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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被拽住头发拉近,被扯着胳膊把脸摁在了少女冰凉又柔软的胸部上。 有什么碰了碰他的半软的欲望,是爱日惜力的脚,隔着裤不轻不重地打着圈碾磨着,可能是因为有些生疏的缘故,时不时地走歪,最后干脆踩着他的腹部,彻底不动了。 恐惧与兴奋一起袭上大脑,欲望坚硬仿佛要爆炸,被裤子紧绷束缚着,难受而痛苦。 山田阳射把少女柔软的乳肉连同硬挺的小珠含进口腔,完全不一样,真的是刚刚发育,就像小孩子一样……头顶传来低低的呜咽,他用手揉弄着少女身底的软毛,顺着缝隙来回抚摸她高高凸起硬立的小珠,嘴唇缓慢的游移向下,用舌苔一路舔过少女平坦紧致的小腹,正要再往下点时,感到抠在背上的手指渐渐抓紧了。 刺痛让人清醒,山田阳射微微抬起头,透过散乱的金发朦朦胧胧的看了一眼,少女脸色桃红,她原本闭着眼,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般飞快地睁开向下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 肩膀被搂紧,山田阳射垂下头轻嘬了一口唇底的软肉,顿时感到脖子被夹紧了。 可怕的罪恶感紧紧地攫住心脏,刺激的心脏疯狂跳动,他有点想停下,但同时又想继续做些更过分的事,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矛盾,支配着身体顺从本能行动,于是他没有停顿,舌头灵蛇般的卷动钻入黏腻的窄缝。 “嗯啊…哈…哈…好、好棒……” 电流乱窜,刺激着突然薄弱的神经,区别于硬物的柔软舌尖灵活地挺入滑嫩火热的甬道,伴合着重重地吮吸来回顶弄。 头顶平稳的呼吸渐渐急促,越来越快的呻吟声中,奇怪的带了点颤抖的哭腔——单单是听着……就让人发狂。 就像最狂乱迤逦的梦境,进入前的那一刻,山田阳射隐约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与此同时,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肩膀上,像团燃烧的烈焰。 ……对不住了,相泽。 他挺身,一寸寸的填满,塞实了进去,想吼却感到包裹着喉咙的皮带瞬间被拉紧了,强烈的窒息感压的他哽咽了一声,说不出话,紧陷的巨物却变得越发硕大。 ……因为他实在是……停不下来啊。 魔咒师与哥斯拉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魔咒师与哥斯拉 嗡——嗡—— “……谁……?” 香山睡闭着眼从被子里伸出胳膊,从床头柜上“啪嗒”一声摸过手机,全凭直觉,解锁——接通——免提,一气呵成。 “……山田?……大清早的找他干什么……估计还在哪个女人的床上躺着吧……” 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句,香山睡突然惊醒——这嗓音,难道是——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眼揉了一把,抓起手机确认,“——相泽消太?!!” “是我,”相泽消太被突然拔高的女音震的耳朵一麻,“以及现在快11点了。” “对我来说11点就是清晨,话说,你刚刚问山田在哪?——果然有情况——我就说山田昨天怎么看到名片就哈哈诡笑,他说要出去给你打电话——你认识那个给他发名片的女人对不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哇哦——” 香山睡这下彻底醒了,她掀开被子跑下床,一路走,一路“哐哐哐”挨个打开镶嵌在走廊墙壁上的衣柜,抽出衣服就往身上套。 “你现在在哪,走走走,我带你去抓奸,附近上点档次的酒店就俩,而且现在是假期,再加上又是大半夜开的房,前台肯定只给总统套,好找的很——我告诉你,我可是都看见了,昨天我跳舞回去时看到他和女孩的聊的可嗨了——啧啧,我来回路过三遍,山田这个重色轻友的,一眼也没看我,就知道说说说,兴高采烈说个不停——” 相泽消太把手机拿的远了点,他突然很想挂断电话,他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顿了顿才说道,“都说了不是那种情况,昨晚我打算过去接个……亲戚家的孩子,我让山田帮忙看一会,结果路上遇上逃窜的犯罪团伙被耽误了。” “哎知道啦,我开玩笑的,山田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就是想逗逗你啊,能不能配合点,老是这么严肃会早衰的。” 装这么像都不上套,香山很没成就感。她站在原地打了个哈气,重新把衣服甩掉,走回卧室,一头栽进床铺。 “山田估计还在睡吧,我看那家伙红的白的掺着喝了一大堆,八成是要睡到晚上,估计问题不大啦,那家伙正经起来还是很靠谱的。” “好,那打扰了,你继续睡吧,再见。” “嗯~拜拜~再见~” 相泽消太挂掉电话。 在夜间追逐敌人需要集中精力,事发突然,他当时也没功夫通知山田——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应该先把正事干完,如果结束的快就去一趟,要是太晚,就直接回家好了——那俩又不傻,不可能呆呆地坐酒吧里等他好几个小时。 凶手抓捕归案后接近凌晨一点。 相泽消太原本打算按照原计划,直接回家睡觉——这个点给人打电话纯粹是骚扰,山田可能正玩的高兴,就算是朋友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打扰别人的夜生活——然而走到半路,他还是没忍住,给山田打了个电话。 就打一个问问情况好了,万一还在等呢? 电话没接通,他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然而始终没人接。 没关机,也没人接电话——以山田那个能吵死人手机铃声,这么多电话,就是睡着了也该被吵醒了。 相泽消太站在原地看着街上的车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灯光交错间,某些过去从没想过的事,突然间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有些事只要发生过一次就会发生第二次,况且,也许……早就不是第一次或第二次了。 他看到她平躺在天上,被突然搭话的陌生人唤下来,毫无危机意识地喝掉那个陌生人手里的酸奶,高高兴兴地抱住,死活就是不撒手,力气很大,怎么用力扯都扯不开。 他说放手,女孩子不能跟陌生的男人回家。 然而最后还是带回去了,因为无法放任喝醉酒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呆着,绝对不是因为太可爱,笑起来眼睛亮亮的,脸红红的,没法拒绝她。 胃酸沿着喉道,无止境地上爬。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出奇的闪。 进进出出的人们快活地笑,保安撸起袖子大声呵斥,喝的醉醺醺的人搭帮结伙地大声吹着牛皮——这就是欧尔麦特带来的和平,让人们哪怕孤身一人,哪怕神志不清,哪怕在夜间也敢随意所欲地出门玩耍。 山田说相泽你别总是那么较真,时代在变化,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走走喝酒去,再这么拼小心过劳死了哦。 该睡觉了。 相泽消太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