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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哪个的大嗓门,云不飘觉得山另一面的末来茶楼都能听得见。 然后众口一致。 “桃花仙子——桃花仙子——桃花仙子——” 杜三缪揉着头,这个笨呐。 东福跟着挥臂:“桃花仙子——桃花仙子——”好好玩呐。 丹十二娘蜷了手指,果断上前将金螺衣从还没反应来的男子怀里扯下来,嗖,溜了。 没义气。 越来越多的人听见动静往这边涌来,看得见看不见的全在喊桃花仙子桃花仙子,抓着树枝挡脸的云不飘被齐声呐喊惊得眼皮子乱跳,一咬牙,一树的花瓣全飞起来,鼓鼓当当扎了个接地的帐篷,她顺着树干滑下呼唤树根将自己从地底遁走。 不出半天,玉临陌收到民意请示:建桃花庙,供奉桃花仙子。 第二百一十七章 致歉(二更) 这种事还用思考吗?肯定是跟云不飘有关啊。 于是玉临陌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亲自去见云不飘。 大晚上的,主动加班,玉临陌绝对是皇帝的好帮手国朝的好臣工。 云不飘心虚:“就帮朋友个小忙,我也没想到演变成如此。” 于是玉临陌问她:“你跑什么?你大大方方下来承认你是县主不行吗?” 云不飘:“啊?那我怎么解释那些花瓣?” “堂堂皇室县主不需要解释。”玉临陌霸气道:“再说,民间变戏法的多得是。” 变戏法的。 云不飘懊恼:“当时傻了,没想到这个。叔,我还没见过变戏法的。” 意思,让我见识见识呗。 “去找你婶,她会安排。” 云不飘笑了,憨憨:“谢谢叔。” 玉临陌心里呵了声,道:“看来你很闲,想来是腕表之事有结果了。不用等到明天了,现在就告诉我吧。” 云不飘一呆:“明天才第二天吧?” 玉临陌:“从昨天开始算,今晚过了子时就是第三天。” “我说的三日后。” “爬树爬的不错嘛。” “行,我给你设,但你给我个城墙范围。” 玉临陌先问:“几天?” “给我个城墙,立刻就成。” 于是玉临陌道:“明天一早我就带人画城墙。画的城墙也算城墙。” 至于真的城墙,没钱,先把别地挖的土石倒那做个样子后头再说吧。 云不飘只得答应,毕竟这以后是自己的人。 她语重心长:“叔,咱仔细着来,一定把城建好了。” 玉临陌莫名其妙:“当然,我是王爷,要对氿泉对朝廷对陛下负责的。” 云不飘点点头,以后你还会对我负责呢。 玉临陌满意了,回去对请愿书一挥手,建吧,土地公土地婆都供了,再供个桃花仙子好歹是邻居。 再说,她还挂着皇室身份呢,自家人,相当于百姓给立长生牌,给皇室添光。 就是这桃花仙子管姻缘她自己还单着吧? 玉临陌嘱咐卫启慧:“请云不飘来家玩,弄些杂耍说书戏班子给她瞧,皇家的姑娘,什么不该见过。”再嘱咐:“问问她的个人情况,有没有瞧上谁家男子,不是咱这类人的也便算了,若是氿泉里的,你给操操心。” 任谁大半夜的被喊起来脾气都不会好,亏得卫启慧能装,又事关云不飘,她精神一振,八卦上头。 “怎么,她是想嫁人了?” 玉临陌便将白日里云不飘闹的乌龙与她说,肚里狂笑的卫启慧彻底精神了。 她道:“别说,管着姻缘的月老没个月婆婆,为人传信的红线女也没个相公,为别人奔波的神仙自己都是单的呢。她被当成桃花仙,可别把自己给剩了。” 玉临陌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她八卦这些:“所以你问问,若有咱们能出力的便帮一帮。” 卫启慧点头:“王爷,先用些宵夜再躺下?” 这一天天累得狗似的,别说,她觉得还挺好,白日里清净晚上睡得香。只别叫醒她。 玉临陌摇头:“我回来与你说一声,换身衣裳就走,得找人画城墙。” 卫启慧披着衣裳起来,体贴的给他找衣裳:“我给王爷装几套,万一哪日你赶不回来在外头也有得换。” 里衣中衣外裳披风大氅,鞋袜亵裤。 卫启慧打包的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玉临陌嘴巴张了张,我每晚都回啊。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想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丹十二娘和金螺衣来拜访云不飘,两人只敢在前头茶楼包间里坐着,后头凌厉的气息凡人感受不到,她们这样柔弱的小妖精却是如坐针毡不敢越雷池一步。 等云不飘过来,丹十二娘先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住啊飘飘,昨天,我见事情不好先带螺衣走了,把你一人留下。” 因为大家彼此心知肚明,那样的阵仗她们都可以独自应对,一个障眼法而已,算不得大事。 云不飘没放心上,她好奇看着金螺衣红肿的双眼:“这是怎么了?” 丹十二娘无奈:“昨天我看她要哭,才顾不上和你说一声就跑。” 金螺衣一听,啪叽一滴泪下来,丹十二娘眉毛一抖,吼:“停下!” 吓云不飘一跳。 金螺衣朝天仰脸,控制泪水。 丹十二娘头疼的扶额,指着金螺衣:“她有毛病,一伤心就哭,一哭就发大水,昨天我匆匆带她离开就是因为这个。我的园子都被她淹了。” 云不飘哇:“真的假的?” 金螺衣两手分别按着眼角,眼泪汹涌而下:“我委屈。” “又来了。”丹十二娘烦躁一声:“我先带她回去,等她稳定了再来。” 云不飘却稀奇的拉住金螺衣衣角:“别走啊,我家门前就是湖,走,咱去看看你多能哭。” 丹十二娘想,自己只是说人家未必信,还以为自己找的借口呢,不如让她亲眼看看,证明昨天自己匆匆离去真的是迫不得已。 “走。闭上眼,到湖边你再哭。”她凶狠道,一看便是没少为她收拾烂摊子。 隐身跟在后头的杜三缪:“哎,那蜗牛真的挺能哭?” 东福:“是田螺。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去看女孩子哭要不要脸。” 三人来到湖边,设了个障眼结界,丹十二娘把金螺衣往水里一推:“哭吧。” 金螺衣坐倒,水淹到脖子,哇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