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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房门打开,只见墙上挂着,橱上摆着,地上堆着都是法宝。男子静静立在一旁,看着她挑选。 陆为霜拿起橱上的一个铁盒子,便听他道:“那个是天罗万地针,淬了毒的,别乱碰。” 陆为霜立马放下,又拿了一把剑,男子道:“那把剑叫望舒,是首山玄铁炼制的,长短大小都可以变化,品相上佳。” 陆为霜挥了两下,摇头道:“我要一件趁手的兵器明日去打劫,我不想杀太多人,你对这里这么了解,可有不伤人又能制敌的兵器?” 男子道:“倒是有的,但不知女侠会什么乐器?” 陆为霜道:“本仙女天资聪慧,无所不会。” 男子从袖中拿出一只碧玉笛,道:“那仙女看我这只笛子怎样?” 陆为霜近前看了看,道:“你这笛子有何妙处?” 男子道:“此笛由青玉冰魄炼制,当兵器使坚韧非常,还可以通过笛声操控别人的情绪,只要是修为低于你的人,你想让他大哭大笑都易如反掌。试想一个哭笑不能自已的人,还怎么动武呢?” 陆为霜道:“这笛子真有如此神奇?” 男子并不回答她,只将玉笛吹奏起来。陆为霜笑倒在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看着他的眼神却越来越震惊。 只要是修为低于你的人,所以这个人…… 笛声停止,笑声还在继续。男子袖手而立,人畜无害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陆为霜止住笑,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道:“你……你是韩……韩雨桑?” 他笑容浅淡,微微点头道:“在下正是韩雨桑。” “你……你不瞎?” “我确实不能视物。” “可是你刚刚在看书,你还点灯!” “书也有盲人可以看的书,我点灯是为了让别人看见我。” 陆为霜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一个盲人走路毫无障碍,知道她拿了什么东西,与正常人几乎没有区别。 “你既然是韩雨桑,为何还被我挟持?” “姑娘能潜入细雨楼,身手修为已是不俗,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好罢,面对一个化神高手,陆为霜只能低头道:“我可以走吗?” 韩雨桑道:“当然可以,这只悲欢笛你也可以带走。” 陆为霜诧异道:“你真的要给我?” 韩雨桑道:“我觉得它很适合姑娘。” 一日之间,南歌门,正心门两大门派寿礼被劫,对方单枪匹马,仅凭一只能让人大哭大笑的笛子便制服了两大门派的元婴掌门和若干弟子,这件事当晚便传遍了修仙界。 对方是什么身份,那只古怪的笛子又是何来历,一时成了修仙界两大热门话题,将之前凌烟山庄失窃一事都压了下去。 然而比起被劫的王观和张显,更没脸的是苏映月。他老人家过了几百个风光寿诞,寿礼被劫还是头一遭。苏映月本就性情刚硬,这一晚如鲠在喉,越想越气,次日一早便吩咐众弟子加强防备,若那劫匪今日还敢出手,务必生擒! 双月宗里双龙戏 3pH 双月宗宗主的卧房里,一美貌女子披散着长发,坐在木桶中沐浴。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在旁侍候,这两人高大俊美,原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叫邓贤,弟弟叫邓良,才来双月宗不久便被宗主慕归晚看中,留在身边伺候。 慕归晚何许人也,修仙界第一美人,虽然已经四五百岁,面容犹如二八少女,清丽无双。 只见她从木桶中站起来,晃落一身晶莹水珠,雪白丰盈的双乳微微颤动,漆黑潮湿的长发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那双斜斜上挑的眼睛被水汽一蒸,便像一个充满诱惑的世界,看一眼便陷了进去。 她向邓贤伸出一只手,邓贤忙不迭地扶住,另一侧邓良拿了干布替她擦身。 擦过两枚红润可爱的乳尖时,慕归晚咯咯一笑,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道:“今日你在前面。” 兄弟二人脱光衣服与她上床,这两人浑身上下唯一不同之处便在于哥哥的阳具头粗身细,弟弟的头细身粗,肏起来滋味也不同。 当下两人将娇滴滴的美人夹在中间,邓贤从背后揉捏美人双乳,邓良从前面抱定双臀揉搓。四只手伺候得慕归晚娇喘连连,面红耳赤,花穴里蜜水点点。 邓良扯住她两片花唇分开,将阳具抵在入口,微微用力便进去大半,再往深处去却是艰难。 后面邓贤也将阳具抵上了菊门,硕大的龟头撑开紧密的褶皱,入了一半慕归晚便秀眉紧蹙,双手抓着邓良的手臂,指甲都嵌进他皮肉里。 起初被叫来伺候时,兄弟俩顾忌她是宗主,又生得娇美,并不敢过分操干,后来知道她就喜男子粗暴对待,当下也不怜惜,两根阳具一起使力,将这美人儿前后贯穿。 慕归晚一声尖叫,这两人便你进我出,配合默契地抽送起来。慕归晚莹白的肌肤在欢情浸染下变成了粉色,私处坟起,水流不住,浪叫呻吟,骚态百出。 邓贤邓良的阳具隔着那一层薄薄肉膜,时不时的触碰,更觉得刺激。 慕归晚见身前身后都是同一张脸,亦觉别有趣味,一时间三人俱是舒爽至极。 邓良忽一巴掌扇在她粉粉嫩嫩的臀瓣上,慕归晚吃痛之下,前后两处都收紧了,夹得两个男人倒吸凉气。 邓贤用手指头夹住她两边乳尖拉扯,邓良在身后不住拍打她的娇臀。那慕归晚受了这番对待,口中嗯嗯啊啊,骚穴流水更甚。 这美人骚起来那股劲比起一般女子又是不同,邓贤邓良恨不能将她捅穿,前后两处穴口被快速激烈的抽插都翻出艳红的嫩肉,带出白沫来。 良久,邓良先在花穴中射出来,慕归晚到了最后一个高潮,蜜液淋在他龟头上,爽得他一个激灵。后庭亦将邓贤绞紧,邓贤精关难守,也释放了出来。 慕归晚被两股浓浆浇在体内,娇躯颤动,唇畔滴落一串涎液,被兄弟俩争相舔去。 三人赤条条交股而眠,直到次日天亮,兄弟俩的胯下之物先醒,一前一后直挺挺地抵着慕归晚身下的两个小洞。慕归晚人未醒,兴先起,花穴自发渗出蜜来,湿了邓贤的龟头。邓贤睁开眼睛,将她一条腿抬高,从侧面直直插了进去。 “嗯啊!”一声娇吟,慕归晚睁大星眸,邓贤吻住了她的红唇。 后面邓良也醒了,搂住佳人纤腰,阳具撑开松软的后庭一插到底。慕归晚在邓贤口中一声闷哼,娇艳如花朵般的脸上浮起一层红色。 邓良一边顶弄,一边亲吻她圆润的肩头,手往下将两片肉唇分得更开,让哥哥插入更深。 邓良在慕归晚耳畔低声道:“宗主,明日去蓬莱,把我们俩也带上罢。” “那可不行。” “宗主……”邓良拖长声音,身下挺送用力。 花心撞烂,精水交融,慕归晚却是坚决不肯带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