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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放弃了探究的心思,直接将东西送到检验室去了。 昨晚这一系列事情之后,贺溪返回了接待室。 她才刚推开门进去,先前那共事的同事便满脸崩溃地跑过来说:“又有一个向导打电话来说做不了那个哨兵的疏导!这都已经是第五个了!我们哪里有那么多外聘向导给他挑啊?” 贺溪一听就知道同事说的是哪个哨兵,瞬间就头大了:“别吧?又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 “不,溪姐你想想办法,你行的,你肯定行的。” 贺溪头疼道:“常年合作的向导就这几个,都不愿意接那还怎么搞?这案还结不结了?” “其实不找合作向导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以我们那经费标准,一般有资质的向导大概都不愿意接。”说到这儿,同事也叹了口气。 贺溪却眼前一亮,掏出一边摸手机一边道:“所以只要能找到愿意接手的有资质的向导就行?我问问我朋友,看她愿不愿意帮个忙。” 39 <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39 电话那头,冬宁只稍稍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日程安排便应下了委托,贺溪给她简单交代几个注意事项后便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走申请手续去了。 等办完所有手续,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候。贺溪顺道去了趟检测室,正好拿到刚出炉的检测报告。 检测室的人还有点好奇地问她:“这药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贺溪正对着检测报告拍照,头也不抬地回道:“非法拘禁,受害者身上掉出来的,怎么了?” “受害者?我还以为是嫌疑人呢,怎么说这也是违禁药品诶。” 贺溪手上一顿,迅速按下发送键,然后偏过头问:“药效是什么?是对精神海有抑制作用吗?” “你怎么知道它对精神海有影响?不过不是抑制作用,是刺激作用。”检测员伸手在那张报告单上指了指,“这个,还有这个,这添加量最大的两种成分,临床上一般作为辅助药物用于治疗哨兵精神海受到创伤后萎靡不振的情况。” “都能用于临床治疗了,那怎么还是违禁药物?” 检测员解释道:“用于临床治疗的是这些成分,不是你这种药。你这药里的精神刺激性成分已经远远超过了管制标准,明显不是正规渠道生产出来的东西,一看就是替代药物。” “替代药物?”贺溪问道,“替代什么?” 检测员看了她一眼,委婉地说:“就……你们哨兵都很喜欢的那个。” 那个?哪个?贺溪没反应过来。 那个检测员并没有点破的意思,只是说:“嗯……总之这个药有点问题,我建议你跟经侦和食药那边通个气,没准还能给他们提供点线索。” 但这东西本就是南如松找她要的,自然不需要她再去通什么气。因此贺溪也只是嘴上应着,并不打算有什么实质性举动。 到了下班的时候,她收拾好东西走出市局大楼,习惯性地拐了个弯,走了几步,而后忽然停住脚步。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才短短一个月而已,她就已经习惯了下班后去找南如松这件事。 即使他现在很可能因为工作没忙完而根本不在家。 “买这么近的房子干什么……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夜不归宿……”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再次迈开脚步朝南如松住处走去。 大概是真的遇上了什么要紧事,南如松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进门刚一打开大灯,便看见了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的贺溪,于是反手将灯再关掉,又轻轻带上门,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没惊醒贺溪,才轻手轻脚去卧室里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来,他却听见了贺溪的声音。 “回来啦?” 南如松刚出来没走几步,温声道:“吵醒你了?” 说着,他又折回去打开光线柔和的灯带,再才朝她那边走去。 贺溪慢慢坐起来,朝他张开双手:“醒了正好,本来就是在等你。” 南如松依她的意,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来,“因为我之前说要跟你说今天的事?”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她额头抵上他肩膀,被他身上仍未散去的湿气包裹着,“不过你先讲吧,你讲完我再跟你说。” 南如松整理了一下思绪,将最近几天的事情缓缓说给她听。 通过对资金转移链进行逆向追踪,行动组成功追查到了一部分可疑的账户,他们推测这些账户很可能就是对接地下钱庄的分发账户,于是线上追踪正式向线下开始转移。 出于不想打草惊蛇的考虑,他们与银行方面核实了相关地址信息之后,便衣前往市郊的一个小镇子,在哪里做了一些隐蔽的走访调查工作。 回过头来整合搜集到的信息时,他们发现,大多数镇上居民深入简出,没什么正经工作,却有着与收入不相匹配的生活水平。 结合已有的调查结果,行动组几位核心成员一致认为,镇上的居民很可能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地下钱庄的运营。 此外,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从镇长到普通的镇民,绝大部分人都姓梁。 贺溪反应很快,“是宗族式犯罪团伙?” “嗯,各个方面都核对过了,可以说证据确凿。我跟王局前两天一直在跟银行还有汇管局那边协调抓捕行动的安排,出了四十多个人收网,把这个团伙打掉了。” “那现在就等侦查终结移送检方了吧?” “按理说应该这样,但趁局里重视地下钱庄,我想争取把相关的非法药品交易情况一起并案侦查。今天早上他们审讯时交代了几个洗钱业务的大客户,全都是涉及非法药品交易的,其中有一个就是华熙制药,你应该有印象。” 贺溪“嗯”了一声。 她记得那家厂涉嫌非法生产笑气弹,南如松还将情况转告给禁毒支队去了,但最后似乎也没了下文。 “我们分了几个组到各个厂区生产车间抓现行,”说到这里,南如松顿了两秒,继续道,“结果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生产车间里没有在产品,你上次看到的那些还没装箱的笑气弹也已经被处理掉了,连厂区库房里都是空的。” 贺溪抬起头,不确定道:“……有人通风报信?” 行动组这边从来没和制药厂的人有任何接触,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怎么会反应得这么快? 南如松在这一点上的想法和贺溪相同,他说:“我猜这事和张知彤脱不了干系。” “既然都被处理掉了,你应该也没见到生产的产品?怎么知道物证室那瓶药的?” “赵冠栋在生产设备的夹缝里找到了空药瓶,他说他上次去物证室见过一个一样的,连标签上的字符都一样。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