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杨著心疼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弄好的药,只觉得杨姜不可理喻,对跑进来的杨母道,“妈,你还是赶紧把这个搅家精嫁出去吧!” 说着,杨著就推开门走了,留下气得跳脚的杨姜,和一头雾水的杨母。 “你怎么惹你哥了?不晓得你三哥犟啊,走走走,你别闹你哥。”杨母把杨姜拉开。 杨姜委屈不已,“还不是他只惦记着那个狐狸精!” …… 魏家,黎粟打了两个喷嚏,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背地里骂她。 “想要一样款式的当然可以,不过我看你长像甜美,比较推荐这样的连衣裙呢,你看看我画的图样。”黎粟正在家里招待从镇上打听过来的两个女同志。 她们是镇上鞋厂的女职工,昨天在卫生院看到黎粟,当时就觉得黎粟的衣服好看,想问来着,但没好意思。 后来去了镇上的服装店看了下,没看到跟黎粟一样的裙子,又去缝纫铺子问了,发现也不是他们那里卖的后,就又回卫生院打听了。 一路就打听到魏家来了。 好在这黄茅滩挨着镇上,要是远的话,她们说不定就要放弃了。 看到图纸,两个女职工都眼前一亮,她们虽然已经参加了工作,但才十六岁呢,哪里会不喜欢温柔甜美的小裙子。 不过黎粟身上的裙子也好看,想要! “我做裙子收的手工费很贵的,五块起步,另外再加上布料和辅料成本,你们再考虑一下。”黎粟友情提醒。 虽然已经八十年代后半期了,富的人确实已经先富起来,但整体经济是相当平稳的,现在的工资水平并不高,大部分女职工还得承担一半养家责任,做衣服多是自己的私房钱。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而且,除质量问题外,不退货的哦。”黎粟可不想再来一回退货的事,浪费她的时间和精力。 正好来魏家做客的何春梅,“……” 她知道她错了。 “黎粟,我给你送酸枣糕来啦,我妈蒸的,你尝尝,你们也尝尝。”何春梅进屋热情地把竹篮里的酸枣膏拿出来,“酸甜酸甜的,可好吃了。” 两个职工尝了一口就不多尝,两人再一商量,都决定只先做一套,一个做黎粟给的图纸那样的公主裙,一个做黎粟同款。 这样的话,到时候她们还可以换着穿。 收了订金送走客人,黎粟心情很不错,看何春梅乖乖坐在一边的样子,也觉她挺可爱的。 就是一个被家里养得比较娇软,偏偏运气不好,碰到了杨姜那种掐尖要强不好的朋友的小姑娘。 那天来退衣服,也不是她愿意的。 这些天何春梅每天都过来,每天都不重样地给黎粟,给魏家人带好吃的,是那种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好十分的傻姑娘。 “黎粟,我给你擦药呀。”等人走了,何春梅眼巴巴地看向黎粟。 伤砸在左肩上,黎粟自己擦不到药,魏林溪手小没劲,正好何春梅那天也在,黎粟就麻烦她了。 结果得了黎粟一句道谢后,何春梅就天天按着这个点来,等着给她擦药。 “好,咱们进屋去。”黎粟把书房的东西收一收,拉着何春梅去了她和魏林溪姐妹的房间。 房间里现在变了个样,以前三个人睡一张床,现在变成了两张床,黎粟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睡。 黎粟脱掉衬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胸罩,连汗衫都没有穿,何春梅虽然已经看了两三天了,还是忍不住脸红。 说实话,黎粟其实挺不理解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犹如板上钉钉的小鼓包,完全不能理解何春梅为什么脸红。 要脸红,也应该是她脸红吧,黎粟羡慕地瞄了一眼何春梅。 何春梅察觉到她的目光,更加脸红了,莫名想到前天黎粟夸她胸大好看的话来,明明羞死个人,哪里就好看了,杨姜她们以前还总拿这个来取笑她。 “坐好!”何春梅‘凶巴巴’地把黎粟扳过去,准备动手给她擦药。 可看到黎粟肩膀上那一大片淤青,又忍不住心疼起来,“你忍着点啊。” 黎粟咬住毛巾,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魏向南学校办运动会,提前半天放假,他回到家时,魏林溪她们还在上学,魏奶奶和魏宝然也不在家。 但家里大门敞开着,他里外转了一圈,走到黎粟门前。 “呜呜呜……唔……”屋里传来压抑的,变了调的呜咽声,魏向南皱着眉头,抬手敲门。 结果门压根就没关严,他第一下才敲下去,门就“咿呀”自己打开了。 屋里,何春梅和黎粟同时转身,魏向南只看到一片青,然后就是一片白花花,脸刷一下就红了个透。 “?”黎粟。 “!”何春梅。 何春梅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速度飞快地把黎粟扳过去,把衬衣给她拉上去。 魏向南也赶紧背过了身,“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是打算敲门,门,门……” “门自己打开了,我知道。”黎粟真是服了,她穿了衣服的好吧。 这内衣比她上辈子的泳衣还要保守呢,只看得到她的肋骨,别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脸红个什么劲呀,搞得气氛都怪怪的。 还好药已经擦得差不多了,就是魏向南不来,她也打算停了的,何春梅力气太大了,跟揉面团似的,太疼了。 魏向南长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准备问问黎粟的肩膀是怎么了,结果一看到黎粟的脸,脸又慢慢泛起绯色。 她怎么可以那么白! 好在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魏向南努力把跑偏的思想拉回来,“你肩膀怎么回事?” 正好这事黎粟也准备问他,“你们魏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呀?” 第十三章 以婊治婊 要知道在书里,原主前期就是个纯良的小白兔,什么都是听黎晚春的安排,当然戏份也少得可怜。 但魏家不一样,这一家惨得怪不正常的,接二连三地出意外死人。 出一次意外,可是说是意外,但接二连三,就有些刻意了,开始黎粟没深想,反正是本书,作者想怎么安排怎么安排。 但凡事他都是要讲逻辑的啊,为什么呢? 魏向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头,“我爸妈一辈子恭顺温良,就是很普通的农民,去哪里得罪人?” 在他记忆里,他父母感情和睦没有吵过架,跟村里人也从来没有起过半点争执,从来都是与人和善。 “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也不知道了。”黎粟一摊手,把在镇上发生的事跟魏向南都说了,“人都没有看清,莫名其妙就被挨了一棍子,对方目的明确,不可能打错人。” 而且要不是她想着给后头的人让路,说不定就让那人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