罪,否则就不放我们出去。” “切,还神树之灵。”白千羽一下子就想到了应该是系统入侵者在装神弄鬼。 “您不怕,可咱害怕呀。我们依照神树的吩咐给外头的伙伴们写了信,让他们到蛇族领地来闹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行了,换你们俩。”白千羽指了指和她一同进秘境的两名散修,“老实交代吧,就你们这帮家伙的那脆弱的兄弟情,怎么可能会集结一帮人过来营救呢?” 其中一散修斜了一眼其余的人,无不愤恨地说:“这帮臭小子说这秘境里宝物繁多,凭他们几个没法弄出去,得把这事儿闹大了,让蛇族怕了咋们,让我们先进去两个人,点名要把你和山族的人骗进来杀了或者绑了,吓住他们,然后再把宝物运出去。” “瞧这前后不搭,漏洞百出的话,你不是唬我吧,就这你们也信啊?”白千羽忍不住为他们堪忧的智商鼓掌,“就这智商还能修炼到合体期,你们的气运够好的。” “哈哈哈,白长老谬赞了。”一个散修还真的以为白千羽在夸他们,憨厚地笑了起来。 眼瞧着在这群智障这儿也问不出别的什么了,白千羽一挥手,绑缚那些散修的绳子就像有了灵识,从石缝间划过,将他们稳稳地放在石道上。 “行了,一个个排好队出去吧。”白千羽做了个“请”的姿势,散修们仍然挪不动步子。 “那个……白长老啊,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们……” “给你们把头罩起来就行了,露脸不露鸟,露鸟不露脸嘛,我懂的。”白千羽纤纤素手一挥,将散修们的衣服各自盖在他们的头上,“出发咯。” 山续惊讶地看着白千羽一通“骚操作”,尤其是那句什么露什么不露,把他这个青葱少年惊得一愣一愣,叶鱼早就熟悉了白千羽的做派和用词,保持着扑克脸牵着绑着一串散修的绳子顶端率先往羊肠小道里走。 白千羽轻快的心情只维持到走出秘境的前一秒,后一秒,她察觉到了山洞外剑拔弩张的氛围、浓郁的魔气还有来自其他大乘修士的灵压,她的心猛地一沉。 待到视线熟悉了阳光的刺激,白千羽冷冷地望向站在那里与蛇族、葛子元、法无盐还有散修们对峙的范九徵、国秋和华复,还有不知何时不得不现身拦着魔皇的景桓。 牛逼啊同志们,把她好不容易摆平的十万大山的局势再次弄得高潮迭起。白千羽越是恼怒,脸上的笑就越发艳丽,她眯起杏眼看向范九徵,那叁人先是看到叶鱼牵着一串头被冒住的散修们就松了一口气,再看到她从后面全须全尾地出来,更是放心。 魔皇看到他家小猫似乎又整出了什么新鲜玩法,却无法轻易地将这一天来的暴怒与忧心一下子抛到脑后,只能勉强笑着近前:“小猫儿,你这又是哪一出啊?” “你们又是闹哪一出?”白千羽收起笑容,横了他们一眼,随后扯下颈间的投影石扔给散修,“你们仔细看看自己上的是哪门子当。” 如履薄冰,其实冰面早有裂缝,只是他们都选择视而不见,他觉得自己不用改,她则是…… “千羽,你们已经进去十天有余了。”法无盐说道。 “秘境内时间流速不一样?”白千羽皱了眉头。 “有人写信给我们,说你在蛇族出事了。”国秋连忙说道,他是音修,自然对人心中的旋律也能感知,他看得出白千羽在愤怒的边缘,他们的到来一定破坏了她的努力,联想起十万大山上任妖王飞升之事,他大约能猜到他们叁人,不对,四人,破坏了什么。 “行了,我知道,我没事,你们走吧。”白千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国秋和华复按捺下心头的不快,利落地转身御风离开,范九徵一把扣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让我走就走?不行,你得跟我解释清楚!” “还需要解释吗?”白千羽冷漠地反问,手臂一甩挣脱开了魔皇,“你看不出来吗?” 当她不需要再扮演那只小猫时,他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其实他早应该知道的,曾经诱使她靠近的原因,是他所拥有的,当时的她难以匹敌的力量,现在呢? “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出来,我简直……”范九徵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