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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施虐欲。 除了比之少女时更显丰腴的胸乳和臀,丝毫看不出已是当娘的人。 身形峻拔高大的男人俯身撑在女子上方,吻了一下纤巧的锁骨,又滑至莹白的胸口,在红樱樱的奶尖上停了好一会儿:“我很是嫉妒那个小混蛋。” ==================== 作者哔哔哔: 对不起才拉开车门,车还没启动…… 呜呜呜我只想开车,为什么会有剧情这种鬼东西存在啊啊啊啊—— 下章!下章一定要开上车!(握拳) 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三) 一只手掌揉了揉美人白若透明的脚踝,轻描淡写地移至膝上,握住圆润的小膝盖,分开了两条细腿。 美人生了孩子,依然保留少女体态,腰胯不过纤纤一束,两手掐住腰肢即能大致围拢。 笔直匀称的双腿,单薄柔弱的肩头和小胳膊,肌肤净白无瑕,连旁人稍显粗糙的肘弯膝盖处都是一般无二的莹白润洁,衬得右肘弯外侧那点梅花瓣状胎记更是红得惑人。 这腰腿缠上来时,能要了男人的命。 掌心热烫,指上的玉石扳指便只能算作温凉。 殷瀛洲抚摸她的力道轻如蝉翼,可手指似乎带有难明的魔力。 曾与他有过的,软媚的呻吟,灼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炙烫的怀抱,蛮野猛烈的侵占,摧枯拉朽式的快意…… 这一切都因被他触碰,而在一凉一热间自身体深处战栗着寸寸苏醒。 袅袅看不见,也能感知殷瀛洲一双深邃的眼在腿心处巡视。 ——暗沉沉的,看不到底的,充斥兽性欲望的眼睛。 纵使与他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她的身子不知被他看了多少回,但此刻他下裤尚算齐整,她却被绑了手腕覆住双眼,双腿大开地敞露在他面前。 仅仅是被他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这羞人之处,袅袅便无可抑制地小腹酸胀,没来由的阵阵燥痒难捱。 奇异的痒不听控制地汇集到身下这处,最终形成深可噬骨的空虚,内壁绞动间突然有粘滑热液从深处“咕咚”一声掉了下来,再沿娇粉的穴口慢慢流出。 “这就湿了?” 手指促狭地拂过黑细毛发,勾动几下花瓣似的嫩唇,勾出潺潺水声。 袅袅一抖,模糊哼了声,胸口有绵密的汗渗出,衬得那片雪色肌肤似被打磨的上好羊脂白玉般柔亮莹润,熠熠生辉。 摄招魂梦颠倒情思,此情此景如是。 熟悉体息覆了上来,湿烫呼吸喷拂,唇舌每过一处,那一处便跟着臣服,颤抖,融化。 ****** 夜雨潇潇,水汽弥漫。 窗外娑娑竹影投在窗纸上,墙角蜡烛悄悄爆出了个烛花,光线转瞬间越发晦暗。 潜长悄生的喘息无须掩饰,肉身交由欲望做主,但享此刻极乐癫狂。 男人的手贴合在已然湿润的腿心,爱怜似地轻缓抚蹭,时而拧捏拨弄花珠,时而捻动拉扯肉唇。 手指沿这道柔嫩缝隙随心所欲游动,在穴口处若即若离地打转,似有似无地逗弄,揉出了一手的清黏热液。 窄小洞口翕合张缩,盛不下盈荡的满池春水,缕缕水露沿臀缝滴落,将缎褥渐渐打湿。 美人绯红着面颊轻喘,一点白牙咬住饱满水灵如樱桃的唇极力忍耐,白软乳团微颤,随即被男人罩在另一只手中。 指尖夹捻起一点红硬肉粒,爱不释手地把玩,又在中间娇嫩的细缝上缓缓刮蹭。 袅袅被殷瀛洲频频浇灌了这几年,身子早淫透了,丁点儿也撩拨不得。 他一压上她的身,她便软得没了骨头,一点记不起要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算上她来癸水的时日,两人竟有月余未曾亲近过,是以她渴求他渴求得要命。 旷得久了,这般隔靴搔痒式的玩弄,不啻于一点火星掉进衰草荒原,一滴冷水落进沸滚热油。 他的抚弄轻柔,却透出黑云压城,风雨欲来前的诡异宁静。 小腹深处酸胀却又虚得触不到底,手指唇舌带来的酥麻挛动,遠遠不够。 反而给燎原的野火再借一阵风,烧红的油锅下再添一把柴。 越烧越渴,越烧越燥。 有东西在不甘地翻腾,震荡,迫切需要什么填进来。 殷瀛洲吻得投入,在雪肤上留下一连串红色湿痕,唇齿下的肌肤几不可察地轻颤。 袅袅难耐地小声哼叫,“嗯……哥哥……” “别急……夜还长着。” 湿热气息滑过胸腹,堪堪停在小肚子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袅袅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虚软地蹬腿:“不……不行……” “不行?我看你是想得不行。” 殷瀛洲亲了下可爱的肚脐,戏谑。 些微抵抗不值一提,却足以勾情撩欲。 带着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力道,手指向下拨开两片春水涟涟的软唇。 粉嫩嫩的一粒小珠子同它的主人一样,娇娇怯怯,惹人疼爱。 殷瀛洲冲穴口一吹,眼见它战战兢兢,羞赧地瑟缩着,小嘴一张,又是一股清液渗出。 海棠承露般可怜,可爱。 也更激出他心底的凌虐欲。 殷瀛洲突然含住这点嫩嫩的肉粒,轻轻一咬。 袅袅顿时发出了一声极致欢愉到近乎痛苦的破碎呻吟,缚于头顶的双手胡乱揪着棉枕,双腿剧烈颤抖想要合拢,却被他压住腿根分到大开,摆弄成一个蜷曲弯折的姿势。 殷瀛洲直起身,眉目风流而恣肆,眼神浑似淬火时的刀锋,火星子迸溅激射,冷锐又炙热:“舒坦麽?” 袅袅的泪已将那片破碎绸布浸透了,湿湿凉凉地粘在眼皮上。 “哥哥,我眼睛难受……” 蒙眼绸布被解开,突如其来的光使泪珠折射出纷乱的碎影。 袅袅泪濛濛地睁大眼睛去看身上的男人。 却正好看到他重又将脸埋入她腿心。 濡湿火烫的气息扫过最柔嫩敏感的地方,穴口猝不及防被吸住了,然后身子里猛地多了一点柔韧的舌尖。 与细嫩肉壁相比粗糙太多的舌尖甫一探入,袅袅立刻泣喘着绷直了脚背,像是外头风雨里飘摇的竹枝,战栗不已。 肉壁徒劳无功地绞紧了入侵的强敵,热液汩汩涌出,转瞬便被悉数吸走。 乳珠被拢在男人指间,内里舌头灵活如蛇般兴风作浪,深吸浅舔,轻戳重刺,似乎亲遍了每一丝内壁,每一道褶皱。 唇舌抵在穴口处重重一吸,力道大到仿佛要将她的魂魄吸出体外。 小花珠又被挺直的鼻梁不停揉压,殷瀛洲甚至是用下巴上生有胡茬的地方去缓缓磨蹭。 这于酥麻热痒之外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