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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便来,说走便走,我凌烟山庄的结界守卫于他竟如同虚设。更多文请加群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 秋娘惊诧道:“小姐说的莫不是偷走的人?” 蒋月寒低头一笑,轻声道:“他偷走的可不止是。” 秋娘见她这番光景,心中酸涩不已,道:“小姐,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就是修为再高也配不上您,您莫被他哄骗了。” 蒋月寒道:“他不是好人,我又是什么好人?秋娘,有些话我只对你说,世人都要求女子贤良淑德,男人坏一点不要紧,他们放浪被说成风流,还做出许多佳话,可女人若是不守妇道便成了荡妇淫娃,千人指万人骂,为什么呢?因为女子总是依附男子,这个世界的话语权都在男子手中。而我蒋月寒,不用去讨好谁,迎合谁,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 她停了一停,又道:“可我喜欢做的事并不光彩,我想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遇不到能与我分享这种快乐的男子。偏偏他就出现了,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同道中人。” 秋娘默然半晌,艰涩道:“小姐,可是您这样与他私会,总是不长久的。” 蒋月寒闻言,黯然道:“是啊,他不是我能留住的。” 他们由密道进了凌烟阁底下的暗室,刚刚发泄过的巨蛇正盘踞在结界里,地上一滩不知是哪个女子的血。秋娘打晕了看守弟子,蒋月寒拨动机关打开结界,旋即便和秋娘离开。不想巨蛇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冰冷的蛇鳞隔着薄衫贴着身体,硕大的蛇头就在眼前,红信子一吐一吐,血腥气扑鼻,蒋月寒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畜生快放开小姐!” 秋娘惊怒万分,剑光如电刺向巨蛇,只听铿锵一声,那蛇身竟是精钢一般坚硬。巨蛇吃她这一下,愈发恼怒,蛇尾横扫,与秋娘斗了几个回合,便将她紧紧裹住。 巨蛇修为已近化神,力大无穷,它咬碎秋娘的衣裙,硕大的性器向她腿间狠狠一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贯穿蒋月寒双耳。 蒋月寒看着殷红的血顺着秋娘雪白的双腿流下,神情前所未有地专注,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 巨蛇的每一下抽插带出更多的血,烧红了蒋月寒的眼,她竟忘记了逃跑,在座椅上坐下,像往日一样观看起这场人与蛇的交合。 秋娘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份快感无与伦比。 蒋月寒难耐地交错双腿,摩擦腿心,热汗濡湿了额发。 秋娘毕竟是元婴修士,忍受着剧痛,还有几分神智,她转头看着蒋月寒,心想这头正在她体内穿刺的畜生,活了千年却没有人的灵智,如果能用它的身体完成自己的夙愿…… 一念起,欲海翻波,理智全无。 她的元婴从肉体上浮现,猛一下钻入了巨蛇体内。巨蛇原有几分意识,此时摇头摆尾,疯狂地想摆脱她的控制,然而终究不敌,瘫倒在地。 蒋月寒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巨蛇重新直起身子,那双眼睛看着她,欲念如涎水流淌。秋娘的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死去。 暗室内,一人一蛇对峙片刻,蒋月寒转身便向密道跑去。秋娘元婴操控着巨蛇撞开结界,转眼追上了她。灵力一震,蒋月寒身上衣衫尽碎,美好的酮体被它卷住,抬至半空。 蒋月寒吓得魂飞魄散,看见鲜红细长的蛇信子伸入自己腿间,通体战栗。那比人类舌头粗糙的软体分开层层软肉,刺激着每一寸敏感,分叉的顶端一直触碰到细嫩的宫口。 蒋月寒呻吟一声,被它反复顶弄那里,很快便到了高潮。它将她的淫水尽数咽下,如饮甘露。 这不是一条蛇会有的姿态,蒋月寒在快感中思索,忽然明白了,道:“秋娘,是你吗?” 巨蛇看着她,那要命的性器抵上了水润的娇穴,眼睛里满是挣扎之色。 她想得到她,到了这一步,却又怕伤了她,大概这就是爱罢。 蒋月寒摸着冰凉的蛇鳞,似乎忘记了恐惧,眼中升起一把暗火,柔声道:“来罢,我不怕。” 爱与欲将秋娘的神智分离成两半,蛇灵就在这时趁虚而入,与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蛇身翻滚,蒋月寒被甩到远处,只见蛇头撞击墙壁,整个暗室都在颤动。 上方石灰纷纷落下,无数裂缝从墙壁延展到屋顶,大铜灯砰的一声砸落在地,灯油四溅,火苗瞬时窜了起来。 蒋月寒不顾逃跑,叫道:“秋娘!” 巨蛇被凌烟山庄囚禁多年,屈辱与恨意助长了蛇灵的力量,秋娘元婴被排挤出去,只说了一声:“小姐快走!”便被蛇尾猛力一拍,灰飞烟灭。 蒋月寒呆住了,巨蛇向她扑过来,两道剑光闪过,却是秋娘的双剑,因有主人的神识在上面,为了蒋月寒挡了一挡,断裂坠地。这片刻的功夫,蒋月寒回过神来,转身跑进了密道,关闭了出口。 殊不知巨蛇吸收了秋娘的部分灵力,修为大增,头上生出犄角,竟有化蛟之势。它用力一顶,屋顶破开一个大洞,它游上了凌烟阁。楼上的弟子看见这条巨蛇,吓得六神无主,四下奔走。巨蛇吸食阁内丹药灵力,褪去一层蛇皮,生出了一双肉翅和前爪,头上犄角更加锋利。 香消玉殒有谁怜 却说巨蛇化蛟,冲到楼顶,打翻了炼制洗灵丹的丹炉,飞身出了凌烟阁。丹炉里的三昧真火扑腾而出,从楼顶烧到楼底,像一根顶天立地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凌烟山庄。 蒋通与山庄中的诸位高手被火势惊动,都赶了过来。蒋通拿出一只黑玉鼎,正要收了这场火,半空中的蛟俯冲袭来,诸位高手同时出击,数道剑光刀风落下,皆不能奈何它。 蛟抢走了玉鼎,卷起一阵狂风,大火见风就长,往下一扑,蒋通与众人统统化作青烟。 蛟看着这片火海,快意非常,忽然天地气息变化,一道冰冷的神识将它锁定,玉鼎从爪中脱离,飞到了一名黑衣男子手中。 陆雨知道自己来迟了,用玉鼎收了大火,直奔暗室密道。 火从一楼的破洞烧进了暗室,密道坍塌,蒋月寒被堵在了里面,她的护身法宝就在火势收去的那一刹那破裂了,而三昧真火要夺她的性命也只需一刹那。 她躺在地上,神魂将散,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些女子的诅咒罢。 忽见陆雨出现在眼前,她不太敢相信,喃喃道:“陆雨,真的是你么?” 陆雨看她片刻,心情有些复杂,蹲下身,明知无用,还是握住她的手将灵力源源不断地输给她。 蒋月寒笑道:“你终于来了,我真怕再也看不见你了。我……我有……好多话对你说。” 陆雨道:“你说,我听着。” 蒋月寒道:“白天我听人说了一个故事,关于巫山宗的,好像……好像与你有关。你和星雨是何关系?” 陆雨吃惊道:“谁告诉你的?” 蒋月寒道:“上次你走后,我去璇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