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saobi想勾引谁?
张着骚逼想勾引谁? 至此之后温情染便被这蛮子将军留在了帐中,每日被他肏穴灌精,那两个侍妾也渐渐被他冷落,他原本旺盛的性欲由两个人分担,到如今却只能由温情染一人来承受。 夜里被他翻来覆去的压在身下狠肏,干完了还要将鸡吧堵在她穴中睡觉,待他第二日将鸡吧抽出,温情染的骚穴俨然合拢不上,一大滩浓精从那洞开的穴口缓缓流出,带着淋漓的汁水,勾得他肉棒又跟着硬了起来。 便是扶着那硬挺的鸡吧又入了进去,因着还要出门操练,他早上做起来比起夜里更没耐性,一进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肉穴被他捣得啪啪响,连累了一晚的温情染都耐不住睁开眼,只能陪着他疯。 待是她张开肉穴,任他狂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来,这男人才心满意足的下了榻。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别乱跑。 温情染经过上回那事,再是不敢跑出去,也是累得睁不开眼,更无力收拾,只将被子蒙到头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待她醒来,日已过午,身上黏黏腻腻的一片,桌上有端上来的饭菜,还是未动过了,想是那蛮子将军还没回来。 她坐起身,从帐子外叫了人,很快便有几个婆子抬水进来。这几个中原婆子还是奥德尼亚特意为她找的,想来是不想让男人出入这个帐子。 温情染泡在水中舒服叹了口气,她眯着眼睛在桶中坐了半晌,终是坐起身开始清理自己,却发现下腹发胀,小腹也比往日隆起了许多,仿若怀了几月的身孕,实在有些吓人。 她伸手从肉穴中抠进去,一丝浓白的精液慢慢浮到水面,原是这几日那男人灌进来的阳精尽数叫他堵在里头,排出不尽,如今越积越多,竟是把她的肚子都撑大了。 她扣了半天也不过出来了一些,肚子依旧是胀得厉害,因着那蛮子鸡吧极长,阳精总能灌进她肉穴深处,如今以她的手指哪里扣得出来? 她换了个姿势依旧无济于事,便是站起身,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她站在浴桶边弯着腰翘起臀腚,一手包着自己一瓣臀肉往一旁掰开,另一只则伸进肉穴里一番抠弄,果然有浓白的精液顺势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正是此时,那帐帘子却叫人从外头掀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一抬眼看到她却是一顿。 温情染听到声响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奥德尼亚正站在门口,他脸上虽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如燃了把火焰一般,热气腾腾。 看得她心跳如鼓,脸上莫名其妙的烧得厉害。她很快放开手,想到床上拿件衣服披上,不想才走到半道,那厢却道:过来。 她侧目过去,那蛮子将军已在桌前坐下,正把桌前的碗筷摆到面前,她只得光溜溜的过去,才走近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大手抓住她一颗裸露的奶子放肆的揉捏。 在帐篷里张着个骚逼想勾引谁?他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沙哑,蓝绿色的眼睛里似刮着风暴的海面,暗潮汹涌。 我没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却是叫他俯下身子,堵住了嘴。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头有力的撬开她的小嘴,伸进来放肆翻搅,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绕嘬吸。 大手蹂躏过她两颗奶子,又顺势而下,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他早是注意到她隆起的下腹,里头是什么他也清清楚楚,却也不讨厌,甚至称得上喜欢,恨不得将她的肚子灌得再大一点,让她扣不出来。 温情染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他一放开手,她便滑到了他腿间。 奥德尼亚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往下一拨,那根肿胀的肉棒便是弹了出来,一下甩在温情染的脸上。不用他多说,她早是扶住那硕物舔吃起来。 他的鸡吧又粗又大,棒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味道,每一次见到都是又粗又长又硬,似乎永远都处于勃发状态。 虽说她口技在他看来一般,但看她小猫舔食一般舔吃着自己的鸡吧,却也是另一番快意。 奥德尼亚端起桌上的碗筷,开始进食,桌下的鸡吧也在温情染的伺候下张合着吐着前精。 外头传来声响,原是副将有事禀报,待那副将进来,只看见奥德尼亚坐在桌前用饭,倒也不见异常,便是开始例行汇报。 却听见将军桌下不时传来啧啧的吮吃声,他微微一顿,偷偷抬眼打量,奥德尼亚已是放下碗筷,背靠着椅背一派闲适,他的眼睛低垂的看到桌下,有时会伸手过去,将什么东西往自己胯下按,眼睛也跟着微微阖起。 那副将一下便看明白了,他开始还奇怪那个被将军收进帐中的军妓女如何不见踪影,原来竟是躲在他桌下,看此情形怕是正伺候着。 那副将正胡思乱想,一抬眼正撞上奥德尼亚的眼睛,他心中一慌忙垂下眼,夹紧腿掩饰自己勃起的性器。 知道了,下去吧。奥德尼亚将眼睛挪回桌下,看着温情染大张着嘴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口中,肉棒叫她吃得一片黏腻,油亮一片,真想立刻便塞进她的骚穴里。 将军。那副将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两位夫人还在外头求见将军他也是无法,将军的两个侍妾这几日多次过来求他帮忙,这两人当初可是将军的爱妾,他也不好拒绝。 奥德尼亚连眼皮都懒得掀,他趁着温情染正张大嘴含住自己的鸡吧之时,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往自己的鸡吧上撞去。 唔唔唔那副将只听见桌下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和不时夹在其中的呕声,在看将军的脸色,已然沉浸在情欲中。 不待那副将反应,已见奥德尼亚忽然张开眼,大手将温情染从桌下提了起来,转过她的身子一把压在了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