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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模样,顿时睡意全无,乐不可支地捶着棉枕笑出了声。 大约如是,他才能臂膀精壮,腰腿坚实,非是时下追捧风雅竟至病态苍白的弱不禁风,而像校场里锤炼惯了的行伍之人,力气大得惊人,打横抱着她走在崎岖的羊肠山道上亦如履平地。 用美丽形容男人当然不恰当,可并不妨碍她一见此,身子就不听使唤地软了,湿了。 袅袅泄出一声无意识的娇吟,意乱情迷地舔他胸口处奶汁留下的淡白印迹,小舌头虔诚描画过他的胸膛和那些伤疤,又去吮他颈侧凸起血管上的汗珠,揽着他的脖颈撒娇,“夫君……哥哥……嗯、给我揉揉奶儿……” “袅袅要给哥哥再、再生个孩子……” 如斯淫荡,浑然天成。 殷瀛洲全身的血瞬间沸腾了,像猎场上殺红了眼的山君,忽地把个小人儿压倒在床上,折起两条细腿,扣紧了纤腰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不要命的狠肏,索性一下子弄死她才算完,免得再惹他大动肝火,牵肠挂肚。 沉重的梅竹荷花纹样的乌檀木拔步床嘎吱嘎吱作响,锦帷上的流苏也跟着乱晃。 这姿势几乎将她弯曲对折,他劲猛的力道加上自身的体重使得次次冲撞都又深又沉,凶器一次快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碾得她骨头皮肉寸寸酥碎,化成风一吹就飘散的齑粉。 腿心被他粗硬的毛发又磨又刺,殷瀛洲故意欺负那颗红肿的小豆,拧捏抚摸,“弄大了这小东西,你明日就只能光着屁股叉开腿走路。” 她无助地抖着腿,清液一股一股地喷出,快意如滔天海啸,恣睢的怒涛狂潮将她这叶苇舟抛上浪尖又掀入海底,五脏六腑仿佛撞散了捣烂了,心肝肚肺全跟着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的这一根热铁震颤。 奶儿甩荡得十分难受,美人便松了揪紧的枕角,凭本能去捂住这两团白肉,以免它们被甩飞,却挤出了一道不自知的深深乳沟。 幼嫩乳晕因唇舌的吸吮拨弄已皱缩成蔷薇红,一双小手遮不住丰盈的奶子,嫣红肿胀的奶珠就从粉白指缝中娇娇冒出了个尖儿,她自己摩挲着按捏拧玩几下,淫媚得要命。 如此,又引来他好一阵的疯狂肏弄。 袅袅费劲地仰头挣扎,腿根被掰开的时候太长,已酸麻作痛,此刻真正是又痛苦又快活,哭也无声哭,叫也叫不得,生生受着他的暴戾挞戮,唯有喉咙里逸出几不可闻的“吚吚嗯嗯”。 因为,殷瀛洲这坏人在她口中塞了条他的亵裤。 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十一)(H) 殷瀛洲今夜凶狠粗暴更甚往日,似乎不仅是为着她使性子与他拌嘴,也掺了些别的缘由。 意识恍恍惚惚间,未来得及抓住细想,蹿至脑中又蔓延四肢侵入筋骨的酥麻情潮再次袭遍,袅袅慌乱掩唇,还是尖叫一声,淅沥喷出一股淫液,在他身下直羞得全身蜷缩,活像只红透的虾子儿。 她……她没吸空的右乳竟在泄身时溅射出了三缕细如发丝的奶汁。 已做母亲的美人面染红晕,雪肤泛红,嘤嘤呜咽流泪,张着腿被肏得神志不清,喷水又喷奶,未有半分衣裙严整时的自持端庄,此等淫荡美景实为难得。 袅袅若是知晓殷瀛洲此时所想,便可明白她那点疑惑原非捕风捉影。 席间有人提起烈火烹油似的容家一夕之间楼塌了,往后想邀容四喝酒胡闹怕是难了。众人随声附和,一时间心有戚戚然,唏嘘叹气不已。 殷瀛洲虚应几句,便不再多言,胸中郁垒却是为之一空,连这无聊透顶的夜宴都没那么难熬。 容四其人,全名容珏,出身做船运生意的皇商容氏,本是个眠花宿柳的翘楚,拾翠寻香的状元,因在族中行四,外头诨号“容四”。 殷瀛洲曾与之有过一次交集,宴上却积了满腹火气,偏当场发作不得,散宴后大怒而归。 他许久未见的阴沉脸色让袅袅吃了一惊,他不欲相告,袅袅也问不出甚麽。 彼时,酒过三巡,杯盘狼藉,正事也谈完了,公子哥儿们的话头不可避免地拐到了女人身上。 这个说丰乳肥臀肤白体酥是为上品,那个说陈兄此言差矣梢头豆蔻柳腰桃乳最是得用,一个高谈阔论半老徐娘知情识意妙不可言,另一个则振振有词贤弟有所不知生涩青杏才乐趣无穷。 说着说着,喝得醉醺醺的容珏拍着酒案大声驳斥:“你们都懂个屁!甚麽徐娘青杏的,哪个也不如大着肚子喷奶的好玩!吃着奶水肏屄,痛快!” 顿时,众人哄堂大笑。 “容四!你几岁了还吃奶呢?” “哈哈哈哈……莫不是你夜里得含着奶头才能困觉吧?” “我可听说了,他常去的那家娼馆里就养着不少能产奶的乳妓……” “嘿!我说你们试都没试过,又岂能体会个中妙趣?” 容珏一边和他们据理力争,一边乜斜着眼东瞟西看,寻找能帮他说上话的,突然他把目光定在不与他们争论一句,只自斟自酌的殷瀛洲身上。 殷瀛洲虽不好此道,早年荒唐时也猎奇一二。 某些娼馆乐坊在寻常歌妓伶女之外,会另行蓄养孕妓乳妓以供有此淫癖的客人玩乐,他一贯不屑于亲吻娼女胸乳,便抱着开眼的心思选定一名孕妓,然而当她宽衣解带,露出那膨圆的肚皮时,他竟没来由地一阵作呕,大为失态夺门而逃,噩梦不堪回首。 自此,他就淡了这上面的心思,之后又无意间在薄刀岭“落草为寇”,如今他娇妻麟儿在怀,那些与生俱来的桀骜乖戾渐已消散,算是与过往人生达成了和解,心境平和遠非昔日。 女子有妊本为俗世中人一大幸事,理应有夫家娇宠爱护,于那些孕妓却成了招徕客人备受欺凌的敛财噱头,许是照料孕妻才令他有所感怀,饶是他钢铁心肠,也生出一丝恻隐。 容珏两眼放光跳起身,一路七扭八歪,晃到殷瀛洲面前,一脸你知我知的贱兮兮笑容:“殷兄,你说呢?” 在座人人皆知,数日前,秦氏家主殷瀛洲刚因幼子满月而连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