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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栋,忍不住咬了咬口腔内壁,有点不高兴开口了:“你别搞得我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好吗?我哪次是真的没控制住要你们帮忙找人了?” 赵冠栋抬起头,愣了愣。 好像还真没有。 在他的印象中,不管手上正在干什么,贺溪快撑不住了就会直接跟严涛请假走人,至于之后是去了白塔还是找了专门的向导做疏导,他就不太清楚了。 但这个说法确实一直在刑侦内部流传,大家都知道“贺溪撑不住的时候要找个向导来以防万一”,甚至还经常会拿这句话来开她的玩笑,但似乎没人真正往里深究。 “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他想了想,问道。 贺溪摸了摸桌上的坑,感觉也不是很严重,便说:“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呗,难不成非得像你们一样找个向导结合?” “但确实很有用啊,我没结婚之前总要跑白塔申请疏导,他们那套预约流程真是……”赵冠栋嫌弃地摇摇头,“你应该也知道,简直还停留在五十年前的水平,超级繁琐,偏偏每个月都还得去,真的绝了。” 贺溪配合着点点头。 “后来结婚了再也不用去白塔疏导了,而且疏导频率也降低了不少,现在大概三个月左右一次吧,简直赚翻了好吗!” 贺溪还是点点头。 赵冠栋对她这反应有些不满,挑了挑眉道:“不是,你就这反应?” 贺溪抬眼看过去,不以为然道:“那我应该什么反应?” “三个月一次疏导诶!你多少……羡慕一点?” “有什么好羡慕的,”贺溪不以为意,“你觉得疏导很难受很麻烦,但我觉得很爽啊,真的,求之不得。” 赵冠栋霎时瞪大了眼:“你确定你说的是疏导?” 精神疏导的本质是剥离精神海中的杂乱信息,因为是剥离,所以过程中多少都不会太舒服。很多哨兵都是因为不想精神暴动失控才愿意接受精神疏导的,如果有其他方法可以保证精神海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稳定,他们肯定不愿意接受精神疏导。 而面对赵冠栋的不可置信,贺溪只是有节奏地晃着脑袋道:“对呀,特别爽。” 赵冠栋被她的言论惊到,嘴唇动了几下,才抱拳道:“打扰了,没想到你们女哨兵威武成这样。” 贺溪正好拎起包,听他这样说,伸手就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不是女哨兵威武,是你溪姐威武。” “是是是,溪姐威武!不过现在才三点半啊,您这是要早退吗?” 贺溪转过身往外走,背对着赵冠栋挥手道:“什么早退?是请假!我已经给涛哥打过招呼了!” 她跟严涛打招呼的时候说是要去做精神疏导,严涛想也没想就给她批了,而事实上,她是要去见南如松。 一个多星期前,南如松带人去外地组织那桩虚开发票案的抓捕工作,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也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工作都比较清闲,所以就算一个多星期没做了,她的精神海也还比较稳定,没有濒临爆动的迹象。 但一周一次的节奏被打乱,贺溪很有点不习惯。她也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想要撑满两周再去找南如松,基本上不可能做到。 于是知道他回来的确切时间后,贺溪毫不犹豫地提了需求。 ----------- ps. 截至本章更新结束,我手上只剩一章存稿了,之后只有码出新的一章的时候才会更新(要预留修改的空间)。 因为喜欢删删改改,所以我码字速度非常慢,码500删200那种。再加上这篇几乎每章都埋了剧情,捋逻辑也比较麻烦,更新速度肯定会骤降,这里给追更新的大家说声抱歉。微博会报更,有需要可以关注。 我一点点慢慢写!不会坑的! 15 <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5 贺溪估摸着南如松这个点也差不多该到家了,于是出了警局便直接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她也不怕南如松不在,因为她有钥匙。 钥匙是之前图方便她找南如松要的。南如松找出来给她时还笑说:这是唯一一把备用钥匙,丢了就该她肉偿。 贺溪当时撇了撇嘴,说他就是懒,连多配把钥匙也不愿意。 但这话倒是的确记住了,因此贺溪实在没料到,开了门进去的时候,她竟然在屋里看见了其他人。 一个女人,年轻,漂亮,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贼。 一双轻便的小白鞋,带着泡泡袖的白色衬衣裙,娇俏的栗色卷发,还有那张精致可人的小瓜子脸,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清新的气质。 贺溪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顿了顿,低头看了看刚刚抽出来捏在手心里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钥匙。 就这一把备用钥匙? 她抬起头,眼中的疑惑还没完全升起,便听见那女人吃惊的呼声。 “你是谁?” 声音是娇滴滴的那种,但并没有黏腻得惹人嫌恶,反倒让人觉得有几分清脆好听。 至少贺溪听着还觉得挺舒服,也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她轻轻关上门,慢条斯理地换了鞋往里走,而后才轻笑一声,道:“你管我是谁?” 那女人见她一套动作流畅至极,手上还拿着一串钥匙,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你住这里?”那女人不露声色地问道。 “并不。”贺溪转着手上的钥匙串,经过她身前时见她面上好似松了一口气,又突然心念一动,朝她笑道:“但我经常来。” “……来干什么?” 贺溪在她面前没停留,又走了几步,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才歪着头不答反问道:“不如你猜猜看?” 她眼见着那女人的嘴角突然抽动了一下,就好像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与她整个人的气质发生背离,给人一种隐约的不和谐感。 但这不和谐感也只维持了一瞬,而后便完全消失,再找不到一点存在过的迹象。 她顿了顿,沉下气道:“我是南如松的未婚妻。” 贺溪眼里的笑意凝滞了一瞬,然后笑得更开了。 那女人很快质问道:“你笑什么?” 贺溪不答,只是转了转手里的钥匙,看着茶几上的那个小小的卡片低头笑问道:“开锁师傅帮你开门之后,让你拿钥匙当场开门给他看,你找了什么理由糊弄过去的?” “我只不过忘带钥匙了找了个开锁师傅而已,有什么糊弄的必要?” 贺溪嗤笑一声,中指勾着钥匙环举起来,在眼前晃了晃,“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我这里,还有一把在南如松那里,你说有没有糊弄的必要?” 那女人沉默一瞬,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我是他未、婚、妻。” “这话你一分钟以前已经说过一遍了。” “那你现在就该从这里出去!” “我出去?”贺溪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