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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不住一只手自后背探进她胸前,手用力一收,掌中攥住了两只软乳,过瘾似得重重揉捏了几下。

    男人略有些粗砺的掌心磨蹭着肿胀敏感的乳尖,夹杂着细微锐疼的麻酥酥快意一瞬间直冲上了头顶,又飞速地游遍了全身,袅袅差点便要呻吟出声,偏他还亲着她的耳尖,冷沉低哑的嗓音敷了层薄薄的笑:“心肝儿这对奶子真是生得绝妙,又滑又软,比豆腐还嫩。”

    这无耻露骨的言语行径再次惹来她似羞恼似怨怒的娇嗔,手下推阻着他,直嚷着要自己穿,不许他再碰她了。

    左右再难堪的事情也在他面前做尽了,早已没甚脸皮可言。

    袅袅口中的话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打了好几个转,索性眼一闭豁了出去,又是羞怯又是抱怨,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地控诉他作弄得她乳儿好痛,受着他的那处也好痛,身子上下都酸痛得很,就不能轻柔些儿,对她更怜惜些儿,见天儿的只会欺负折腾她……

    殷瀛洲似笑非笑地听着,还煞有介事地点头,一脸不怀好意的莫测神情,打蛇随棍上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问哪儿疼?我看看,亲亲吹吹就不疼了。说着说着,半真半假地作势要扯开她的肚兜。

    她还未穿上亵裤,全身只有这么件聊胜于无的肚兜,见他不似说笑的架势,顿时唬得头发丝也要炸了起来,后悔莫及地死死抓着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急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说出的话也只剩了哀求讨饶,瀛洲哥哥,且饶我这一遭罢,我不成的……再来我定要死了……

    到底被强行按着吃了一回乳儿,总算这次他放轻了力道。

    但算算已是快到来癸水的日子了,这几天胸前的两团肉总是又坠又涨,身子似乎也越发得敏感,经不起半点撩弄,仅仅是乳尖被含在湿热的口中,任他左右轮流轻吸了几口,便闹得她双手掩面,哼哼唧唧地软在男人怀中,彻底没了骨头,被他握着胳膊又抬着腿哄小孩儿似地一件件穿上了衣裙。

    绣浅粉桃花的素底织缎小袄,月白色烟罗纱广袖外衫,薄樱色的下裙上,用了同颜色丝线绣出了流云形暗纹,藕荷色束腰,裹臂的长披帛是同样藕荷色的绉纱,更衬得女孩儿仙姿玉貌,容色灵俏出尘,顾盼神飞,见之望俗。

    殷瀛洲对自己替她置办衣衫的眼光大为得意,又看她一头黑缎子似的青丝还凌乱地垂在背后,摸了摸鼻子,少见的无奈:“头发得你自己来,这我可真没法子替你了。”

    袅袅哼了声,白了他一眼:“我还怕你将我头发全扯下来了呢。”

    除了他逼迫她的那一回,她真正生气地高声哭骂他之外,平日里她极少用这种不冷不热的话头刺他,可见是被彻底地揉搓狠了。

    殷瀛洲讪笑了声,明智地没有逗弄她,闭上了嘴。

    拾玖.不语凝情

    袅袅推开他,自顾自走到铜镜前坐下,绾发梳妆。

    她本也不喜满头珠翠金银,只簪了支他送的簪头是蝴蝶形的羊脂白玉簪,这支簪子上蝴蝶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几要振翅欲飞,一眼她便喜欢上了,常常用着。

    少女纤长脖颈从后面看格外柔弱,似乎一握即碎。

    抬手时,广袖顺势掉到了肘弯处,沉碧色的玉镯更衬得露出的这截腕子肤光胜雪,玲珑剔透。

    绾发姿势甚是优雅,白皙的手指灵巧梳拢着鸦青的发丝,两厢颜色对比鲜明,赏心悦目之极。

    少女削肩细腰,单薄身量初初长成,却已然姿华隐现。

    如偶得而来的水墨丹青,三两笔便尽皆勾勒出一番绝妙风骨。

    走动间娉婷婀娜,人如其名,但行止中腰侧系着的环佩流苏却丝毫不乱,进退得宜。

    她的名字,她的玉佩,她送给他的那些银钱,让他在流浪途中,好几次濒临死亡时挣扎着活了下来。

    被毒打,被贩卖,被侮辱践踏,如同街头癞皮流浪狗一样的活着……

    他曾被绝望的、永夜般粘稠黑暗的记忆时时刻刻缠绕着,仇恨愤怒不安恐惧的业火日日夜夜不停地灼烧,炙烤着他的心。

    殷瀛洲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少女纤细的背影,眼神剧烈复雜地变幻着,似乎瞬间掠过了万千情绪。

    袅袅从铜镜中看到殷瀛洲双手抱胸,站着斜斜倚靠在床柱边,脸上罕见的带着几分飘忽又深沉的神色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目光笔直炽烈,看得她脸上又热又烫。

    一颗心也在这仿若能燃起滔天火海的目光中彻底陷落,焚烧的一干二净。

    脑子里,身子中全是他留下的深深印迹。他对她称得上极好,似乎将他所有浓烈赤诚的感情一股脑儿地全灌注在她身上。

    虽是常常被他口头言语上逗弄得羞恼不已,床笫间他也甚少曲意柔情,动作堪称粗鲁暴虐,一副要直接生吃了她的架势,折腾得她腰酸腿软,走路两条腿都打着颤,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的皮肤薄,极易留印子。

    男人亲吻抚弄中随便就红紫一片,本来要好几天才能消褪,却又是旧的没去,新的再叠了上来,斑斑驳驳的,瞧着颇有些惨不忍睹。

    事后却又比之平日更加温存耐心,便是有些许埋怨,也化作了丝丝缕缕的蜜。

    一想起来他对她做的那些行径,只觉得骨子深处都渗出了甜到齁人的麻痒酸疼,附骨之疽一般挥之不去,让人羞耻但又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他不会像世间别的男子那般讲什么动人好听的甜言蜜语,偏只爱说些不着调的荤话,还颇有兴味地欣赏她忸怩羞怯、两腮晕红的样子,却会在她真的要气哭时抱在怀中细细哄着,弄得她又气又笑,性子可谓恶劣非常,跟世人推崇的“温雅端方,典正守礼”的彬彬君子作风丝毫不搭边。

    没有功名,做着山匪,过得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就算有几分钱财,但也根本比不上秦家,更何况他那些钱财怕都是来路不正,不甚干净,走邪门歪道得来的,说不得真如他自己所言,之前干过不少殺人的勾当。

    论起年岁来,又比她长了足足九岁。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

    让她失了身子,又交代出了心。

    殷瀛洲从不与她提起他的那些过往之事,就算她拿出他最吃的那套娇娇痴缠情态,扯着他问,他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淡淡一笑,道是没什么好说的,没必要知道。三两句话,便敷衍打发了她了事。

    再要继续追问,他就将她一把拉过来摁在腿上,阴恻恻地问她是不是昨夜儿没喂饱她,又屄痒欠肏了,他不介意再好好肏她一回给她止痒,免得她痒得心慌问东问西的云云。

    她被这露骨粗俗的惊人之语臊得脸红耳赤,手足无措,慌不迭地捂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