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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躺在床上,长时间曲起,血液循环不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你还敢吃那么多东西吗?我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吃的人类。今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哈哈哈!”无情地嘲笑着我,安斯艾尔还把放在我床头柜上的香蕉也扒开了。 第一次吃这种水果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会像苹果,或者梨一样汁水丰沛。结果入手后那种软硬软硬的皮,让我觉得有点出戏。吃进嘴里后,我更是无语,这个世界的香蕉干嘛要长得那么园? 在安斯艾尔那里得到确切的回答后,我心情复杂地吃下了可能有好几斤香蕉吧。没有数过,倒是篓子里那冒尖的果皮,让来收拾房间的侍从无比震惊。而那时,我的手里还拿着一颗,床头柜也放了很多。从那以后,香蕉就没从我的床头柜上消失过。 那颗香蕉肯定是不会给我吃的,安斯艾尔慢条斯理地咬下一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哎呀,我感觉最近去洗手间的次数太少了,吃点香蕉改善一下。” 我一脸黑线,这家伙是放飞自我了?是谁前几天还那副发起疯来要人命的样子?改变得不要太快好吗?我完全跟不上节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愤怒地撑着床板,靠着枕头坐好,“你就不能也给我扒个香蕉?” 咽下口中软烂的果肉,安斯艾尔又扒了一个,然后放在我的嘴边。 就当我以为他偶尔好心地时候,安斯艾尔给我上了一课,告诉我兽人的心也脏。 他在我咬下去的前一秒,把香蕉挪开了,“想吃啊?自己扒呀,你打颤的是腿,又不是手。况且,要我这个太子来伺候你?你觉得我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吗?” 我果然还是飘了,居然在这个疯子面前撒娇?要是在阿尔曼家,根本不用说,约书亚和伊斯兰都会主动给我扒水果皮吧。 然,也是他们几个,让我来了这个世界半年多,才知道这里有正常的水果和肉类。 再想想自己曾经吃过的虫子裱花蛋糕,泪,从嘴里流了出来。 想想我那不能再承受太多的部位,我觉得我还是消停一会儿,别在闹肚子的时候,再作死去吃香蕉吧。 双手双脚慢慢挪动,我再一次平躺在了床上。安斯艾尔见没办法再继续逗我,飞快地把香蕉咽下,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我的床边。 人鱼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我警惕地看着他,把被子拉倒下颌处,紧紧地捏着被角,一脸防备地说:“有事你就说,不要靠近我,我怕!” 用最严肃的表情,说最怂的话,我可是信手拈来。安斯艾尔正常的时候确实很好相处,但他变态的时候当然也很恐怖。 那一屋子的人体器官,到现在还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梦里。 安斯艾尔没搭理我,只是捏着自己的下颌,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着我,“这么看着,你还挺让人有保护欲的,可惜了,在我登基之前就得把你还给阿尔曼了。这么一想,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也不知道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打了个寒战,用着别扭的表情看着他,随后用安慰小孩的话语说:“不不不,我可没给你灌迷魂汤。我一没这想法,二也没这胆子。你现在也就是因为没遇见过敢和你顶嘴的人,而我恰巧敢,所以才会对我感兴趣。这也就是三分钟热度,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对我失去兴趣的。” “是吗?”安斯艾尔依旧故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得进去。 “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翘起嘴角,安斯艾尔一脸坏笑,“阿尔曼他知道你会说话这件事吗?” 这么多天,被我故意忽视的问题,还是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敢想象,阿尔曼他们知道我会说话后,会对我做些什么事来。 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好了不少,我对他们的印象也变得好多了。可这些并不代表我愿意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特殊。 人心隔肚皮,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少,我不能够冒这个险。只要行差踏错一步,等待我的只有万劫不复这一个结局。 看我的反应,安斯艾尔也猜到了回答,“看阿尔曼那么宝贝你,结果连你会说话这件事都不知道。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的要脆弱得多。至少,你是不信任阿尔曼的,甚至你也跟怕我一样,深深地害怕着他。哈哈哈,你们人类还真的很有意思,两面三刀的本事,我们兽人可学不来。” 心底阴暗的想法,被安斯艾尔毫不留情地剖开,敞在外面任人观赏。 “别说了!”低吼出声,害怕过大的声音从缝隙中传出去,我又惊又怒。 安斯艾尔不会在意我是否生气,是否难过,他是这个世界下一位拥有最高权力的人。小小人类的喜怒哀乐,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考量之中。 “生气了?可是为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安斯艾尔的心情愉悦无比。 他发现,逗弄这个人类真是其乐无穷。无论是生气的,难过的,绝望的,高兴的,小人得志的表情,他都很喜欢。 我逞强地回怼他,“就算同样害怕,我也更愿意和阿尔曼在一起,而不是你!” 唇畔的弧度瞬间消失,安斯艾尔冷笑着说:“呵,那我就尽情期待阿尔曼知道后的表情吧!想必也是张可以留下来纪念的蠢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的不愉快。他只是不想被人类拿来和阿尔曼比较,而且他还是败方! 人类有趣是有趣,喜欢也确实挺喜欢,就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的嘴给缝上。 我后怕地龟缩在被子下,自己那嘴硬的坏习惯怎么就那么喜欢不合时宜地蹦出来! 简直恨不得给自己嘴上来几巴掌。 听着开关门的声音,我偷偷拉起被角,朝外面瞄了一眼。发现安斯艾尔已经离开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的问题,的的确确需要一个解决方法。 我到底是应该相信阿尔曼他们,还是要继续隐瞒下去呢? 塞西莉娅 昨天成功把安斯艾尔挤兑走后,我提心吊胆了大半夜,生怕他半夜犯病,把我从床上提溜起来,又带我去挖眼珠。 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一晚没睡好,除了让我有了一双熊猫眼以外,根本就没人再来过我的房间。 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我演绎得淋漓尽致。左右也无事发生,我还是乖乖地呆在房间里,别出去找不快了。 悠闲地侧躺在床上,翻看起安斯艾尔准备的儿童级读物。没错,我开始自学这个世界的文字了。 它们咋一看很像汉子,但放在一起就成了乱码,读起来哪里总怪怪的。我拉不下脸来求助安斯艾尔,而他又对我捉耳挠腮思考的样子很喜闻乐见。所以,我学习的路程漫长又困难,其中走了不少弯路。 我用当年高考时记英语单词的毅力来死记硬背下最基础的字。学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在不知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