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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故事?”我瞬间好奇起来。 “是很久之前的事。他在非人类里很有名,是最典型的反面教材。”虎刺回答。 我都快记不清横刀一斩和我说过多少次“别惹根津”了,但他只和我说“根津难搞”,却死活不肯告诉我“根津为何难搞”。 袴田维倒是和我说过一些根津的事,但他本人遵规守纪又尊师重道,没什么八卦。 和袴田维聊天就是灾难,因为聊不到一起。我俩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完全不同,他一长篇大论我就想堵上他的嘴——随便用什么方式,反正别让他说话就行。 ……为毛又想起他。阴魂不散,烦人。 揉揉脸,我决定转移注意力,于是转头看向乖巧蹲地的大老虎,他在盯着我舔毛。 “我想听根津、还有非人类的故事。” “可以。”虎刺一口答应,然后紧接着就抓住机会靠近过去,低下头用湿漉漉的鼻尖去蹭少女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轻地碰着,伪装出一副乖巧求抚摸的样子。 “但这可不是讲故事的地方,想骑老虎吗?” ——快醒醒啊爱日惜力!他想日你! ——怕毛!到底谁日谁还不一定呢! 脑海中的小人激烈交战半秒,我还是没抵制住内心深处狂撸猫科动物的诱’惑,伸手顺着那深棕色的鼻梁摸上虎头,压在正中间,然后看着手掌旁边那两只圆耳朵——抖,抖抖抖,往后撇,再抖抖抖…… 不再犹豫,我翻身跨上虎背,顺手接过虎刺甩过来的箱子背在肩上,与此同时身下的虎躯开始变化——他的肌肉与骨骼在移动,火热热的温度隔着光滑的皮毛透上来,这种变化极其明显,很快,正被我坐着的部位,骨骼先是一塌,又立马蓄势待发般的高高弓了起来—— 带着霉味的风迎面扑来,我伏低身体,双臂环上身下暖乎乎的虎躯,搂住抱紧——两秒后,忍不住把脸也埋了进去。 强韧的肌肉在皮下伸展、收缩,脊柱灵活的像甩动的鞭子,心脏跳动的咚咚声中贯穿着哗哗的水声流动…… 呜呼,幸福。 大老虎什么的——香,真香。 ———————————————— 蔓延酒店的大火已被扑灭,然而加急赶来的医疗车只接到了暴肌,警方拉线统计伤亡人数——可惜大火掩盖了一切,伤亡人数……居然为0。他们在现场一遍又一遍地搜索,哪怕用紫外线照遍所有角落,也没找到任何一点血液反应。 外界,暴肌静冈昏迷不醒,“小欧尔麦特”无影无踪,英雄与警方一无所获,现场的娱乐记者发挥想象,对着镜头尽情猜测—— “一定去追纵火犯了”、“说不定是被敌人抓走了”、“其实她和敌人是一伙的”…… 喧闹的咖啡店门口停下一辆车,站在玻璃门内的侍者看了眼车牌号,拉开门侧的手闸,放下车位前的金属阻挡。 银白的轿车缓缓开进车位,停稳,熄火,两侧的车门却始终紧闭着。 车内光线昏暗。 地臧正靠在后座上与手下通讯。 “之前的司机找到了?” “确保死亡。” “再确认一遍暴肌位置。” “依旧被关押在警方的医疗车上。” 监控器的分屏之一,棕褐色的老虎从地底冒出,长长的身影略过绿化带,一闪而过。 天臧关上监控,“现在劫车太危险,半小时前,欧尔麦特在附近出现过。” 地臧转头看向哥哥,“治崎和暴肌的危险程度太高……如果他俩突然醒过来,我们压制不住。” “你想杀掉他们。”天臧皱起眉。 “我认为应该杀掉他们。”地臧点点头。 “不行。惜力小姐说过她要和治崎交流。” 天臧叠起腿,态度明确地否决道。 “翻修师不会和她交流。” “没事,惜力小姐会操服他。” “……哥你居然会开玩笑……” “认真点,我没开玩笑。” 认真你麻痹啊,地臧嘴角抽搐。 “好吧,那接下来我们先确定欧尔麦特在不在,如果他不在附近,稍后我派人劫车。” “可以。” 一千零一夜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一千零一夜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一千零一夜 129#一千零一夜 十分钟后,我被虎刺颠的七’晕八素、头昏脑涨,整个人奄奄一息…… ——朋友,骑过没加护具的疯马吗? 屁股被硬邦邦的骨头硌着,狂风呼呼吹头,这种上下颠倒、左右不分的感觉……呕。 “…停一下。” 我拽着虎毛勒了把虎刺的肚子,勉强运用起快宕机的大脑,随便找了个借口。 “身上太黏了,让我去洗洗澡,很快的。” 就这样,两分钟后我成功下虎,并支使着某虎去帮忙买衣服买鞋,自己则随便找了个酒店开了个房,然后一头扎进了浴缸。 浪,太浪,最近真的太浪。 从此干脆绰号“爱日真太郎”。 浴缸外头有个液晶屏,泡在水里闲着也是无聊,我摸过遥控打开电视……啧,居然是刚刚的事件回放?——我换台——还是?——再换台——怎么还是? 一连换了八个台都是“美少女拳打脚踢肌肉男”,我盯着电视上那张喷满红色马赛克的脸……强忍了两秒,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情况不对啊,声势搞的也太大了,我又不是欧尔麦特——等等!欧尔麦特!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楼道里,暴肌静冈和小姐姐说他来晚了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了欧尔麦特”。而欧尔麦特……他今天下午刚刚现身雄英,担任了A班的英雄实践课老师,这个消息肯定已经传出去了。 我,“小欧尔麦特”,今年考上雄英。 欧尔麦特,今年突然担任了雄英的老师。 欧尔麦特刚刚现身商业圈。 紧接着,我就在他附近抓捕了暴肌静冈。 多完美的徒承师业,多感人的师徒情意! 光是上课练还不够,放学再加课外实践。 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 因为欧尔麦特的每次现身都会带来一大群记者。是,他本人是溜得很快,毕竟随便一蹦都五十多米,一会就跑没影了。但追着欧尔麦特到处跑的记者和粉丝,还被堵在路上。 正好就是这伙人,围观了我殴打暴肌。 欧尔麦特的死忠粉……行吧,利大于弊。 果不其然,等我翻出手机、略过一大堆的未接电话与短信连上网时,舆论趋势已经一边倒地扑向了一边: #暴力的反思:以牙还牙,惩恶扬善 #新的时代:血性,不再是男人的名词 #暴徒落网,最大功臣却成刑事罪犯 我挨个点开,挑着重点看了看,内容么……基本和我想的那些差不多,名誉好坏都无所谓,但这件事所涉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