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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都杀光,否则没有安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选择英雄这条路的我,微笑的表情就像在嘲笑这个职业的不自量力—— “连植物都会分泌有害物质毒害其他植物,抢夺养分和地盘,更何况人?” 我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访谈?” 荼毘愣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心虚让他困在两侧的胳膊也随之一松,整个人站直并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维护秩序那段啊,是我四个月前对媒体访谈的原话——我就说听着哪里怪怪的,原来是那些玩意。” 就是这一刻,我恍然大悟—— 不愧是冰姨的儿子啊,记忆力真好,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胡诌了些什么……也就冰姨能记得,而现在,她的儿子也记得! 原来雇佣兵也会看电视! 一家人!没错!这就是一家人的感觉! “走了!”越想越开心,我从洗手池一跃而下,拉住荼毘的手腕就往外跑,出门时还没忘提上寿司盒——睡什么觉?人体盛走起! “喂喂你……你怎么突然激动……” 一直到被摁倒摁趴下,身上被淋上炼乳和沙拉,荼毘才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知道他在关注她而高兴? 所以……果然还是……因为喜欢? 小巧的舌尖沿着小腹舔舐,顺着凹陷下去的线条,一点一点地靠近肚脐上的鳗鱼手握,带过细小的电流,让人火热灼烧。 于是他揉揉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这么容易就被人骗走了可不行。” “……哼,躺好,才没被骗走。” 大懒猫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大懒猫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第二天清晨,还没到起床时间,手机振动了一下。于是我醒了,摸过来一看……是八木俊典的短信。 [下小雨],这是第一条。 [还跑吗],这是第二条。 身侧的荼毘在这时松开胳膊,翻了个身,大约是因为被子被掀开而有点冷,他闭着眼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刚要抱住被子继续睡,却突然睁开了眼,又猛的翻过身,瞪我。 ……但没什么威慑力,因为他还没睡醒。 我揉揉大猫咪的毛脑袋,拉起被子帮他把脖子盖住,然后坐起来,靠着床头回复八木: [跑,但建议你别] 很快,他回道:[知道,可以适量跑会] 我掀起窗帘看了一眼,雨点不大,但看着很细密,窗户上密密麻麻的小水珠。 八木俊典身体太虚,这种情况……估计半圈没结束就感冒了,再折腾折腾发个烧,说不定还要进重症监护室。 脑子里,那张苍白且带着不正常红潮的脸突兀的出现——被情 欲控制时当然很可爱,但发烧还是算了,虽然生病后脸颊也会红彤彤的,可能与……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样想着,我下床去找衣服。 没吃完的寿司有几块掉在了地上,拇指般大小,很不起眼,差点被踩到。我把它们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发现那个巨大无比的寿司盒子居然已经待在里面了,好吧。 所有生活用品其实都提前买好了,都在箱子里,还没开封。我翻出给荼毘买的拖鞋,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的拖鞋,黑的,扔床边了,”我说,然后又翻出给他买的睡衣浴巾牙刷牙膏和各种杯子,一股脑扔在床脚的衣服筐子里。 “这些都是你的。我要出去锻炼了。” 荼毘没反应,眼睛半开半合的十分朦胧。于是我也没管他,抱起自己的清洁用品就去卫生间洗刷了。 五分钟后,等我收拾好了自己再出来,发现大哥他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窝在同样的位置,连头发丝散落的角度都没变,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睛又闭上了—— 然后这会儿又睁开了,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的下巴还埋在被子里,一副动不了且不想动的样子,只是闷闷地“唔”了一声。 于是我无师自通了那声“唔”的意思。 “我去锻炼,就是跑步,还会回来吃饭换衣服,你想吃点什么?需要我带回来吗?” 等了三秒,床上的大爷总算动了动嘴皮子,哑着嗓子赏了三个字:“挂面,素。” 咳,我还以为他会要红豆饭。 “那等我回来给你做吧,一个半小时后回。” 他长长的“嗯……”了一声。 五点十五,我换好运动鞋,收拾书包时发现桌上的英雄史作业还差三行没写完,于是随手又补了两笔——五点二十。 而这时,某懒货早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脖子和后脑勺……又睡着了。 “拜拜,大懒猫。” ———————————————— 再次见到八木俊典时,他正撑着伞站在教职工的宿舍楼下,穿了件琥珀黄的冲锋衣——就是那种外层是防雨面料,里层是针织外套的二合一外套,很大,却意外合身。 为什么会用“意外”这个词呢? 我思索着,慢慢清除杂念,在八木俊典发现我之前,率先陷入“无我”境界。 于是世界渐渐远去了,背景也渐渐模糊,唯有那把黑色的伞和那纤长的身影是清晰的,我看到八木看了看表,似乎想要打电话,却最终放弃了,依旧站在原地。 我慢慢慢慢,倒着,从上方缓缓降下,从伞的边缘露出头—— “早上好。” “啊!啊啊啊啊!” 八木俊典被陡然出现的人脸——关键还是倒着的人脸!吓了一跳,当场就没控制住,手一甩扔飞了伞,捂着心脏向后连接后退了好几步,“碰”的一声,后背抵着门,成“方”字型贴住。“你……你你你………” 我在空中翻了个个,头在上,脚朝下,忽悠忽悠的向八木俊典飘过去,假装没看出他的惊恐,“我……我我我……我来找你了……” “……你你你……你怎么没气气气息了……额,你怎么没打伞?” “……因为我我我……我还会回回回……回家洗洗洗……洗澡换衣服服服……” 逼近——双手曲成爪——持续逼近。 “嗷嗷嗷……我是鬼鬼鬼……” “那个……其实我是无神论者。” 主要是突然出现很吓人啊—— 八木俊典从门上站起来,弯腰去捡伞,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没过一秒他就又开心起来了,“你看,”他说,指了指旁边立着的那个装备,“这是代步仪,我可以站在上面打着伞和你一起跑。” “……”原来适量运动就是站一个小时。 我落到地上,“那你倒不如回去睡一觉了。” 八木俊典瞬间又尴尬惊慌起来,“不是,其实我也能跑……而且这个没有噪音……” 我意识到他误解了,“没有,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