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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依旧笑得一脸傻白甜的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安妮夫人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扇子,恶狠狠地盯着我,然后又一笑,“也许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它们两个说不定是害羞了。不如让它们独自呆在一个房间试试如何?说不定等会儿它们就会十分要好了。” 伊斯兰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活像是人到中年,想要赶紧抱孙子的催婚老丈人。 我和亚瑟被关进了一个房间,不想和他进行无谓的交流,我呆滞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将自己团成了一颗球。但也因为身体没有完全好,再也不能做到从那里移动半分。 对此,亚瑟好像很委屈,他不断地在我身边四肢着地地爬开爬去,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喉间还时不时地传来啜泣般的呜咽声。 虽然很对不起他,可是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我以为我能接受变成宠物的同胞,但这难度系数太高,才初见面,我就放弃了。 呼出一口浊气,我再一次为我的行为感到可耻和厌弃。 =================== 亚瑟看着躲在墙角的雌性感到十分委屈,为什么她不喜欢自己,明明自己在雌性人类里很受欢迎。 自己很喜欢她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喜欢她柔顺的黑色及肩长发,还有白里透红的软嫩皮肤。以及那种自己没有的,自由的味道。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喜欢自己?心底翻涌着无尽的渴望,亚瑟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恍然间,他想起主人的那位朋友在进门前,喂自己吃下的那颗糖果。 =================== “呼哧”剧烈的喘息声从亚瑟那里传来,我循着声音看去。他白皙的皮肤逐渐红了起来,就连眼眶也变得鲜红充血。 不安感随之而来,在第六感的驱使下,我一点点地朝着门口移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健康状态,眼下要怎么从这个地方离开。 还差一点就能够到门把手时,亚瑟终于扑了上来,把我牢牢地压在身下。 刚愈合不久的关节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我却连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亚瑟用他坚挺的硬物不断地在我身上戳刺,想要寻找突破口。但是因为我穿着衣服,他没有办法直接进入我的身体,并且大概也没学过怎么脱衣服,只能束手无策地在我身上摩擦着寻求快感。 我平躺在地上,手臂用力地向前伸着,还差一点就可以摸到门把了,到时候伊斯兰一定能发现不正常! 谁知,亚瑟竟然一把拉下我抬起的手臂,握着我的手掌将手指含进嘴里。舌头随后裹挟住我的手指,缓慢粘腻地舔弄着,透明的唾液顺着指头滑下,在掌心积累出一洼水泽。 我红着脸看着他舔舐着我的手指,却连从他口中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亚瑟在我身上多次戳动试探后,总算是压进了我双腿间的凹陷处。 那是每个雄性在基因中带有的本能,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他的肉棒轻松地顶开了闭合的肉瓣,可苦于衣服的阻碍,只能隔着一层布在我身上寻找快感。 肉棒不断地在阴蒂处摩擦,瘙痒感让我忍耐不住地卷曲起脚趾,想以此来逃避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他每次顶到穴口,我的心都会跟着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感。不仅是因为有太大的东西想要闯入,更是有衣服布料摩擦穴肉的原因在。 亚瑟含了一会儿手指就无趣地把它放开了,转而开始进攻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攻势下,自然勃起,在衣服的摩擦下颤巍巍地偷享着些许软绵的快感。 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慢慢地,一点点地分泌出淫水,沾湿了衣服,使得亚瑟的动作更加顺畅。 就在我以为只能等着亚瑟发泄完以后才能逃脱时,房门被人拉开了。 入眼的是阿尔曼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我充满希翼的向它伸出手,可才抬高了几厘米就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最后印入我眼帘的是熟悉的黑色军靴。 阿尔曼把还在发情的亚瑟和安妮夫人毫不留情地丢出了家门。 “哎呀,哎呀,看来阿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伊斯兰,你可要小心了。”约书亚落井下石地嘲笑伊斯兰,这傻白甜就得吃一次亏才会长点记性。 伊斯兰嗫嚅地反驳,“我也没想到安妮夫人会给那个人类喂药啊,再说了,不是什么都还没能发生嘛!” “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你今晚难保不会褪一层皮。” 阿尔曼把睡着的雌性人类放进浴缸里,他不喜欢它身上染上其他雄性的味道,就算是同族的雄性也不可以。 将异味除尽以后,阿尔曼再次心满意足地缠在人类的身体上,进入了安稳地梦境之中。 至于伊斯兰那家伙还是等明天醒来再教训他吧。 今天第二更奉上,亚瑟不是男主,不要弄错了。 日常感谢大家的珍珠,收藏,评论和留言。 死不悔改 我现在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暗爽。 在阿尔曼难得耐心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一到客厅就看见了跪在沙发前的伊斯兰。 它一见到我们出来,立马伸直了弯曲的腰杆,还欲盖弥彰地说,“阿尔,我可没偷懒,刚刚你看到的都是幻觉。” 啧,连借口都想得如此别致,不愧是你啊,傻白甜。 阿尔曼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无神的黑眼一直盯着伊斯兰看。 还没到一分钟,伊斯兰就顶不住地连连求饶,“我错了,错了,我确实是在偷懒好了吧!你还要我怎样!” 不是我说,兄弟你这认错的态度咋那么欠打呢?如果你是阿尔曼的女朋友,那就是任性撒娇。但你们都是男的,除了被打得更惨以外,我觉得再没有其它可能。 果然,在阿尔曼把我放在沙发上后,转身对撅着嘴不服气地伊斯兰说:“它很害怕,昨晚惊醒了很多次,所以我也没能睡好,你懂的。” 我就说阿尔曼今天早上从起床开始就皱着眉,原来是昨晚没睡好。不愧是军人,确实很敏锐,连我睁眼都知道。 此话一出,伊斯兰果然大惊失色,它哆哆嗦嗦地试图继续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带亚瑟过来给小宠物相个亲而已,谁知道安妮那女人会给亚瑟下药?原谅我吧,阿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真的?”我从阿尔曼那清淡的声调里听出了不怀好意。 “真的,真的!”伊斯兰忙不迭地点头,还很大度地说:“这次毕竟是我错了,阿尔你想怎么罚都行!” “那很好,邻国最近很不安分,屡次进犯边防,我需要一个人过去镇压。你就挺合适的,三天后就出发吧。”说完,阿尔曼更是把我直接抱进怀里,温柔地在我的后背轻拍。 伊斯兰打起精神,想要再次给自己争取缓刑,“我承认私自带亚瑟来是我的错,但是你也要谅解我一下,我真的很喜欢小宠物。人类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幼崽,这还是在一发入魂的情况下!再者,幼崽还需要在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