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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湿热触感和穴里的酥麻酸软,双重的刺激让身体深处的空虚越发强烈,心中火烧火燎的。 十六岁的少女第一次见识到情欲力量的可怕,内壁在不自觉地痉挛着,绞动着,渴望着再次坠入情欲之海的深渊。 而殷瀛洲却干脆痛快、毫不留恋地将性器一举抽了出来,头棱彻底撤出时还和穴口处发出了“啵”的一声微响,拉出了条细长的银色黏丝,落在了女孩儿的腿间。 紫红色粗长的一根性器仍硬梆梆地挺立着,青筋环绕,还不时地弹跳几下,很显然男人并未尽兴。 上面湿淋淋的,全是她体内的水儿。没了男人性器堵着,那些还在深处的热液又是涌出来不少,连他下腹旺盛的毛发都被浸湿,闪着湿亮晶莹的光。 殷瀛洲翻身坐了起来,不以为意地用手懒懒地撸动了几下,虽是情欲未褪,眼神却已恢复锐利清明。 他用满含占有欲的目光上下梭巡着全身已是泛起桃花色、指印吻痕咬迹斑驳的女孩儿,唇边泛起一个明显带着点坏心的笑:“你若不知的话,那今儿就这样罢,省得你说我欺负你。”说着拿起旁边的衣服,便要下床。 袅袅的神智在刚才那番激烈的性事中已然混沌不清,不想他走,可那点残存的羞耻和矜持却让她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心中的难耐逼得她再次哼哭了起来。 他那根火热硬挺的东西虽是将她五脏六腑恨不得也搅碎了,让她上天入地求死不能,但已被挑起的冲天火焰,仅单单凭着几滴无助的眼泪又如何能熄灭? 她有些慌乱无措地伸手抓住了他几根手指,一条弧度优美,线条纤细的白嫩小腿也抬起来缠在了他的腰侧,玲珑小巧的粉嫩脚趾轻轻地动了动,口中呜咽着:“嗯……瀛洲哥哥……你、你又欺负我……” 殷瀛洲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响了声,所有的理智顿时被这四个字尽皆吞噬一空。 简单至极的四个字,是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声音。 梦境里那个已然是少女模样的女孩儿站在他面前,身后映着白日的阳光,有些不真切的朦胧感,她仰着娇美灵秀的脸,红润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张,唤他:瀛洲哥哥……每次醒来时胯下尽是一片粘腻濡湿。 如今,幻梦已成真。 ************* 还未完全退下去的欲望轻而易举地再度上了头,殷瀛洲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柔弱的足踝,粗鲁地一把将她拖到跟前,袅袅惊喘了下,红唇微张,泪水迷蒙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直接将人翻了过去,袅袅恍恍惚惚中在他身前被摆弄成一个跪伏的姿势。女孩儿身形清瘦,跪伏时腰上显出了两个圆圆的腰窝,像等着盛满美酒一样。 殷瀛洲一只手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压得极低,圆润饱满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直如是在热情邀请着男人的侵犯,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也一起暴露在男人被情欲烧红的黑沉眼睛里。 臀上腰间腿根指印掐痕青紫重叠,在原本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格外显出一种残虐暴烈之美。 娇嫩羞涩的那道细缝被他刚才那番风骤雨急的挞伐进出,已是合不拢了。 原本是粉色的两片花瓣充血肿胀着,嫣红得似要滴下血来。 细小的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性器插着,依然张着小口,微微蠕动着,不用特意翻弄,也能看到里面深处一点红嫩的内壁,清亮的水儿从圆圆的洞口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 ——初见那日的小仙女儿,此刻却是一副被男人亵玩狎弄过头的淫荡模样。 殷瀛洲将这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拨到她的胸前,气息粗重地伏在她柔弱细白的背上。 一只手伸在她胸前揉捏抚弄着两团垂荡着的乳儿,又低下头沿着薄软脊背上的那条凹陷处啮咬着节节玲珑的脊骨。 女孩儿皮肤又白又嫩,随便一咬,便是一个红印,一会儿如同是点点红梅开在了漫天的白雪中。 他边亲吻边含混着哑声低语:“小鸟儿,你说一句,求瀛洲哥哥干我。” 袅袅的眼中水雾氤氲,烟波弥漫,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半压在背上,他戴的玉佩不时地触碰着皮肤,早已是被汗水沾湿得温热滑腻。 火热的唇舌在背上反复游走流连,辗转吮吻,麻热湿痒的触感沿着他的吻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连指尖脚尖也酸软了,身子更是毫无半分力气。 小小的膝盖并着娇柔细弱的四肢细细颤抖着,几欲跪不住,更何况还有一部分男人的重量压在身上,若不是他横在腰腹处的胳膊支撑,女孩儿早已倒在了床上。 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有些粗糙的大手搓弄抓揉得又热又胀,被吸咬的红艷硬挺的乳尖更是受不得半点外来刺激。 可男人偏偏喜欢这点红,长指不时地夹捻着,按压着,甚至还会用指甲刮蹭最脆弱敏感的乳尖中间,细微的疼痛中却又有着别样的酸爽。 袅袅嘤嘤地哭泣呻吟不已,羞耻心尽数粉碎在他老练娴熟的攻势下,而体内的火焰却是越烧越烈,小腹不禁轻轻抽搐了几下,一股股的水儿从腔道深处益发地向外涌着。 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了他的话,下意识地迷茫中喃喃地说了句:“求瀛、瀛洲哥哥……嗯、干我……” 又乖又纯,清灵出尘的少女,娇嫩婉柔的嗓音还带着点小孩儿的稚气,却在男人身下被诱哄着说出这般放荡的话。 ——真他妈要死。 就算她此刻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地直接抹脖子给她。 殷瀛洲被刺激得忍不住脱口而出骂了句粗话,掐着她的腰,粗长炙热的性器对准了那个还在滴着水儿、张合不已的粉嫩穴口,一寸寸地再度用力顶了进去。 目 拾.尽付芳心与蜜房 许是之前那一番纵情凶狠的肆虐解了殷瀛洲隐忍多年的欲望,这回进去后,他反而不急了。 虽是不紧不慢地抽送着,尽根没入又齐根拔出,但次次却是又深又重,碾压顶磨,戳刺勾挑,腔膣内淋淋的热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沿着那道缝隙不停地滴落。 男人一只手箍着袅袅细瘦娇软的腰,一只手随意揉捏游走在她全身各处,还时不时地用指尖捻摸搓弄着脆弱柔嫩的花瓣和那点肉核,甚至还强行拉过她的手,让她也沿着两人交合处一路摸到男人的两个囊袋,灼热濡湿的触感直让她再度委屈地哼哭了起来:“瀛洲……嗯、哥哥……” “……心肝儿是水做的吗?嗯?怎的如此嫩?”殷瀛洲舔了下她可爱的腰窝,笑道。 男人几缕长发垂了下来,略显粗硬的发梢扫在袅袅的背上,令人发狂的痒。 袅袅抖着身子被他压着,两条细白的腿被拉着分开,摆弄成适合男人恣意侵犯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