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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 are you going?” 10:00pm “再不回家我就要让相泽去抓你了” 现在10:03 我盯着界面看了一会,又转头看了看身边这地狱修罗场般的环境,想了半秒,还是回了 “快睡吧,晚安” 我把手机关机,沉住气又看了一遍周围。 所有的死者都面部青黑,眼窝、太阳穴等头部的要害处插了一根钢笔。 门口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是两个人。 “带我去洗刷,也带上他俩。” 我没给来者询问的机会,他们也没有询问,很安静地执行了命令。 我从个子稍微高点的弟弟手里接过毛巾,随手往身上一披,没有接鞋,漂浮起来。 看着他们一人一个扛起荼毘和治崎。 都九点多了,妈妈还不知道我的行踪。 他们没向妈妈汇报? 众吾,横刀,还是其他人? 我猜都不是,因为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一个偶像是欧尔麦特的脑残大老板。 “告诉我治崎迴的目的。” “他要研制一种让个性消失的药品,从而肃清个性世界。” “告诉我所有的。” “他带的样品通过了实验室的检验,但报告显示,个性消除试剂由人体合成,无法大批量生产。根据预测,前期投入与后期收益不成比例,所以我们拒绝了。” “等他醒了,你们再和他谈谈。” 原来治崎还是个搞人体实验的高端人才。 “小心他的手。如果他要寻死,拦住他,断手关起来,不要让他死了。” ……然后,我要赶快洗澡回宾馆,赶紧把作业写完…… 礁石上的男人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礁石上的男人 我打车回到酒店时,密林神威事务所还亮着灯,隔着窗户,我看到不同的人来来回回的路过,只留下一个个忙碌的影子。 我找到自己房间的窗户跳进去,越过屋子里的箱子,从椅子上提起书包揭开密封条,打开电脑,抄抄写写,很快就结束了不算多的作业。 这应该是我头一次觉得作业太少。 我把笔放下,收拾好书包,关上电源,把自己笼罩在黑暗里。 我很清楚我该干什么。 首先联系横刀一斩,办理退学。 其次控制治崎迴,向众吾寻求帮助。 最后借助特殊个性,把姐姐、冰姨恢复正常,再加上袴田维,荼毘,死柄木……等被我个性影响的人,把他们也恢复正常。 就算我从了众吾,他又能再活几年? 等他死了,我就自由了,到时候随便去个远点的国家,随便找个环境优美、又安静的地方,有钱就开个店当厨师,没钱就搬砖,或者随便干点什么,都行。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 我觉得我的表现已经非常好了。 想必该得到消息的人都已经知道:爱日惜力是个狠角,中药醒来,面对横尸遍野依旧不慌不忙,十分冷静,没有纠结,也没有恐惧痛哭,心理素质比现任当家爱日洋子好几百万倍。 月光很亮,但月亮却不会发光。 我看着窗外的白亮球体,它的表面很斑驳,左下方云雾缭绕,明明残缺了,却那么自然,仿佛它本该如此。 我想起袴田维带我巡逻的那些街道,那些看起来就很开心的小孩子们,还有交谈聊天、对着我们拍照的人们。当时他问我,你看到这样的景象,难道不高兴吗? 我回答说,高兴啊。 因为你看起来很高兴啊。 我知道我不太正常。 但我又觉得我很正常。 谁都会犯错,谁都会有阴暗面,区别就是有些人只是想想,但有些人实际做了,有些人做完后悔了,有些人却执迷不悟。 我只是太理智了,我想。 这么做对谁都好,我很确定。 牺牲治崎一个,幸福冰姨一家,太值了,天平左右重量差距悬殊,我根本不用纠结——所以,还犹豫什么呢? 不困,一点儿都不困,身体状态出奇的好,整个人轻盈又放松,我跳出窗户,笔直地下坠,狂风呼呼地刮过脸,一秒,两秒,就在头皮就快擦到地面那一刻,一个翻身,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不知不觉地,我到了海岸边上,又一次停在了那个被光洁如新的海滩所取代的垃圾场。 没有什么不能被替代。 冰冷的海水没过我的脚腕,涌起沙子拍打在我的肌肤上,湿透的衣服变得沉重,我一直往下走,海水渐渐没过头顶,我睁开眼睛,黑暗,觉得周围开始变得温暖。 我放松自己,被海浪浮起来,然后被向前推到沙滩上,又被后退的浪花拖拽回去。 满身的沙子让我有点难受,不过习惯后,又觉得还好。 我不知道我呆了多久,又被退潮几次卷入海底,我只知道我能浮起来,我不会死,也没有受伤,状态也很不错,就算的确有点累,也能再跑好多公里。 我想起相泽消太。 Eraser·Head,他是我唯一喜欢的英雄。过去,我找不到他的资料,也没见过他的同人,但其实……我也没有很用心地去找。 但是我们认识了,我亲到了他,也抱过他,熟悉了他的声音,也记住了他的味道。 Eraser·Head相泽消太,比我想象的还好。 我知道我没法成为他。 我想起安德瓦,然后我放弃感性,用理性去看待他,他错了,但他的错误都是规则和法律所允许的,是绝大多数的正义。 他也的确救了无数人。 他才是……我最可能成为的人。 天空露出几分色彩。 我从沙滩上爬起身,干透的衣服凝结着沙子,很难受,但没有拍打的必要。 跳进海里就好了。 用最简单的方式走最快捷的路线,最快、最完美地达成当前最需要的结果。 跳进海里,就可以冲干净…… 我看到一道干瘦的人影坐在远处的礁石上,他驼着背,曲着腿,浅色的头发随风飞舞,宽大的外套向后展开,在“哗哗”海浪声中,不甚明显的猎猎作响。 八木俊典歪过脸对向我,黑暗中只有眼睛幽幽的发着光,就像守在地狱门口的恶魔,审视着。 这景象莫名逗乐,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从上帝视角来看——凄惨落魄的女孩一次次被卷入海底,而高大干瘦的男子却无动于衷,他坐在礁石上,在最后在天空亮起第一束光的时刻,与女孩对视了。 多么梦幻。 所以,按照连续剧模板,八木俊典必然冷酷无情,钱权才华样样不缺,他应该立刻把我捡回去,开始和我虐恋情深。 然后还有豪门婆婆各种刁难,遍地的情敌见我就撕,然后我生不出男孩被赶出家门,但实际上却已经怀孕了,于是我带球跑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