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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竟然不需要解决欲望。 他真的正常吗? 能正常硬起来吗? 陆城想:说不定老板生气的不是要屈就亲身去救一个妖,而是被说痛戳了藏这么多年的软肋——他他妈的硬不起来! “死就死吧。”封爻冷说着转身离开,“能不能熬过去看她自己造化。” 床上陶夭夭缓缓合上了眼。 浑身虚软下去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感受,却奇怪的又透着熟悉的绝望,仿佛在很久以前她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五脏六腑被一点点焚烧,但是四肢却动弹不得。 呼吸间,吐出的都是灼热的气息。 房间里的馥郁芳香陡然大盛! 像是处于一片桃林,满山遍野都是粉色,又像是枝头挂满累累硕果,空气中花香和熟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陆城闻到了,封爻当然也闻到了。 当时封爻的手都已经握上门把,却在闻到这股香气后倏然僵住。 眼底黑沉,令人难以窥伺出真切神色。 “唉!”陆城对陶夭夭说:“只能怪你命不好,我送你一程。” 他合眼念了往生咒。 竟然是要把陶夭夭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送去投胎。 但咒念到一半,肩膀突然被打了下。 “你出去。” 陆城诧异万分,看去而复返的封爻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从来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决定屈于淫威,出来卖一样。 但怕自己眼神太赤裸,让有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的老板反悔,立刻说好,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回来叮嘱,怕自家老板白用功,“最后关头喂她吃进去就好了,也不是非要怎么的。” “出去!” “是是是。”还害羞起来了? 情欲是人之常情,人告子也说了,食、色,性也。 说到底人也是动物,根本没必要为欲望而感到羞耻和难为情。 陆城带上门。更多泼泼Q群6`35,48/0久40 室内桃香馥馥,都是从床上不着寸缕的女孩身上飘出。 但这桃香颇有些不吉利,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掉进了水中,墨水化开,让澄澈的水五颜六色,而画自身的色彩却渐渐泯灭于无。 封爻垂眼看那殷红的脸颊上透着死气苍苍的白。 很多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一股脑的拍打进脑中。 让他再没有逃避的可能! 妻子在世时,封爻曾告诉对方自己周而复始做的相同的一个梦。 梦到自己亲手杀死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女人的丈夫从一间茅草屋里走出来,面上带笑,看到这一幕瞬间面如土色,随手操起锄头还是铁锹冲了过来! 对方明显不是对手。 但他没有对男人下手,而是松开了杀女人的手。 女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留着最后一口气。 她深深看了眼丈夫,嘴里溢着血,然后转过头来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红艳的嘴唇开开合合,却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女人垂手彻底死去,男人不管如何绝望呐喊都得不到回应,声嘶力竭的仰头咆哮,跪在地上一夕白发。 第八十八章 把它变成一个肉洞容器(高H 2400字) 妻子为他分析,说这很可能是他前世欠下的债,又问他被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封爻仔细回忆却想不起女人的脸,只记得纤细的脖颈,锤死的挣扎,还有无用的泪,还有馥郁的甜香。自有记忆开始,他只要做梦,几乎就是那一个,很为此受困扰。 妻子帮他施了个法阵。 那之后,他就不做梦了,不,他甚至忘了自己曾经周而复始的做着一个相同的梦。 闻到儿子身上有淡淡香气的时候,他脑海中是隐约有划过什么画面的,但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捕捉,随即叫了陆城来,把封杨庭一番收拾。 陆城说,是一只刚能成人型的小花妖。 然后去顾家遇到了相同的气息,他依样画葫芦,把陆城给的符咒烧了,这样可以断了那妖精想要闯进顾家的念想,同时顾博闻因为被顾老爷子打断了腿,没两三个月根本出不了家门。 这两桩事,他忘的很快。 同样记起来也不费多少工夫。 费功夫需要想起的是被妻子下了阵法封住的那些。 封爻眼里墨色深如夜,他走到床边,微微俯身,伸手掐住陶夭夭的脖颈。 纤细,脆弱,触感细腻如玉。 喉结滚动。 封爻的呼吸渐渐快了起来,明明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但仔细找,大脑里却空荡一片,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呼吸逐渐粗重,眼底也有几分疯狂的失控,五指用力收紧、再收紧。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嘴唇溢不出鲜血,那双乌黑的眸也没有蓄满眼泪。 她不会求饶也不会拼死一搏。 她就躺在这里。 他妻子曾说,那是前世欠的债,这辈子你肯定要还的,如果不是我,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女儿,女儿不都是前世的小情人么? 可惜生下来的是个儿子。 封杨庭四五岁的时候,他妻子进深山再没有回来。 同行的人告诉他,是被一只蛇精生吞的。 那人当面烧掉一个符,放出了他妻子最后留给他的十多秒钟影像。 那一天,封爻终于相信这个信奉科学的社会上,真有妖,有捉妖师。 他把多年来赚的积蓄和流动资金全部用来收揽世上的奇能异士、开公司,一晃已经十几年过去。 那梦又回来了。 前世欠的债,今生是要还的。 先勾了他儿子的魂,再来勾弄他的身体,父子二人共侍一女,这就是这世的报应? 掐死算了。 下一辈子再报。 脆弱的脖子在手下如同一棵刚抽芽的脆竹,只要他轻轻用力,这人就能不复存在!又或者让陆城来,叫这个妖灰飞烟灭再没有转世投胎,来生来世就纠缠折磨他。 可梦里女人瘫倒在地上的画面不断划过。 手下没了力气。 一声叹息不知道从哪里发出。 封爻解开了西裤。 他勾起毫无意识的小桃妖的脖子,把可能因为嗅到浓郁花香而起了反应的性器凑到她苍白的小嘴前,“救命的东西,自己吃进去。” 小花妖怎么可能有反应。 封爻直抿着嘴唇,一命换一命。 救过今晚,什么都不欠了,再有什么还债他可不信。 翻身到了床上。 他双腿分开跪在小花妖脸上。 多年没有见过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的贴在陶夭夭的嘴唇上,他伸出手指,分开她紧闭着的牙关,尽量打开开到大,不让她的牙齿无意识间合拢伤到自己。 这姿势太过淫靡。 挑战封爻清清冷冷的底线。 可他到底是在让那樱桃小嘴彻底打开后,把勃起的阴茎慢慢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 封爻看到性器高涨,比记忆中更粗长更嚣张,龟头蹭着小花妖的上颚往喉咙里插,等碰到那点软肉后,他突然低低的喟叹一声,性器不由自主的又涨大一圈。 秉着速战速决的原则,他开始以射精为目进行抽插。 小口紧致,封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