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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通道:“我看她身手不凡,却是少见。尤其是她手中那把琴,端的是个宝物。说起来,我好像听说崆峒派的段长老丢失了一把琴,不晓得是不是这女子手里这把。” 陆凤仪道:“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罢。” 夏鲤看他一眼,有点意外他会撒谎,心想他对模样好,修为高的女子素有好感,莫不是因此替左护法遮掩?这么一想,便不是滋味起来。 蒋通倒是没有怀疑,道:“庆湖居士和元徽道人明日会来,凤仪若有兴趣,这几日住在山庄里,随时可以找他们切磋。” 这两位都是元婴散修,在修仙界颇有名气,尤其元徽道人以剑法见长,陆凤仪也是知道的,一扫之前的不快,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日去拜会他们。” 说了会儿话,一起用过晚膳,蒋通亲自送他们去住处。夏鲤等到他走了,走到陆凤仪房中,屏退侍女,将门关上,问陆凤仪:“你为何替左护法遮掩天魔琴的事?” 陆凤仪道:“左护法被蒋通暗箭所伤,我不知道她逃远没有,此时说出天魔琴的事,蒋通必然派人捉拿她。” 夏鲤冷笑一声,道:“刚见了一次面,你便如此心系她,替她着想。奴可告诉你,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陆凤仪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恼了,奇道:“你怎么了?左护法若是被捉住,将你的事说出来如何是好?” 夏鲤一怔,心头微喜,缓和了语气道:“你果真是为了奴才替她遮掩?” 陆凤仪道:“我与她非亲非故,不然是为了什么?” 夏鲤低头扭捏道:“奴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陆凤仪见她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抬手抚着她的一头秀发,道:“你真是奇怪,我为杜夫人,左护法多说一句话,你便不欢喜,今日倒情愿让我与那平南王亲热。” 夏鲤闻言,自己也觉得奇怪,想了想,道:“她们是不同的,平南王凡人一个,拿什么与奴比?可是杜夫人不但美貌,修为高,又有手段,左护法更是在她之上,奴不是她们的对手,你若是对这样的女子动了心,奴就输定了。” 陆凤仪道:“她们再好,也不是天香骨。” 夏鲤听了,却不是很高兴,转身走到床边一歪,抱着个枕头一言不发。 安静了一会儿,陆凤仪上前看她还没睡,道:“在想什么?” 夏鲤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陆凤仪便脱了外衫和鞋,上床躺下。夏鲤丢开怀里的枕头,转而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舔弄,又拉开衣襟,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痕。酥麻之感尽往陆凤仪身下涌,使得欲龙抬头,蓄势待发。 褪下她裙内的薄绸小裤,陆凤仪将阳具抵在柔软的私处,正要进去,夏鲤出其不意地将一张定身符贴在了他胸口。 这符纸是陆凤仪给她防身用的,对化神以下都管用,现在他发现对自己也管用。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夏鲤,道:“你做什么?” 夏鲤从他身上下来,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与他肌肤相贴,笑道:“不做什么,睡觉。”说罢闭上了眼睛。 陆凤仪欲火高炽,身旁玉体横陈,饶是定力过人,也难以入眠。他不知道夏鲤为何要这样捉弄他,又有些庆幸她仅仅是为了捉弄他。 夏鲤睡得很香,梦里她跃过龙门,变成了一条赤色真龙,自由自在地翱翔于九天。忽有一人从天而降,重重压在她身上,她使劲扭动身躯,试图将此人甩下去,却被一火热事物洞穿了身体,登时没了力气。 夏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搂住,体内巨物抽动,酸胀难忍,不由呻吟出声。 “醒了?”陆凤仪声音黯哑,将她下身抬高,用力撞在花心上。 夏鲤尖叫一声,彻底醒了。陆凤仪掐着她的腰,憋了大半夜的欲火尽数发泄。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一刻不停,渐渐带了绸缪水音。 夏鲤急促地喘息,几次泄身后,陆凤仪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夏鲤知道他有些恼了,求饶道:“凤仪,奴腿都跪麻了,饶了奴罢。” 陆凤仪不为所动,也不给她换个姿势,就这样继续冲撞。又一个高潮后,夏鲤通体战栗,下身失禁一般,不知流了多少水,双腿一软,阳具撞在了后庭上,带着淫液润滑,竟挤进去半个头。 夏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陆凤仪觉得这处别样紧致酥美,差点松了精关,一时两人都不动了。 察觉到他有意深入,夏鲤急忙往前缩,道:“这处不行。” 陆凤仪道:“为何?” 夏鲤道:“不干净。” 她没有凡人那种事,陆凤仪知道她在找借口推脱,坚持道:“我不嫌弃你。” 夏鲤挣扎道:“用这处于你修为无益。” 陆凤仪将她禁锢在怀中,阳具缓缓向里面推进,道:“我并不是为了修炼。”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想肏你。” 蒋家有女无禁忌 大小姐和小鱼精H 夏鲤不作声,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皮肉里。 后庭干燥,入口处箍得很紧。陆凤仪摸了摸那一圈被撑开的皱褶,薄薄的,十分脆弱,再下去怕是要见血,心里便打了退堂鼓,身体还被欲念控制着。 “那……那你进来罢。”夏鲤声音很轻,却让欲念一下占据了上风。 陆凤仪又进去一截,不敢过分深入,大约只到一半便抽出来再插进去,也没有很用力。还是出血了,他用手帕垫在下面,夏鲤却没有觉得很疼,也不知是身体麻木了,还是心被他收买了。 结束后,天已经亮了,房间里有水,陆凤仪装在木桶里让她沐浴。夏鲤被他抱起来,看见身下血迹斑斑的手帕,愣了一下,神色黯然道:“奴若是有清白身子给你便好了。” 陆凤仪是不在乎这个的人,听了这话,心却揪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道:“现在这样也很好。” 夏鲤坐在木桶里,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砸在水面上。 陆凤仪不知道夏鲤的过去是怎样的,但想来不会顺遂,悯然看着她。 中午蒋通派人来请两人到后山亭中用膳,夏鲤尚觉乏力,便在屋里歇着,陆凤仪一个人去了。 却说蒋通发妻早逝,膝下仅有一位千金,尚未婚配。凌烟山庄财大气粗,可想而知,这位蒋小姐就是长得再寒碜也不愁嫁。更何况,蒋小姐长得不仅不寒碜,还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求婚者从凌烟山庄排到东海还要拐弯。 不过蒋小姐眼光甚高,一般人她是见都懒得见。蒋通素来宠溺她,早上一同用膳,探其口风道:“月寒,昨日陆凤仪与一女子在山庄附近交手,你看见了吗?” 蒋月寒点头道:“看见了,我正想问父亲,那女子是何人?” 蒋通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陆凤仪说他们是半路遇上的,并不认识。”喝了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