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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贵教教主本领非凡,这个问题何不留给他去探究?” 陆为霜磨了磨牙,道:“北冥王太后已经是渡劫期,陆掌门不想挑起妖族与道门的战火,便让我们教主去冒这个险,真是好算计。” 陆渊从袖中拿出一对金刚镯,道:“既如此,我先出一份礼作为补偿。” 陆为霜眼睛一亮,接过来看见上面的符文,知道是护身类的法宝,欢喜道:“陆掌门,还是您比较上道。没别的事,我便回去与教主商议此事了。” 陆渊点头,叫陆凤仪先进来。 夏鲤在门外,见陆为霜出来要走,道:“你别再惹是生非了。” 陆为霜认真看了她两眼,淡淡道:“你管我?”说罢拂袖而去。 陆凤仪被叫进去,看见地上七窍流血,满裆精水的尸体,很是愣了一下。 陆渊淡淡道:“凤仪,把他找个地方烧了。” 陆凤仪拎着那具不堪入目的尸体走到外面的空地,丢了张符纸上去,火势瞬间包裹了尸体。 夏鲤走近他道:“凤仪,你可觉得左护法很坏?” 陆凤仪道:“她和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但我并没有觉得她坏。夏鲤,你为何总是在意我对左护法的看法?” 夏鲤道:“她毕竟是奴的朋友,比亲人还要亲的朋友。” 陆凤仪道:“你是你,她是她,她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 那如果…… 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尸骸,夏鲤终究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回到陆渊房中,陆渊告诉二人他让红莲教主去探北冥王宫的事。 陆凤仪道:“这么危险的事,不用我们帮忙吗?” 陆渊道:“我们对北冥的情况未必有人家了解,有需要时再说罢。”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师父,红莲教主会不会就是三十年前的神秘高手?” 他没有回避夏鲤,也没有问她,他知道夏鲤就算知道一些事也不方便说。 夏鲤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陆渊,低头不语。 陆渊道:“是也无妨,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有能力逆转战局,却袖手旁观,似乎只关心那两个孩子。所以我猜他并不是妖王手下,可能是风阙太子的朋友罢。” 夏鲤道:“他杀了道门数名高手,陆掌门不恨他么?” 陆渊道:“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什么可恨的。天色不早了,你们去歇息罢。” 一轮明月升上中天,陆雨与陆为霜坐在树下饮酒。 “你真相信那老头子愿意帮风阙?” “看起来像是这个意思,不然他该帮着苏映月才对。”拿出陆渊给的那对金刚镯,陆为霜道:“给你去北冥的护身符。” 陆雨接过来看了看,不屑地笑道:“我才用不着这东西,给两个小鬼玩罢。你可别告诉他们我要去北冥,不然肯定吵着要去看他们的外公。” 陆为霜道:“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喝了口酒,眯眼看着月亮,道:“可怜的风阙,没爹没娘,亲外公也不疼你,就我一个寡妇想着你,辛辛苦苦把你两个弟妹拉扯大,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都还不起这份情啊。” 陆雨道:“你还寡妇?得了罢,床都没上,就被人家休了。” 陆为霜笑了笑,道:“说起来风阙与你也算夫妻一场呢。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诶,以前怎么没问他?” “疯婆子。”陆雨推开她,不耐烦地起身走了。 陆为霜哼了一声,倚着树干仰脖又喝了一大口酒,醉眼迷离,口齿不清道:“一个个都嫌弃我,没良心的,连自己怎么来的都忘记了。” 叽叽咕咕,一直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上就睡。 这个时候修炼结束的风砚回来经过树下,习以为常地捡起她送回房。陆为霜的房间里堆满了来路不正的灵石法宝,风砚没看仔细,被脚下什么东西一绊,忙抱着她转过身子,自己垫在下面摔在了一堆硬邦邦的灵石上。 身体相贴,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一刹那心摇神荡,负罪感接踵而至。 虽然三十年前哥哥风阙已经予她一纸休书,风砚却知道他们感情是极好的,只是因为黄泉通道,哥哥不得不与她分离。等到哥哥回来,他们还会是夫妻,她还是他嫂子。 -------------------------------------------------------------------------------------- 北冥新副本开启了 定大计强取豪夺 H 想到这里,浑如一盆冷水浇下,风砚松开怀中的人,将她扶到床上。 一个发光的水晶球从陆为霜袖中掉出来,风砚拿起来看了看,不知摸到了什么机关,陆为霜的声音从水晶球中传出来:“你看这个,我从灵中派掌门房中拿来的同声球。” “这有什么稀罕的,海市上多的是。”这个是雨哥的声音。 “我知道不稀罕,可是你不知道罢,这灵中派的掌门喜欢记录他和女人行房时的声响,我去的时候他正和他弟妹干得热火朝天,你听。” 风砚不想听,可又不知道怎么关掉,任由一个柔媚的女声冒出来道:“二伯,别摸那儿,嗯……轻点,轻点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后,中年男子黯哑的声音道:“小骚货,我那师弟干你时也这么多水?” “没……没有。”妇人带着几分娇羞道。 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中年男子又道:“喜不喜欢被二伯干?” 妇人由娇羞变得浪荡起来,道:“喜欢,二伯再深一点,鸣儿里面痒得很。” 接着两人喘息声大作,风砚恨不能把水晶球丢出去,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陆为霜,生怕她醒来听见,紧张得满手是汗。 “你还真是无聊。”雨哥冷静的声音结束了风砚的煎熬,他长舒一口气,无比认可这话。 “你真相信那老头子愿意帮风阙?”雨哥又道。 “看起来像是这个意思,不然他该帮着苏映月才对。给你去北冥的护身符。” 北冥,听到这两个字风砚心头一跳,又听到下面的话。 “我才用不着这东西,给两个小鬼玩罢。你可别告诉他们我要去北冥,不然肯定吵着要去看他们的外公。” “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可怜的风阙,没爹没娘,亲外公也不疼你,就我一个寡妇想着你,辛辛苦苦把你两个弟妹拉扯大,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都还不起这份情啊。” “你还寡妇?得了罢,床都没上,就被人家休了。” 这话风砚就听不明白了,哥哥与霜姐成亲七十多年,恩爱众所周知,怎么可能没有夫妻之实? 他想着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直到水晶球归于无声,他又发了好久的呆,才将水晶球放回陆为霜衣袖中,悄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