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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跨到门边,打开门正要出去。 不想门口一老奴见他出来似有准备,托出一物伸到他面前:“少爷,明日老夫人要看的。” 盘子里正是一方白色的喜帕,此间何意不需明说。 上官云崖胸中憋着一股怨气,瞪着那人不动弹,那老奴也不怕,笑道:“少爷当知,若是明日见不到这喜帕,表小姐大概是要被老夫人送回老宅去住了。” 上官云崖两个眼睛仿若喷了火,恨不得能将眼前这老奴焚尽了不可。不过他亦知晓,这老狗说的 却是实情,若真惹得老夫人不开心,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他表妹。 他将盘子里的喜帕扯了过来,回身砰的一身关上了门。他走回房中,温情染已经从榻上坐了起来。 “少爷?”见他瞪着自己不说话,温情染也不知自己因何惹着他。 正是这幅娇弱无辜的样子让他失了神志,方才竟还对她怜惜了起来,早前表妹不知为她流了许多泪,甚至还曾为此去寻死,若不是发现得早,表妹与他此时怕已是天人永隔,不复再见! 上官云崖捏紧手里的喜帕,心中愤恨又起,他眼睛环视一周,看到榻旁那寓意祥和的玉如意,快步上前将如意取过,直朝温情染走去。 温情染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榻上,未得挣扎已叫他分开两腿,露出底下白花花的那片穴肉。 上官云崖一手掰开她紧闭的穴肉,一手握住玉如意,将手柄抵在她花穴口,挤着穴肉便往里捅。 那柄如意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手柄也有成年男子三根手指的宽度,又那般冷硬,还雕龙刻花的,这般直直捅进去,只叫温情染苦不堪言。 她疼得直挣扎,却又被上官云崖按住,那柄如意直入花穴还不肯停下,直直捅破了那层薄膜… “啊…好疼啊…少爷…”温情染忍不住哭叫起来。 上官云崖状似未闻,又担心没把膜全捅开,扯着如意抽拔几下又再度插了进去,直到看见那抽出的如意带了血迹,才将它抽出,拿起一旁的喜帕印在她的肉穴上,待那白色的喜帕尽是染红方才罢手。 他收起喜帕,没在管榻上哭泣的温情染,起身便出了房门… ——— 女主的第一次谁也别想得到!, , 0014,https://w/books/704091/articles/8134206,大嫂院中醉酒 第二日温情染去前厅拜见公婆,两位老人对她甚是和蔼,赏了不少东西,一旁还坐了一妇人,那妇人仔细打量她一番,笑道:“妹妹可真是个美人儿。” 说罢还给她送了一盒子精致的首饰。 “这是你大嫂,以后有何不懂向她请教便是。”上首的老夫人笑道。 这位妇人确是她大伯上官风潜的妻子柳氏。模样周正,已嫁给上官风潜许多年,虽未有子嗣却很得老夫人宠爱。 “弟妹日里若是无事可多来我院里玩,你大伯白日里都在铺子里忙着,我也是无趣得很…” 温情染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好,不过是客套之言。 虽是如此,日里柳氏却是常常差人来请她,温情染也不敢常常过去叨扰,只是推脱不掉时才会过去。 柳氏却似乎很是喜欢她,见她不来便亲自到温情染院中寻她,温情染也不好意思,不敢总麻烦嫂子亲自过来,只好每次都应承了柳氏的邀约。 而上官云崖自那日新婚夜之后,温情染就再未见过他。时间长了府里流言四起,说是上官云崖怕是在外头养了人,不喜这新入门的妻子。 柳氏听闻此言安慰道:“二弟是事务繁忙,去县里的商铺巡店了,弟妹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温情染点点头,她不知柳氏话里真假,不过上官云崖不喜她是显而易见的,但婚事既然是父亲为她定的,她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柳氏见她面色不虞,知道她心里不痛快,笑道:“弟妹,这是山西进来的果子酒,酸酸甜甜的最适合女子饮用,你不若尝尝。”说罢给她倒了一杯。 温情染平素里从不饮酒,不过近日这果酒倒是香甜异常,她端起浅尝一口,果如柳氏所言,又酸又甜,十分好喝。 柳氏见她喜欢,一面与她说笑,一面与她共饮,温情染不知不觉也是喝了许多。柳氏见她面色发红,眼神迷茫,竟觉不对,怕不是酒气上了头,忙让一旁的侍女拿走了她的酒杯。 “不想弟妹酒量这盘浅,还是少喝些罢。”说罢,便让一旁的侍女给她倒杯茶水醒醒酒,哪知侍女才把茶杯端到她面前,温情染恰好抬起手,正撞在茶杯上,一杯的茶水倒了她满身。 一时间亭子里惊叫连连,柳氏吓了一跳,慌忙上前询问:“弟妹可有烫到?死丫头,还不快去请大夫!” 温情染被茶水泼了一身,也是吓了一个机灵,还好茶水不烫,只是衣襟尽湿了。 “大嫂,我没事,不必请医,我回去换身衣物便可。”温情染不想柳氏过多自责,忙安慰道。 柳氏还想说什么,却见温情染已站起身,身上薄衫尽是湿透了,印出内里粉色的小衣来。 柳氏见状忙把她拦住,说到:“弟妹不若先穿我的衣服罢,这里回去还要绕好一段路,路上若被人撞见怕是不妥。” 温情染也是见着了上衣濡湿,虽不知是又何不妥 ,但柳氏既如此说,便点头同意了。随她进了内室换了一身衣衫。 两人回到亭中又聊了半日,温情染因饮酒的缘故越发觉得困顿,本想告辞先回去,柳氏却说道:“老夫人知你平日常在我院里,早晨差人过来传话,说晚间要请我们两一块过去陪她老人家食饭,你若是困了,不若先去我屋里躺一会,晚些时候我叫你,咱们一同过去。” 见温情染有些犹豫,柳氏笑道:“你大伯前几日去了临县巡店,今夜不回来,这院里都是女眷,怕什么?” 温情染也觉得跑来跑去的确实麻烦,如今也是困顿难忍,既然柳氏这么说了,便依她所言,随她入了内室。 柳氏待她在榻上躺好,还细心的给她放下的床缦,仔细嘱咐她盖好被罩,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 外头的婢女似乎怕吵着她,也都不敢出声。温情染困意难当,躺在榻上一下便睡了过去。, , 0015,https://w/books/704091/articles/8134210,误被大伯插错穴 上官风潜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竟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