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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地回她:“你挑几件最中意的。若是再需换洗的衣裳,路上另买便是。路遠,我们尽量简便些。” 半天没听见袅袅回应,殷瀛洲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犹豫不决,一脸惋惜地对着花花绿绿,堆满了床榻的衣裳喃喃:“这种料子的要花好多银子呢……” 殷瀛洲丢了毛笔,将舆图收好,走到袅袅身边,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头:“这便替你男人操心起银子了?还真是个贤惠小媳妇儿。” “替你买衣裳这点银子,哥哥还是有的。” ****** 过得七八日,等到一日初晴。 二人随身之物简而又简,殷瀛洲还作一身黑衣打扮,只换了窄袖劲服,悬刀腰侧。 袅袅站在小院子门口,等殷瀛洲牵马过来。 花架子下的吊椅上落满了蔷薇花瓣,一草一木,一器一物还维持着之前的样子。 似乎他们不是离开,只是要出趟遠门,而它们则是静候主人家的归来。 在这个茫茫群山里的小院子,她不是甚麽富商千金,也无需在意繁文缛节,更不是独力支撑家业、无依无靠的孤女。 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单纯地心悦一个男人,同时也被他怜惜呵护。 他陷她于冰渊,却也予她以烈阳。 殷瀛洲回来便见到袅袅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照影聰打了个响鼻,袅袅走到殷瀛洲身侧,有些呆呆地看他。 “不愿走了?当真是想做压寨小娘子?”殷瀛洲翻身上马,又弯腰将她抄起,置于身前,调侃了一句。 “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袅袅戴上了纱制的幂篱,答非所问。 初夏清晨的日光尚不算刺眼,山中雀鸟唧啾,马蹄铁哒哒地敲击着石子,碎石板小路两侧的萋萋芳草比之她三月初见时更盛,头顶上方枝叶扶疏,叶尖还垂着滢滢的水珠,时而“啪嗒”砸落。 游玩过的天池依旧碧波清透,浮光跃金。 春末的星夜,池面银光粼粼,月影沉沉,夜露含了花气,水波漾起流晖。 趁夜色遮掩,她毫无顾忌地拉着殷瀛洲的手东游西逛,走没多久,便勾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抱怨脚疼,不肯再走一步。 殷瀛洲又岂能不知她是真的脚疼还是在撒娇。 倒也未点破她,好脾气地打横抱起,却在她“不对呀瀛洲哥哥你怎的回去了时辰还早呢”的不满声中呲牙森然一笑,径直回了小院子。 大事不妙的糟糕预感果然是对的。 一进屋子便被殷瀛洲托着臀“咣啷”一声抵在门后,一边暴风骤雨般亲她,一边扒她的衣裳。 纠缠中发髻散了,簪钗也乱了,一只翡翠耳坠更是跌成了两半。 绣着蝶戏牡丹的茜色肚兜被三两下扯开,现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身子。 单薄的肩头和纤细的腰之间是一对圆翘的白嫩乳儿,颤巍巍晃悠悠地暴露在外,粉嫩的乳珠在露骨火热的视线中竟慢慢紧绷着挺立起来。 她羞得抬手去遮他的眼睛,他无法视物却准确之极地一口咬上乳尖,唇齿间时轻时重地吸磨,她嘤地一声软在他怀中,手脚都缠了上去。 亵裤未曾褪下,仅是拨到一旁,含羞带怯地露出来早已粘哒哒湿漉漉的肉唇和小洞。 粗糙的指尖抚弄细薄的毛发,捻动拉扯软嫩嫩滑腻腻的两片唇,在敏感细嫩的穴口肉核处打转,搅动出清晰淫靡的水声。 这般等不及要挨肏? 殷瀛洲在她耳边低沉笑问,热气吹拂。 她也学着他,菱唇里伸出一点粉红诱人的小舌头,在他颈侧凸起的青色血管上舔了舔。 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殷瀛洲被她少见的淫媚撩拨得要疯。 单手托着她压在门上,堪堪只撩起了下摆。 火烫的肉物随即像逡巡领地的野兽在她那处滑来蹭去,有如实质的火焰,烧得她又期待又恐惧,双腿夹紧了他,浑身不住地哆嗦,脚尖无法控制地屈紧又伸开。 穴里一绞,粘滑热液一阵涌出,在他顶住花蒂恶意揉压时竟就那么去了一回。 她在他身下作出不胜之态,泪眼婆娑,咬唇乞怜地看他。 悔不当初,却为时已晚。 她再也不要撩拨他了。 殊不知,此刻她几缕黑发黏在情欲熏红的颊边,雪肌玉骨上蒙了层水润润的薄汗,带着哭腔的嗓子婉转又含混唤他的名字,这副不着寸缕,任男人肆虐的无力模样只会挨肏得更狠罢了。 深插在穴里的热铁似的硕物更吓人地涨大几分,嵌在宫口处的层层嫩肉里,褶皱也像是被粗暴地熨平,扯开,直要将她撑到坏掉。 粗烫的柱身插在最深处不停晃动碾磨,圆硕的头棱磨得她死去活来,细细碎碎地哭泣呻吟。 穴里堆积的水液欲喷射而不得,尽被他的粗壮器物堵个严实。 她又酸又胀,快意积累到灵魂出窍的地步,颤抖着无助摇头,双手推挡在他胸口,缩着身子直往上躲去。 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小屁股也受了几巴掌。 躲什么。 抱着我。 他大为不满,握住她的两只腕子环在自个儿颈后。 烛光投进罗帷深处,床榻间人影重叠,交颈缠绵。 她似泣似喘,咬他的肩头,娇怜地埋怨,你轻些儿……受不住了…… 他不答,反而箍着细腰进出得益加深重,留给了她一肚子的稠浊白浆。 殷瀛洲餍足地将她揽在怀中,去亲她红艷艷,似乎肿起来的小嘴,手下也不老实地揉她胸前的两团肉。 而她不仅唇瓣肿了,腿心和乳尖也麻麻地肿痛不已,身上还有一片的斑驳吻痕指印。 禽兽。 她胡乱挣扎,闪躲着他的吻,红着脸瞪他。 这是抱你回房,干活的工钱。 下巴被强行扳过去,他的唇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地压了下来。 那株绿叶冠盖的老桑树早结满了皮薄肉厚的紫红桑葚,滋味酸甜,只是紫黑汁液染上唇边显得颇为不雅。 她曾故意含了一颗蜻蜓点水般去亲他,殷瀛洲却扣住了她,就势加深了这个吻。 她喂他吃桑葚,变成两人一同吃桑葚,甚至他教训似地硬塞了几颗在她身子里,那她也如同脆弱的桑葚,不堪湿热唇舌的强势碾压,灵活吸吮,狡猾舔吻,和着鲜灵的果子被男人榨出了汩汩的腥甜汁液。 有星有月的晴夜里,她常与殷瀛洲并排坐在老桑树的枝桠上。 浩荡山风自天际卷过,桑叶沙沙碎响,满天神佛都在注视着她和他。 他们漫无边际地说了许多话,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她在说他在听。 说她幼时学女红,被针扎到手疼得哇哇哭,爹爹也心疼得差点落了泪,次日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