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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这人很狡猾,但也很机智。 可是,每次看到荀萝晴对着他笑,傅奕霖就想冲过去打他,还好安铎三番五次拦着。 雷禹呈倒是收敛一些情绪,但是,每次都沉着脸,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 费鸣想拉着两位心情极度不好的大哥去酒吧散心,却被这两人放了鸽子。 但,总要有个发泄口,那就是荀萝晴。 雷禹呈将地下室的东西搬了出来,看向傅奕霖,冷言,“别拦我。” 傅奕霖走过去,随便翻翻又放下,“随你。” 于是,夜晚的别墅便不能靠近。 荀萝晴被迫戴上那些增长雷禹呈情趣的细链子,还穿着一身情趣内衣,跪在地毯上,嘴里含着雷禹呈的东西,手里握着傅奕霖的东西。 或许,她早该习惯了这一切。 但是,谁也无法阻止她内心的反叛,像火焰一样,吞噬着她的理性。 由于那两人的兽性,荀萝晴总要拿着粉底液遮住脖颈上的红色印记,还要在洗澡时不敢轻易触碰身上被鞭子抽出来的红色痕迹。 她真感谢这两人,如果不是他们俩,她还不知道她的忍耐力有这么强。 可是,站在悬崖边上久了,总会有失足的时候。 谁也救不了她,除了她自己。 周一,霍霆还给她书的时候,问道,“你生日在月底吗?” 荀萝晴点点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霍霆笑了笑,“这书的书皮里有一张你的一寸证件照,背后写着出生年月日,我就猜应该是指你的生日。” 荀萝晴微皱眉,自己倒是没注意过,仔细翻了翻,果真找到了自己那张照片,背后还真记着自己的出生年月日,不过字体却不是荀延正的,那会是谁呢? “你不知道吗?”霍霆看她疑惑的表情,又问道。 荀萝晴点头,“我一直都不知道,从没注意过。” 看着那字体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也找不到是谁放的,更不知道该问谁,荀萝晴思索半天还是很苦恼,完全找不到答案。 周四上午,宣传委员还在极力劝说班里的同学们参加艺术节表演,尤其是在劝说霍霆。 荀萝晴从没有什么表演的欲望,从前还可以做个观众,但现在她根本不想在台下观看。 霍霆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他想和荀萝晴一起表演,他记得荀萝晴偶然间提过一次,她会弹钢琴。 虽说在这边生活总是让他觉得无聊至极,可他还是觉得遇到荀萝晴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所以,他想在这里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而且他也想这段美好的记忆里可以有荀萝晴的身影。 于是,走向公交站牌的路上,他轻声问,“愿意和我一起表演吗?” 荀萝晴不解地看向他,“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会弹钢琴,我选定了一首歌,正好缺一个钢琴伴奏,所以,我想让你来。” 荀萝晴微皱眉,“你可以从网上找个钢琴伴奏的,而且我已经好久都不弹了,早就生疏了。” “多练习不就好了,反正还有时间的。”霍霆不想轻易放弃。 荀萝晴看他认真的表情,竟然有一瞬间仿佛看到自己坐到台上弹着钢琴,可只一瞬间而已,她不想走入公众的世界,曾经的那种舆论伤害让她不敢贸然前行。 所以,她还是摇摇头,“抱歉,我不想上台。” 霍霆理解她,但还是希望她可以再勇敢一些,便装出一副遗憾的模样,看向公交车来的方向,“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也就不表演了。” 荀萝晴觉得他很无理,怎么可以这样要挟自己,“你不要这样,那么多人都想看你表演的,你要是不上台了,该有多少人要骂我了。” 霍霆看向她,“那你就来吧,难道你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表演吗?” “我不是不愿意——” “不要担心,我陪着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要想,只为了我们的表演就好了。” 夕阳中的霍霆带着她曾经拥有的自信,让她往前走一步,不要怕。 第二天晚上,别墅里,荀萝晴躺在餐桌上,任那两人的压榨。 这场不择地点的情事源于,荀萝晴要和霍霆一起上台表演这件事。 刚才,傅奕霖将叉子一放,就直直地盯着荀萝晴,仿佛要把她的心掏出来。 雷禹呈嚼菜如嚼蜡,心情越加不好了。 荀萝晴没注意到这两人的情绪变化,还低着头吃着面。 不想再等了,早就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嫉妒。 傅奕霖站起身来,将荀萝晴面前的盘子推到地上,逼迫荀萝晴看向他。 “干什么?”她眉头蹙起,提高些音调问着。 “我不同意你和他一起表演。”他总是如此,像个统治者一样,要全面驯化荀萝晴。 荀萝晴不在意地说,“这是我已经答应的,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傅奕霖冷笑起来。 荀萝晴放下叉子,不去看他们俩任何一个人,准备起身离开。 雷禹呈坐在那边,淡淡说道,“阿萝,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于是,这场征伐必定是荀萝晴所不能承受的。 不知道是谁先妥协,不知道是谁还嫉妒。 白天,抽出课间和放学后短暂的时间,荀萝晴和霍霆排练着节目。 晚间,回到别墅,是夜夜笙歌,是放荡不堪,是威逼利诱。 不过,荀萝晴还是拿出坚韧的态度,决不妥协。她不是把那场表演看得有多么重要,只是不想认输,不想先败下阵来。 于是,傅奕霖和雷禹呈只好成为无人爱惜的大灰狼,天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绵羊和别人合作着、练习着。 可是,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那个别人竟然放肆了一次。 那是在钢琴室,荀萝晴低着头研究着琴谱,想做一点修改。 有风吹进来,吹散她的发,几缕丝发跌落在耳边,遮住霍霆的眼神。 在那一瞬间,他竟然想看荀萝晴穿婚纱戴头纱的模样。不过,他清楚,他只是去参加婚礼的人,他是去送祝福的。 但是,这一幕,不该再来叨扰。 所以,他放下手中的谱子,踱步到她身旁,微微弯下腰,抬手温柔地帮她将头发别到了耳后。 荀萝晴一愣,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下。 霍霆也有些不自在,直起身子,眼神瞟向钢琴的黑白键,渐渐意识到自己越界了。 而这一幕,正好被站在教室外的傅奕霖全部看到了。 他得承认,他此刻的嫉妒像大火一样,燃烧过他的躯体,却烧不尽他的心跳。 还好荀萝晴退后了,要不然他会直接冲进去,把这对奸夫淫妇当场绳之以法。可他知道,荀萝晴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