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一字千金
“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 慕归晚就是不服气,自己这般容貌,多少男子为之痴狂,他苏映月就没有一点动心? 如今算是明白了,任你千好万好,再多人将你视若珍宝,也有人不屑一顾。然而就是这些平日献殷勤的人中,真正能同甘共苦的也不过眼前这一个罢了。 说了会儿体己话,别山中便衔住美人的一只妙乳嘬吸起来。慕归晚环抱着他的头,身子在一阵阵酥麻下扭动,蹭得他那物又硬邦邦地抵在腿心里。 别山中挺腰一送,长枪分花拂柳,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左右研磨,慕归晚娇吟软媚,声声挠人心肝。 别山中狠作起来,大开大合地捣弄她,那青筋盘绕的长枪在蜜巢里左冲右突,慕归晚经不得两下便泄了身。 看透真心,那寻欢作乐的事也有别样滋味。两人几番鏖战,弄得描金大床地动山摇一般。慕归晚娇喘吁吁,穴里灌得都是精水,饱胀难受,再三告饶,方才歇下了。 北冥王宫,陆为霜坐在殿内,抚摸着手中的悲欢笛,不知该不该提醒韩雨桑有人准备伏击他。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特特地跑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显得很关心他似的。 踌躇良久,喝了两口酒,上床睡了。 梦里小船在风浪间颠簸,她坐在船上,隐约听见怒号的风声中夹杂着一声霜儿。走出船舱,看见漆黑的海面上浮着一个人。 她划着船近前一看,竟是韩雨桑,他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陆为霜伸手正要去拉他,他便化作一团血水,融化在了茫茫大海中。 这一下惊醒过来,满头冷汗,睡意全无。思量片刻,索性下床穿了衣服,去黑风谷等他,心想着若是无事,便不必现身,若是有事,再说罢。 天已经亮了,韩雨桑今日要去朝云庄见庄主吴百草,很早便乘车出发了。 马车四角垂挂着青铜铃铛,一路轻悠作响,韩雨桑在车内闭目养神。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车驶进黑风谷,铃声陡然尖锐起来。 驾车的初三脸色一变,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数十条黑影自暗处暴起,各持兵器向马车扑来。 马车四周忽然伸出一排圆筒,银光激射而出,那些黑影顷刻倒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毫不胆怯,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逼近马车。 初三看清这些人的脸,干枯发黑,哪里是活人的脸,惊道:“主子,是行尸!” 话音刚落,圆筒中喷射出熊熊火焰,那些行尸满身火烧,浑似一根根火把,难闻的焦味充斥于山谷间。 陆为霜举袖掩鼻,冷眼看着这一幕,知道赵之仪必然是找到了赶尸人。他们应该就在附近,陆为霜却无法感知他们的存在。 这个赵之仪,路子还挺野。 荼罗再现暗香动 马车上的机关层出不穷,行尸一茬又一茬地出现,一茬又一茬地倒下,折腾了半日,都未能靠近马车。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在半空中现身道:“韩雨桑,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 这人头戴紫金冠,手持七星剑,正是青玉门的掌门赵之仪。 车帘一掀,韩雨桑下了车,神情无奈,好像对着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道:“赵掌门,我还有事在身,不想与你纠缠,你究竟要怎样?” 赵之仪听了这话,没来由地更加生气,道:“韩雨桑,你助纣为虐,善恶不分,若不是你把金雀翎卖给温越人那厮,我三位师弟岂会惨死?今日我务必替他们讨个公道!” 这话说完,又有几人现身,陆为霜一个都不认识,只听他们依次慷慨激昂地数说起自己的亲朋好友如何死于韩雨桑打造的兵器,认为这实在是迁怒。 难道卖兵器的每卖出一件兵器,都要保证这买主永生不作恶? 就是佛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信徒不作恶。 或许他们并不是愤怒,而是畏惧,畏惧韩雨桑的兵器,不希望他做出更多的兵器。 这些人都是元婴修为,手执哭丧棒的赶尸人也在其中。 韩雨桑听着他们的讨伐之辞,一直都是平淡的表情,末了对初三道:“你先去朝云庄,告诉吴庄主,我稍后便到。” 初三略作迟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圈众人,便驾车离开了。 没有人拦他,赵之仪一声号令,众人便向韩雨桑围攻而去,唯有赶尸人留在原地,高声悲号,干扰着他的听觉。 陆为霜正欲悄悄解决此人,一阵阴风骤起,半空中浮现出一扇巨大的门,门上一张狰狞鬼脸,双目血红。 荼罗鬼门,她睁大了眼睛,确信没有看错,这正是陆雨闯大昭觉寺那晚渡音所召唤的荼罗鬼门! 大门洞开,无数鬼影蜂拥而出。赵之仪等人不知这是什么招数,更没有陆雨那般本领,风卷残云一般被鬼影拖入了门内。 这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便如此失败了,简直不堪一击。 韩雨桑收了鬼门,在原地站了片刻,化光而去。 他为何会大昭觉寺的绝学? 他与大昭觉寺,与渡音等人是何关系? 陆为霜在空无一人的山谷里出神半晌,回到北冥,将所见所闻告诉了陆雨。 陆雨也是诧异,道:“这倒怪了,莫非他也去大昭觉寺偷过秘籍?” 陆为霜瞥他一眼,道:“你说练成这样一门绝学要多久?” 陆雨道:“这得看天分,若是我这样的三五年足矣,韩雨桑自然远不如我,大约要两三百年罢。” 陆为霜道:“你也知道,要去大昭觉寺偷秘籍,以他现在的修为都不容易,何况两三百年前?” 陆雨哑口无言,吃了半盏茶,忽道:“他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夜色如墨,雨水顺着瓦楞一道道流下,韩雨桑坐在屋檐下,静听着雨声。 水汽中弥漫着浓郁的栀子花香,韩雨桑折了一朵在手中,抚摸着质地柔软细腻的花瓣,道:“初三,白天她好像也在黑风谷。” 初三在他身后愣了愣,察言观色,道:“主子说陆姑娘?” 韩雨桑嗯了一声,初三道:“陆姑娘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放心主子。” “她也会为人担心么?”韩雨桑笑了笑,道:“但愿她不要去大昭觉寺,那地方太脏了。” 不去是不可能的,陆为霜好奇得要命,便向大帝借了一件法宝去了大昭觉寺。 她借的这件法宝名叫同梦佩,是一对龙凤纹样的白玉佩,将龙佩放在一人枕下,手持凤佩便能看到此人的梦境。 不仅如此,龙佩还能使人梦见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幕。 据说此物是大帝与闻氏的定情信物,大帝宝贝得紧,陆为霜磨了半日的嘴皮子才借过来。 是夜,渡莲从大悲阁回到禅房,小沙弥已经铺好床了。 他见渡莲进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庞确实与韩雨桑有三分相似,但因剃了度,穿着打扮又大不相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小沙弥低头道:“师父要吃茶么?” 渡莲摇了摇头,道:“你下去罢。” 小沙弥便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带上房门,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盘腿坐下,等着梦境的到来—— 预告:这是个颇为黄暴的梦境 兄弟齐心同操戈H 幽深的长廊尽头点着一盏莲花灯,灯纱上写着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渡莲走到灯下,听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身形一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房门打开,两名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将一名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夹在中间,一个把粗长紫黑的阳具塞了她满口,一个在她腿间进出有力。涎水淫水不住从她上下两张口中溢出,两名男子的私处都是一片晶亮。 如此荒淫的一幕看呆了渡莲,直到女子向他投来无助的目光,方才醒悟,大声道:“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两张平日端庄的脸庞此时布满快意,看起来疯狂又陌生。 渡音抓着女子的头发,深深顶入她喉间,龟头几跳,射出一股股浓精。女子满脸通红,双目含泪,呜呜咽下了。 渡音喘了口气,抽出那物,拿衣服擦了擦,下了榻,若无其事地对渡莲道:“师弟,我叫你来是想商量与密宗的赌约之事。” 渡厄见他退出,忙将女子按在榻上,两只大手揉弄着已是红痕斑驳的乳肉,性器更加凶狠地贯穿着她。 女子呻吟更甚,渡莲背过身去,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先把这位姑娘放了!出家之人,六根清净,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渡音笑了一声,道:“师弟,你有所不知,这女子正是我等赢得此次赌约的关键。” 渡莲道:“荒唐!赌约是我们与密宗之间的事,与这女子何干!” 渡音正色道:“密宗的轲利天王修为远在我等之上,除非借助炉鼎之力,修炼密宗心法,我等再无取胜的希望!” 渡莲猛然回头看住渡音,冷声道:“师兄打得竟是这个主意,枉你还是大昭觉寺的高僧!” 渡音道:“我这么做,正是为了本寺!” 两人争执不下,渡厄置若罔闻,胯下的紫缨枪片刻不停,肏得女子哀叫连连,淫水长流。 渡莲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地向她飞去,渡音掀起唇角,止住话头,面向渡厄道:“还不下来,让三师弟也尝尝这炉鼎的滋味。” 渡莲听了这话,转身便走。 渡音一把擒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闪电般点住了他的穴道。 渡莲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满脸惊怒之色,厉声道:“渡音,你放开我!” 渡音道:“师弟,你我兄弟齐心,才能保住大昭觉寺的声誉。” 渡厄十指陷入女子粉团似的臀肉中,猛冲了数十下,在绞缩的甬道深处射出阳精,喘了几声,拍了拍她潮红的小脸,道:“还不去伺候三长老。” 女子听话得紧,饶是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起身下榻,步履蹒跚地走到渡莲面前。 一道道白浊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渡莲喉头发紧,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好像也被定住了,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这时才注意到她的长相,一双狭长的凤目,挺秀的鼻梁,丰厚的红唇,组合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精致而妩媚。 她与他有一瞬间的对视,然后垂眸伸手解开了他的袈裟。 渡莲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惊醒过来,叫道:“你别碰我!” 女子胆怯地缩回手,看了看旁边的渡音,在他的示意下继续解开了渡莲的僧衣。渡莲俊脸一阵红一阵白,不住叫嚷,还是被她脱下了裤子。 垂在腿间的性器已半勃起,颜色较之常人淡上许多,青筋隐显,尺寸可观。 女子纤纤玉手捧着他这物,红唇半张,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舔弄着。 快感附骨,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渡莲露出愕然的神色,渐渐说不出话。那物在她柔软的舌头与掌心间变硬,变得更加狰狞。 渡音笑道:“师弟,滋味如何?” 渡莲闭上双目,抿唇不语。然而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她在做什么。龟头被整个含入温暖潮湿的所在,她使劲嘬吸着那上面的小孔,舌尖抠挖着,叫他生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唇瓣裹住齿列,吞吐着他的孽根,他身不由己地接受这份快感,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看她伺弄的模样。 不期她也抬眸看他,那一双凤目盛满水汽,无声润湿了他的心—— 我是听着写的这一章肉(*/ω\*) 我愿将身化石桥微H 她漆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涨满了视线,渡莲浑身燥热无比,什么六根清净,五蕴皆空,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不切实际。他只想动一动,将孽根送入更深。 女子似乎看穿了他见不得人的心思,尽力吞入巨物,让他抵着自己的喉肉,红唇抿在根部,灵巧的舌头缠绕着茎身。 渡莲额头淌下汗水,滴在她脸上,如同泪水。 难以遏制的快感冲上巅峰,那物颤动,将元阳尽数泄在女子口中,呛得她连连咳嗽,咽了两下才吐出阳具。 他的心彻底乱了,穴道解开也没有离开,六神无主地看着她。 渡音向渡厄使了个眼色,一起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女子还跪在地上,低眉垂目,面对着他沾满涎水的性器。 渡莲急忙转过身去,拿了衣服穿上。 女子在他身后小声啜泣,哽咽道:“是我不好,坏了长老的修行。” “这怎么能怪你呢?”渡莲一声长叹,给她披了衣服,遮住满身春光,方才定下心来,与她道:“我师兄只是一时糊涂,回头我一定劝他放了你。” 女子眼神一闪,摇头道:“我不想走,渡音长老救了我的性命,我愿意留在这里伺候诸位长老。” “你……”渡莲不知说什么好,心想她或许不是不想走,只是不信任他,不敢说真话。 沉默半晌,渡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拉过他的一只手,春葱般的手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带着酥麻,写下绮姜二字。 六百多年了,这一幕回想起来清晰如昨。 渡莲从梦中醒来,对着月光摊开右手,仿佛能看见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传闻佛陀弟子阿难偶遇一女子,他告诉佛祖,他爱上了这名女子。 佛祖问,你有多爱这名女子? 阿难答,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次日,陆为霜回到北冥,去还同梦佩。却见大帝与一女子坐在殿中叙话,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映月的夫人慕归早。 陆为霜十分诧异,大帝见她来了,招手道:“小霜,这位是苏夫人。” 苏夫人穿着一身藕色衫裙,较之慕归晚,她体态微丰,相似的五官却没有那种张扬的美丽,显得更平易近人。 “陆姑娘,久仰大名。”苏夫人站起身,向陆为霜盈盈一笑。 陆为霜还有些缓不过神,目光在她和大帝之间转了转,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笑若春风地上前道:“原来苏夫人是自己人,陛下真是的,瞒得我好苦!” 大帝知道这小丫头没正经,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解释道:“小霜,你误会了,苏夫人是来谢你的。” “谢我?”陆为霜又懵了。 苏夫人笑道:“舍妹不知轻重,得罪了陆姑娘,陆姑娘以德报怨,成全她与别掌门,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来道声谢?”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匣,道:“这两卷便当作谢礼,还望笑纳。” 陆为霜和大帝都愣住了,相互望了望,一个脸上写着小心有诈,一个微微颔首,开口道:“苏夫人,此事苏岛主可知?” 苏夫人道:“外子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陛下不必担心,我自会说服他的。外子是个倔脾气,有些道理他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大太子与这一线生机有缘,已有一大半落入陆姑娘手中,我们守着这两卷又有什么用?难道非要两个孩子都回不来才好么?” 大帝闻言,感叹道:“夫人如此大度,孤却不知如何谢你是好。” 苏夫人笑了笑,道:“都是为了孩子罢了。”顿了顿,又道:“其实我虽未见过大太子,却是常听烟桥提起他的,还听说他有一位太子妃,生得如同画中人,大太子年少时对她一见倾心,等了许多年才终成眷属。想来这位太子妃便是陆姑娘罢。” 陆为霜不作声,苏夫人目光如水,语气温柔道:“两位的事,我听烟桥说来,真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太子走了这么久,陆姑娘对他还是不离不弃,委实令人感动。可惜烟桥没福,没能遇到一个女子如此待他。” 她眼角微微泛红,强笑了一下,又道:“陆姑娘有成人之美,我也希望你和大太子再续前缘,这两卷就请收下罢。”—— 因为马上就要去金石城的副本了,这个副本关系到巫山宗的结局,所以等我把巫山宗完结再加更哈~ 逞风流辣手摧花微H 大帝道:“既是苏夫人一片心意,小霜,你便拿着罢。” 陆为霜接过锦匣,道:“苏夫人,我虽然打家劫舍,杀过人,放过火,但我陆为霜从不欠人情。这份情我今后会还的。” 苏夫人笑道:“陆姑娘言重了。待大太子回来,还望你们和凤仪夏姑娘一道来蓬莱坐坐,过往恩恩怨怨,我们就不计较了,好不好?” 陆为霜点了点头,又说了两句闲话,苏夫人便向他们告辞。 大帝道:“夫人难得来一趟北冥,用过宴席再走罢。” 苏夫人道:“不必麻烦了,我来时炖了一锅乳鸽汤,怕丫鬟看不好火候,还是尽早回去罢。” 大帝笑道:“既如此,孤便不留夫人了。” 苏夫人走后,大帝还是决定设宴庆贺一番。毕竟眼下只差最后一卷,离救回风阙也就一步之遥了。 宴席上,陆为霜想着苏夫人说她和风阙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不禁好笑。她自己觉得更像戏台上的才子佳人,恩爱都是演给人看的。 又想到渡莲梦里的那个女子,她明明怀了渡莲的骨肉,后来怎么会嫁给韩老爷呢? 她兀自出神,将桌上的一壶醋当作酒往杯子里倒。 风砚在旁看着,见她端起酒杯欲饮,拦住她道:“霜姐,你想什么呢?醋和酒都分不清了。” 陆为霜回过神,果真一股子醋味直冲鼻腔,忙将酒杯放下,道:“我在想这几个宫女谁的胸更大呢?” 此时殿上正有一群宫女在跳舞,领舞的宫女模样出挑,身段婀娜,一双饱满的双峰随着飞旋的舞姿不住抖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抖出兜衣,不免叫人替她捏了一把汗。 风砚听了陆为霜的话,虽然觉得无聊,还是比较了一番,指了指领舞,道:“她的最大。” 领舞本想引得大帝的青睐,大帝却只顾和左右说话,一个正眼都不给,忽见二太子注意到了自己,心中欢喜,便轻移莲步,向他这边挪过来,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当当,一滴未洒地送到风砚面前。 风砚虽是少年,对宫中这些路数一清二楚,这杯酒若是吃了,这人可就是他的了,于是道:“我酒多了,霜姐替我吃了一杯罢。” 陆为霜见这领舞眼含媚态,不像个安分的,二话不说,接过这杯酒吃了。 领舞难掩失落之色,讪讪退回队列,继续跳舞,那劲头显然大不如之前了。 宴席散后,陆为霜带着两卷要去蜀山寻陆凤仪,半路上却改了主意,往细雨楼去了。 韩雨桑不在房中,只有一个红衣侍女坐在椅上看着茶炉子。 这侍女陆为霜之前并未见过,大约是新来的,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身段,饶是坐着,也看得出蜂腰猿背,前凸后翘。 陆为霜打量着她那一双比领舞还大的乳,极想上前摸两把,却发现更有意思的事。 只见侍女转了一下脑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站起身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打开香炉往里面倒了两下,收起瓷瓶,又坐回椅上,看着袅袅吐烟的香炉,满脸春色荡漾。 陆为霜眯起眼睛,觉得她下的应该是春药。 侍女正做着与主子翻云覆雨的美梦,腰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见陆为霜走过来,她睁大眼睛,十分惊恐。 陆为霜在她嫩豆腐似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小骚蹄子,我带你去快活快活。”说罢,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出了房门,避开护院,走到一处树多隐蔽的地方放下她。 侍女见她言行举止都不像什么好人,更害怕了,小脸在幽暗的月光下一片惨白。 陆为霜搓了搓手,很是兴奋地扒开她的衣服,一双玉兔挣脱束缚,弹跳出来,颤颤晃动,甚是可人。 她一手握住一只,还握不下,心中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使劲地揉搓乳尖,将那对粉红的蓓蕾变成一双成熟的朱果,绵软的乳肉被挤成各种形状。 侍女未经人事,饶是对方是个女子,哪经得住这般调弄,不由檀口半张,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娇喘连连,下体酥麻,一股热流隐隐流窜,腿心里似乎湿了。 陆为霜脱了她的裙子,见她亵裤也没穿,实实是个小浪货,若是今晚没有来,韩雨桑八成就要受了这美人恩。 陆为霜没来由地生气,捡起一根柳枝,对着侍女的私处狠狠抽了几下。那娇嫩的两瓣肉唇旋即肿胀起来,吐出一股淫水,润湿了柳枝。 侍女满脸晕红,下面痒得要命,倒希望她再用点力,最好再往深处捅一捅。 陆为霜却丢下柳枝,扬长而去。 番外之醉鲤戏群芳 却说这日陆凤仪与众师兄一处论道,夏鲤闲来无事,便拿了壶酒去明霞峰赏花。 明霞峰不分四季,终年温暖如春,正是那姹紫嫣红开遍的好去处。 花神节刚过,树上还系着许多色彩斑斓的丝带,上面写着女弟子们的祝语,随风翻飞,琳琅满目。 夏鲤且行且看,忽见一棵树上结满了殷红可爱的果子,便摘了一颗尝尝,酸甜可口,遂摘了许多包在芭蕉叶里,坐在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就酒吃。 不想这果子名叫醉果,寻常人吃两颗便要醉得不省人事,夏鲤酒量惊人,吃了一大包又吃了半壶酒,这才觉得有些头晕,眼前的花花草草都重影了。酒劲上来,浑身燥热非常,她便显了原形下水纳凉。 这时莺声燕语由远及近,却是一大帮女弟子来这湖中洗澡。大家说说笑笑,各自脱了衣服,露出赤条条的身子。你看我,我看你,有的说她胸大,有的说她臀肥,评头论足,又笑了一通,才都下水。 夏鲤在水底只见一双双雪白纤长的腿,一个个浑圆的屁股,脂粉香气扑鼻,愈发觉得头晕眼花,游到众女子之间,对着这个屁股蹭一蹭,对着那个腿心拱一拱,惊得众女子呼声不绝。 “婷婷,你干嘛摸我屁股!” “谁摸你屁股了!诶呦,哪个不要脸的小淫妇摸姑奶奶下面!” 大家捂胸遮臀,夹紧双腿,乱作一团,找了半日才发现是水里的一条红鲤鱼在作怪,七手八脚地要去抓她。 夏鲤虽然醉了,动作却快得像闪电,闹得众女子娇喘吁吁,满头大汗,也没能碰着她一下。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弟子弯着腰,等着夏鲤游过来扑她,一双白白嫩嫩的奶子如灌满了的浆袋垂落。 夏鲤看得心痒,跳起来便嘬吸住了她的乳尖。 这女弟子只觉一阵酥麻,那鱼嘴里竟似有一条舌头舔弄自己,身子几乎软倒在水中,连声呼道:“大师姐,这条鱼成精了,快用乾坤袋收它!” 大师姐这才想起来,拿出乾坤袋将夏鲤收了进去,终于结束这一场闹剧。 大家穿了衣服上岸,一个心细的女弟子发现放在大青石上的酒壶,拿起来看了看,竟刻着上清峰的印章,登时便明白这条可恶的鲤鱼是哪来的了。 傍晚时分,连书静等人还没有走,陆渊便留众弟子一起用晚膳。陆凤仪四下寻不见夏鲤,却见白长老驾着剑光,带着一众女弟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白长老径直走到陆渊面前,道:“掌门,今日下午有人在明霞峰调戏我门下的弟子,您管不管!” 陆渊愣了愣,看着白长老身后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正色道:“是谁做出这等无耻行径,师妹告诉我,我绝不轻饶。” 白长老拿出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只见一道红色身影摔出来,却是夏鲤。 陆凤仪愣了一愣,忙上前扶起她,闻得扑鼻酒香,又见她小脸醺红,星眸半睁,憨态毕露,便知道是喝醉了。 夏鲤看见他,两指一挑他下颌,笑道:“你是哪来的小道士,长得真俊,让奴好好疼你……” 陆凤仪道:“夏鲤,是我。” 夏鲤定睛看了看他,道:“是凤仪啊,奴告诉你,奴今日去了一个好地方,有好多漂亮姑娘,好多白白嫩嫩的奶子……” 连书静等人听了这话,想象那画面,一个个脸上憋笑。 白长老瞪了夏鲤一眼,嫌弃道:“不知廉耻!” 陆渊打圆场道:“师妹,小孩子家不懂事,闹着玩罢了,你就不要计较了。” 白长老道:“师兄,你方才还说决不轻饶!” 陆渊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那就罚夏鲤抄十遍,怎么样,很重了罢?” 白长老睁大眼睛,道:“抄十遍?这能叫罚么?您还觉得重,亏您说得出口!” 白长老说这话是有先例的,曾经有男弟子醉后调戏女弟子,不过是摸了下手,说了两句浑话,便被打了一百大板,半年没能下床。 相比之下,抄十遍,确实不能叫罚。 为了平息白长老的怒火,陆渊只好把十遍提升至五十遍,白长老被他如此明显的偏心折服了,愤然带着众女弟子离开了上清峰。 连书静等人憋了半晌,终于大笑出声。 陆凤仪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将睡着的夏鲤送回房,便平静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临走时,顾晚风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小师弟,转告小弟妹,我们都很羡慕她!” 陆凤仪点了点头,他们又是一阵大笑,各自御剑离开了。 夜深,夏鲤还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陆凤仪正在灯下抄经书。听她不住砸吧着嘴,一脸淫荡之色,陆凤仪心想,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大约妻不教,夫也有过罢。 正是倚红偎翠时(上)H 韩雨桑从炼器堂出来,初三便上前告诉他,陆为霜来了,正在他房中等他。 韩雨桑不禁扬起唇角,一扫脸上的疲倦之色。 初三看了看他,善意地提醒道:“主子,陆姑娘好像不太高兴。” 韩雨桑脚步一顿,走得更快了。 陆为霜将一盏茶浇在香炉里,呲的一声,青烟滚滚而起。她沉着脸坐在一把交椅上,把玩着一块水晶镇纸,见韩雨桑来了,便将镇纸当作惊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 韩雨桑被这一声惊住了,立在门槛外,像是忽然被衙门传唤的无辜良民,一脸茫然地向着她。 那堂上的青天大老爷扬声道:“韩雨桑,你可知罪!” 韩雨桑拱了拱手,道:“在下不知,还望大人明示。” 陆为霜冷哼一声,道:“你贪图美色,蓄养狐媚,还不知罪!幸而本官今日来得及时,方才阻止了一场淫乱之事。” 韩雨桑还有些云里雾里,道:“在下这两日都在炼器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何来淫乱之事?” 陆为霜道:“适才本官看见你房中有一婢女,丰乳肥臀,生得妖娆,她在香炉中下了春药,意图与你欢好,这还不是淫乱之事!” 韩雨桑恍然大悟,她这番兴师问罪竟有几分醋意在里面,忍笑道:“如此说来,的确是在下姑息养奸了,往后必定严加整顿,再不让此等小人有可乘之机。”顿了顿,又道:“不过……” 陆为霜脸色稍霁,听了这个不过又把眉头一蹙,道:“不过什么?” 韩雨桑笑道:“大人若是能时常来体察实情,威慑宵小,想必事半功倍。” 陆为霜也笑了,明知他看不见,却怕他看见似地用扇子遮住了脸。韩雨桑走上前,伸手抚上素纱扇面,觉得底下应该是张妩媚动人的笑脸。 “霜儿……”这一声唤将威风凛凛的青天大老爷变成了美娇娘,放下扇子,让他抱了个满怀。 陆为霜将脑袋枕在他肩头,两颗心贴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 他身上有一股极淡雅的香气,不像是平日用的熏香,陆为霜闻了又闻,道:“这是什么香?” 韩雨桑自己还没在意,听她问,方想起来道:“是度母舍利的味道。” 陆为霜十分诧异,度母舍利是佛门至宝,传闻有异香,能令人心智迷乱,一直藏于金山寺中,多年前被人盗走了。 陆为霜一度深以为憾,也很好奇这先下手为强的人是谁。 金山寺防守虽不如大昭觉寺,但要盗取度母舍利全身而退,少说也得化神修为以上了。 故而,韩雨桑应该做不到,那度母舍利是怎么落到他手中的呢? 她心中正疑惑,韩雨桑便解答道:“是公孙无哀给我的,他想让我用度母舍利帮他打造一件兵器。” 说着熟练地将手伸入她衣内,握住了一团玉脂。 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抵住掌心,心中惬意地一叹,手指便绕着乳边打转。 陆为霜说不出的酥痒,动了动身子,倒像是把愈发坚挺的乳儿往他手心里送。 “是他从金山寺盗走了度母舍利?” 上次在掬月湖交手,陆为霜感觉公孙无哀的修为还在韩雨桑之下,应该也不可能。 果然,韩雨桑摇了摇头,揉搓着圆润可爱的乳尖,道:“不是他,他说是有人将度母舍利卖给了他。”说完,便吮住了那颗变硬的肉珠,含在唇舌间舔弄。 陆为霜微微喘息,道:“我想看看度母舍利。” 韩雨桑眼睫低垂,专心地吸着她的乳尖,手将另一只娇挺捏弄变形。他拇指上戴着一枚水头很足的翡翠扳指,时不时地刮过殷红乳尖,两相映衬,正是倚红偎翠,别有一种香艳风流。 陆为霜呻吟着在他怀中扭动,私处相抵,那硬物隔着衣袍感触分明。 半晌,他才松开口,将她抱去床上,道:“明日带你去看。” 此时天色将明,更漏将尽,春情始燃。 却说那侍女不着寸缕地躺在树林里,被一早来修建树枝的花匠发现,登时看直了眼。侍女满心惊惧,苦于穴道未解,任由他扑上前来,抓住了一双妙乳。 花匠何尝受用过这般美人,毫无章法地一阵揉搓,他双手粗糙,力气又大,弄得侍女又疼又痒,胸前一片通红。 花匠摸了摸侍女的私处,将两根粗指捅了进去,侍女吃痛却叫不出声,愤恨的目光只能激起男人更多的兽欲。 花匠只觉里面又湿又软,紧致地裹覆着手指,妙不可言,急忙脱下裤子,露出又黑又粗的一根肉棒,抵上了蜜巢入口。 侍女把脸羞得通红,情知势不可转,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