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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鸡巴好大哦。”陶夭夭被捏着脸,艰难的张嘴说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学着那个被封杨庭操的嗷嗷叫的继母说:“这么大,会把我肏死的,我的逼很小,吃不进去。” “操!”封杨庭听得眼底充血,一下子扶着鸡巴捅进了她嘴里。 小嘴儿瞬间被整个鸡巴塞满! 陶夭夭大张着嘴呜呜了两声,有些不适,但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被用力扣着后颈高高仰起了头,小嘴里的喉咙大开着、连同着整个口腔,就像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 “哦!”封杨庭直接动胯,都没给陶夭夭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整根进整根出,用力的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 适应?不需要,他相信这种表面清纯,其实早就被男人被玩烂的骚货口活儿肯定厉害,哪怕他鸡巴异于常人的大,她也能吃下去。 喏,不就像现在这样吗? “唔,唔!”陶夭夭的确ok,但不是因为早就被玩烂,是身为妖精的天赋异禀……被捅得身子前后耸动,一双漂亮水润的大眼睛在翻着眼白,嘴里分泌的唾液要么是被鸡巴捅进了食道,要么就是被带出去流出嘴角,可就这样了,也没有什么不适应,那淫荡的身体简直就是世间名器! 鸡巴不断进出,小小的喉咙口开始反呕,龟头被柔软的喉肉推挤,封杨庭喘息很重,鼻息越来越明显,隐约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胯间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呃,呃,哈,好紧,你这嘴巴操起来好爽,我要射了。” 他力道陡然加猛!陶夭夭被操得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了,大脑一片空白,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逼。 PO18桃妖(现言H NP)第十一章 没见过这么欠操的骚货(开苞py 高H 100猪 ) 第十一章 没见过这么欠操的骚货(开苞py 高H 100猪 ) 微弱却明显的妖力在周身游走,陶夭夭有点小激动,一边摸着自己的腿间滑腻腻的穴口止痒,一边闭着眼集中注意力,灵台里原型上已经生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蕾,枝桠如同活动的触手开始往上攀升。 一点一点,就在马上要触碰到那个觅着浓烈麝香的小孔时,鸡巴突然从嘴里抽出去。 陶夭夭倏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里全是委屈!! “这么骚。”封杨庭压抑住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间眼睛迷离脸嘴唇殷红的陶夭夭,声音粗哑道:“衣服脱了。” 陶夭夭闻言很迅速的脱掉衣服,一对雪白高挺的乳房挂在胸前,她只想无条件的配合,让他快点把精液射出来给自己。 然而这猴急的表现,看在封杨庭眼里既意外的同时,也让他有了警惕! 他从来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尽管看到陶夭夭的那一刻,只想把这小骚货压身下狂肏,等射爽了才尽兴,但性命更重要。 他胳膊长,牢牢扣着陶夭夭的后颈,拇指顺着她白皙的耳廓抚摸,另一只手拿着沾满口水和一些透明胃液的龟头,慢慢的在那被他肏得红通通的小嘴上打转,陶夭夭每次张开嘴想吃,他就把鸡巴撤开点。 跟逗她玩一样。 陶夭夭尽量吸吮住那个圆圆大大的龟头,舌尖抵着那个小孔迅速扫弄,想让里面流出更多自己想要的宝贵汁液,可鸡巴还是每次都能抽出去,发出“啵”一小声,她心痒难耐,望着他,声音软得像叫春的小母猫,“我想要,给我吃……” 封杨庭喉结滚了滚,“给我安全套。” 陶夭夭知道封杨庭说的是什么,他每次跟继母做道后面都会抽出来,然后摘掉一层薄膜套子,一边自己撸动粗粗硬硬的鸡巴,要么射进继母嘴里,要么就是是射得整个宗祠到处都是。 但她没有。 陶夭夭痒得浑身在不停扭动,手指头都进了两个道滑腻腻的小逼里头了,但不止痒,但细细的手指完全没办法满足淫荡的身体。 她想要面前这根大肉棒,全部插到自己身体里! “我没有那个。”她拿发痒的奶子蹭他,自己抓着另一只捏来掐去,乳肉在纤细的指缝里溢出,让她声音更加娇媚,“怎么办。” “那不做了。” 大家都还是学生,如果有心做爱,怎么可能不带避孕套? 谁也不想搞出人命,除非这女人就是奔着搞出人命的目的去的,想母凭子贵还好,一但是滥交得病想要报复社会,那真的是疯子!封杨庭越想越可疑,明明鸡巴已经硬得能日天日地,却是说不做就不做,直接起身去找内裤。 陶夭夭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推搡到地上,看到封杨庭真的穿上内裤,布料包裹住窄臀,而自己光溜溜的倒在地上,穴口还被撩拨得湿的一塌糊涂,他想就这么走了?! 一时也是气得脑子发昏,顾不上余诗姐姐叮嘱的话,指尖荧光凝聚就要对封杨庭使用妖术! 可谁知道下一刻指尖的荧光像烛火遇风一样“噗”的熄灭! 陶夭夭几乎是在瞬间,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 她软倒在地上,香汗淋漓。 完蛋了…… 她惶恐不安,不断大口大口的娇喘着,微微弓起了身子。 妖力枯竭,她感觉到自己马上要原形毕露了! 封杨庭如果知道她是桃花妖,一定会把她送给除妖师,到时候她会被抽筋剥皮大卸八块永不超身,只能在十八层阿鼻地狱收烈火煎熬…… 不行!! “哈啊。”陶夭夭求生欲强,手胡乱的抓,抓到了什么布料,同时闻到了股雄性的麝香气息,她立刻抓到面前嗅,病急乱投医想靠这种手段来缓解身体的干渴,然后伸手去堵住腿间还在分泌淫液的小穴。 不能再流了。 会死的。 “唔,哈啊。”陶夭夭原本用手掌捂着,没什么用处,就又把一根根手指塞进穴口,像这样堵住源源不断的蜜液,但手都被淫液弄得黏糊糊了,也没止住,她干渴无助的喘息,“好渴,好热,救救我……” 封杨庭明知道陶夭夭在发骚,在听到这么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