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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卡着她也烦了,干脆就把“维”替换成了“烬”,叫了两声后……发现还挺顺口?于是当成语气词带在每句荤话后面,效果斐然。 “为什么只有我说我喜欢你,你不说你喜欢我?”叫着叫着,她突然冒出一个问题。 她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大猪蹄子们都喜欢听她讲鬼话,诸如“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又诸如“没了你我就要死了,我一秒也离不开你”—— 但这事得将心比心啊! 他们难道就不明白,她也喜欢听鬼话吗? 凭什么就只有她在说? 亲热时说两句“我爱你”助兴,就那么难? 荼毘被这个问题卡住了,他抬头对上爱日惜力那双水润晶亮的眼睛……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就好像定在了那里,非要等他说些不得了的话才肯屈尊动一下。 “我……” 荼毘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很狼狈,于是他习惯性地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调整身体换了个角度,更加用力地撞击,让快感堆叠,彻底把脑子占掉。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于是爱日惜力瞬间明悟了他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说你不喜欢我?做’爱都不肯骗我一下你还是不是男人?” 荼毘突然就生气了,他猛地撞进去,撞的爱日惜力表情一变,脚趾都瑟缩了起来,“那又怎样?我就是不乐意你管得着我?” 一阵巨大的欢愉扑过来,一浪未过,又是一个更猛烈的刺入,带着撞在同一点上,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括约肌开始急促地抽搐,爱日惜力渐渐弓起身体,她咽下到口的尖叫,下’体猛力一夹,加重了自己快’感的同时带的荼毘大脑一白,瞬间缴械。 一时间,幽暗狭窄的过道只余粗重的喘’息。 过了一会,爱日惜力伸出手,从自己肩膀上抬起荼毘的头,她正过他那张有些失神的脸,看着他渐渐回神,视线也开始聚焦。 “我才懒得管你。” 她咕哝了一句,靠近吻上他,勾走他的舌头卷了卷,用手来回摸着他的胸膛黏糊亲热。 荼毘侧过头加深这个吻,随着神智渐渐清醒,他长长的睫毛垂了垂,撤开距离想说点什么弥补一下,却突然间身体一晃,好像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后倒去—— “你一氧化碳中毒了。” 爱日惜力对他说,声音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带着空洞的回音,溃散、消弭。 “我们这就出去。” 这次,她没有给他力量。 荼毘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因为爱日惜力很干脆地把他打晕了。 她抬眼看向廊道尽头站立那对的人影,抱着荼毘弯下腰,提起箱子走出去。 “外面情况怎么样?” “横刀大人正在联系议会。” 天臧地藏同时说,二人声音交叠。 爱日惜力顿了一下,瞬间明白了横刀一斩的目的——他要修改法律,而且,他有把握成功。 想顺势逼着她凌驾于法律之上? 不带这么玩的。大爷我们不约。 “立刻发布任务,劫车,带走暴肌。” 两秒后,爱日惜力做出了决策,她没问天臧地藏行不行,也没问他们能不能做得到,更没打算解释什么。 “还有,他一氧化碳中毒了,给他治疗。” 说完这句话,爱日惜力把荼毘往那对没什么区别的兄弟中间一扔,就提着箱子离开了。 天臧地臧:“……”等等大人你还在滴…? ——拔穴无情,惜力酱。 虎视眈眈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虎视眈眈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127#虎视眈眈 狭长的暗道宛如迷宫,与酒店—3层的地下停车场相连接——但这条路现在已经被封死了。因为没有地图,我只能凭着感觉乱走,并在遇到不知名拐口时随意选择一条岔路。 就这样,连续拐了三次弯,估摸着天臧地臧肯定追不上了,我才停住脚步,打算先收拾一下自己换上衣服,再想办法找路出去。 实不相瞒,我其实对独眼兄弟有心理阴影。当初我和姐姐离家出走……爸爸妈妈完全没理我们,但天臧地臧却找过来的飞快,他俩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我和姐姐。 后来发生了一些争执,具体内容我忘了,只记得姐姐戳瞎了天臧左眼,而天臧却像不知道什么是疼一样,淌了一脸血还教育姐姐不该“动怒”,要“喜怒不形于色”…… 他们又吵了起来。 于是姐姐又操刀戳向了地臧。 “看到了吗?惜力小姐。” 记忆里的天臧眼窝里戳着半截刀,狰狞的面孔被红色覆盖,抽出针剂打进自己的脸。 “上位者的要义——生气也要保持理智。就像琴音小姐刚刚做的,哪怕她心里气的想要杀掉我,也只能举刀对向我弟弟。 她知道我不会让她把我两只眼都戳瞎,所以她选择了捅地臧,因为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惩罚了我。只是一只眼睛,我们不会反抗。” 地臧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拭脖子: “至于什么是理智? 那就是任何时候都不露怯、不自得、不大放厥词、不做无谓之争、不出尔反尔,是多听少说,多思考少解释,时刻谨记目的……” “——你们都给我出去!!!!” 周围很安静。 我把心理阴影抛到脑后,找出原本给荼毘准备的衣服擦拭身体,刚开始很单纯,但擦着擦着……情况就有点不对了。 体内火热热的烫,被布料擦触过的部位隐隐发麻,不自觉地想要更多……我不由地加重了些力道,但因为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被填满的畅快,单纯的擦碰好像隔靴搔痒,就像诱人的食物停在嘴边却始终够不到一样,让人空虚又焦虑。 ……欲求不满的感觉,非常糟糕。 我转转眼睛,这条通道里没有廊灯,只在地上每隔二十多米贴了条荧光绿的大箭头,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为什么两个人时干的很坦荡,自己对着自己反而下不去手? 不行,喘口气都带回音,真的下不去手。 我飞速套上衣服,把箱子关上。 ——说道这里,我还要感谢荼毘,因为箱子里装着我的书包,要是他没给我顺手带出来……我还得再写一遍作业。 黑暗中突然传过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落地很轻灵,但也很慌乱,不太像人,倒像是某种四足动物? 错乱的脚步声冲我奔来,是只红棕色的生物——体型很大,毛茸茸的,还离得很远就在黑暗里对着我发出“嗷呜呜呜呜”的狗叫声,不对,比狗叫更清脆,什么玩意……狐狸? 那疑似狐狸的东西嗖嗖嗖地跑过我,闪电般骤然停下,僵硬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前肢和后腿还半举着,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