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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折磨的筋疲力尽的众人无精打采地抬起头,看向这位风格“活泼过度”的老师——居然用活生生的职业英雄教英语,这很雄英,很全面发展。 扫了一圈,山田阳射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啊——嗯?等等!爱日惜力呢? 该不会是…… 山田阳射再度扫视了一遍教室,后排空了一个位,果真没有某呆毛。 ……被相泽开除了?! 想到这个可能,山田阳射整个人都不好了。 “Is everybody here?”他不死心地又问了句。 就在这时,山田阳射转过头,门开了,爱日惜力走进教室,她反手拉上门,还漫不经心地顺手锁了一下。 咔哒。锁头滑动,发出清脆一声。 ……你锁门干什么? 山田阳射脑子里转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打住!快打住!大庭广众! “早上和你问好,怎么不理我?” 路过讲台时,她还抬头问了一句。 原来那句“早上好”是给我的? 山田阳射顿时就没忍住腹诽:有本事你就别在后面接“相泽消太”,鬼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你出现的方式太amazi……那么离谱,谁能反应过来,回座位,准备上课。” 山田阳射放弃了日英混杂的说话方式。 课上到一半,山田阳射突然觉得不对劲:爱日惜力一直维持着托腮的姿势看书,一动不动已经七分钟了。 一共才上课几分钟……? 山田阳射走下讲台,一边念课文一边不动声色地在课桌间逛了一圈,发现睡着的……居然还不止她一个。 这个绿毛,应该是叫绿谷出久? 你往眼皮里支茶叶棍,还不如学习爱日惜力直接睡着——厉害了,你居然还有脸看着我尴尬笑???赶紧合上眼,千万别瞪凸出来了,谢谢。 十佳教师·山田阳射:我讲课有这么催眠吗?! ——————————————————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就像被与世隔绝了一样,几节课下来,我一直有点恍惚,明明心里也没想什么,却始终是睡不着。 临放学时,绿谷磨磨唧唧地凑过来。 “那个,阿力,早上妈妈让我今天早回家……要不我们明天?” 可能是低头时间太久,一抬头,血液就像落海的钢块一样向下沉,有点头晕。 我点点头。 其实我都忘了这事。 八百万百以最快速度收拾好书包。 这才刚开学,普通厚度的剑桥包就已经装不下她的课外资料了。 “惜力,我去找横刀老师上课去啦!” 她打了声招呼,旋风般刮了出去。 “走了?” 心操人使摆摆手,他借住在父亲朋友家的一栋伴山别墅里,远离喧嚣,环境设施都挺好,就是交通不方便。 “拜拜。” 我撑着头看投影在白板上的作业。 国文,背注释,没作业。 数学,预习,没作业。 英语,背单词读课文,没作业。 英雄服装美术史,分析一位白银时代英雄英雄服,那就超人吧,网上资料全,抄。 “你是死了吗能不能快点?磨叽什么?” 爆豪胜己脸上乌云密布,怒气冲冲地回头大吼,震的站在旁边绿谷出久一个激灵,一溜烟地跟上了饭田天哉,借着后者高大的身躯成功阻挡了暴龙的视线。 我“哦”了一声,开始把东西往书包里塞。 ……这是什么收拾法??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爆豪胜己几步走过来劈手夺过书包,拧着眉头往里看了一眼——日他妈的,这都什么破玩意——他直接提着书包翻了个个,把里面的东西“桄榔”全倒在桌面上。 同样磨叽的上鸣电气站起身瞅了眼前面,他好奇大佬的书包里都有什么:课本本子就算了,塑料袋,多功能折叠刀,OK绷,卷式绷带,几个贴了序号的小塑料瓶,还有一个超迷你的加特林转管机枪……钥匙扣? 爆豪胜己没几下就把书归位放好了,然而他手头没空盒子,根本无法收纳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他盯着那堆乱七八糟看了会,渐渐濒临暴怒的边缘,然而他刚要生气,一抬头,正好与后面的上鸣电气对上视线。 “你想死吗?直说,别藏着掖着。” 他格外暴躁地扯开一个塑料袋,也懒得细看了,把剩下的东西全部一把胡塞了进去。 上鸣电气转转眼移开视线,果然,只要稍一服软,这个叫爆豪胜己的暴躁老哥就没再继续搭理他。 于是他决定以后一定离这位大兄弟远着点。 我接过书包扣好。 其实我本觉得差别不大,但往肩膀上背的时候才察觉到:怎么回事?书包左右两边重量居然平衡了? 如此精密!如此超绝的计算力! 我顿时拜服在胜哥的校服裤下,而且非常诡异的,突然间心情大好。 ——没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好的炮’友非要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再说了,袴田维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我不听话的样子,现在却非要我变听话,我要是真的听他话了,他肯定又觉得我没意思,所以不管怎样我俩都要拜拜。 所以,我的处理方式非常对。 “古人说的就是对,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谢谢了胜哥,我终于想通了。” 爆豪胜己:??? 话是夸奖,但…… 我听着怎么就这么想打爆你的狗头?! 恐吓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恐吓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毕竟闲着也是没事,我干脆一路跟着爆豪走到了地铁站,和他说了声拜拜,顺路就走进站口旁边的饮料店。 我随意浏览了一下介绍单页,本来是想买杯柠檬薄荷,结果却发现这家里新推出了一款“丧茶”,图片上色泽绿油油的,介绍栏里写着:女朋友跟人跑了。 ………嗯。 “丧茶两杯,带走。”我敲敲柜台。 满脸络腮胡的店主窝在角落里一脸的生无可恋,有气无力地剁着柠檬,“你点两杯干什么,看到上面没?写着呢:丧茶,纯欣赏,不能喝。” 我莫名觉得这络腮胡眼熟。 又过了一会,我盯着店主的侧脸一直看,突然就想起我在哪见过他了。 “你记得爱日琴音吗?·我问。 络腮胡慢慢的转过身来,他身材高大,体格壮实,从手背到手指都纹满了黑灰交织的玫瑰和哥特字母。就算穿着橘色条纹的卡通围裙,也掩盖不住一身的凶煞气。 “……一直记得。”他说,收敛起了凄惨的神色。 “虽然没有资格,但……她还好吗?” 我没说话。 我其实在想:为什么施害者都被放出来了,受害者却还躺在医院里,为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可以拥有新的生活,而被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