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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机会。那想取而代之的女儿也只能嫁去远远的小地方。” 总之,鸡飞蛋打,族里还有惩戒,一家子很不好过一段日子。 只是逝者已逝,不关王棠儿的事了。 云不飘点头:“听着他们过得不好,我就满意了。” “” “对了。”王问转移话题,兴奋略带邀功的问她:“先前的拐卖案,我上书给你请功,京里那边有传信来吧?” 云不飘一呆,完全没想到这个啊,她对官场不熟,本就风马牛不相及啊。 大义凛然:“这是每一个公——民众,都应该做的分内事,并不值得特意嘉奖。” 王问由衷敬佩,不愧是皇室女,爱民如子以天下为己任。看看,看看,这便是人家为什么受民众拥护高高在上自家小姑娘只知道买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原因。 太高义了。 但,朝廷一定有动作的,皇家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宣扬自家正面形象的机会。 王问玩笑:“到时公子请客啊。” 云不飘敷衍:“一定一定。” 第三十四章 为了你好 朝廷是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因为他们全不知道这位郡王的女儿是假的呀,难得皇室女如此光辉显著,不好好利用一把都对不起他们为君的一颗忠心。 皇帝木然。 与他平辈的郡王更加麻木:“所以,臣弟的女儿就这样‘活’了?” 那他女儿墓里埋的谁? 皇帝:“这样身份的人,你该感到荣幸。” 实际上郡王也没什么不乐意的,仙凡如云泥,他只是太猝不及防了。 他僵硬的扯扯嘴角:“那臣弟回去跟家里交待仔细。” 不然他老母怕要不敢睡了。 又问:“如此的话,是否需要臣弟对氿泉那边做些什么?” 再问:“那位仙子会在氿泉停留多久?她会来京吗?” 还要去国土别的地方吗?毕竟做戏要做全。 皇帝:“她长居氿泉。你就按着你真女儿来布置。” 布置,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不需要真去接触那位。 懂了。出宫布置,纳闷,皇帝怎么知道那样的人长居氿泉?还长居?听着似乎跟王爷关系好。 怎么回事啊? 皇帝在宫里和世外人说话。 “仙长,那位仙子对朕的子民——是福是祸?” 知道人要长居,打入人民群众内部的那种,皇帝头都大了。 最怕这人弄个替天行道的旗号来斩他的狗头——不,龙头。 好好的仙子不在云上飘着,你下地干什么? 所以皇帝这一问,其实问的是对他自己是福是祸。 世外人是云不飘的熟人,灵山道人。 灵山微笑:“她好,氿泉就好。” 眼睛对着皇帝笑,大有深意。 皇帝默默咽了口窝囊气,再次试探:“仙子为何就选中了氿泉?” 氿泉是他不能割的肉,京城是政治中心,氿泉便是当之无愧的经济中心,割了会死。 灵山继续微笑:“天机不可泄露。” 这句话此时真不是糊弄人,他也不知道哇。 皇帝心里叹气,面上镇定做不胜荣幸的样子:“朕知道了。” 转而提别的:“仙长难得来一趟,皇室新添不少孩子,劳烦仙长帮着看一看。” 灵山谦虚一点头。 这是老规矩了,他顺手就做了,看到好苗子便带回去。 等云不飘收到一堆礼物,据说是“家”里送来的,懵。 魅无端:“做做样子,谁让你顶着人家女儿的身份。” 她想着这属于六族间的外交事宜,有会长等人打理呢,便真的没放在心上。礼物让收便收下,其中银子很多,一箱一箱的。 众人见多了金子,这会看见白花花的雪花银竟生起稀罕之心,且这些银子皆打成花朵或动物的样式,一个个拿起来爱不释手。 终于,云不飘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的福利事业。 “学院那边如何了?” 众人无语,你自己不会去看啊。 都去看。 一个多月过去,这里的孩子已经有五十余人,从新生到一岁多,人手充足,喂养的好,还有大夫给调理,除了才来的,个个白白胖胖,看着便喜人。 云不飘简单看了下,就要走,小孩子这种生物,哭得毫无道理,她可不想留下哄孩子。 “哇——飘飘你可来了。” 于心心抱着云不飘,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云不飘:“闭嘴。” 于心心不闭嘴,她苦啊,她这段日子过得可苦了。 她埋怨云不飘:“你说你跟我说那些干嘛,我跟我爹我娘一说,他俩一商量,说把我养太傻,什么都不知道,以后连自己的产业都不会打理,再被人骗也活该。天天逼着我学。你知道吗,我爹拿的律例让我学。” 云不飘:“是要学,关系你安身立命呀。” 她说的认真,于心心看着她,哇哭得更大声起来。 “凭什么别的女孩子认识几个字就行了,我却要学那么多古怪拗口的法律条文,我又不做讼师。” 已经有小孩被她感染与她遥相呼应起来,云不飘忙拉着她往前排房子去,房多人少,不少都空着。 “你爹也是为你好。” 但凡熊孩子,就最烦这句话,这话既抬高了家长的权威又湮灭了熊孩子的权利和自由。 于心心本质上还是一个娇养的熊孩子。 不乐意,但她明白反抗不过,眼前这个也不是哭几声就能心软的,因此见云不飘脸色岿然不动,她自己哼哼几声便自己停住了。 聪明的熊孩子。 “我不止要学律法,我爹还让我来管幼儿院。” 云不飘吃惊,于心心管着的? “你看你,你竟都不知道,我说你怎么不来看我,你你你,这事不是你挑的头儿吗?你怎么一点儿不关心的?” 云不飘实诚道:“你怎么不去找我?” 于心心生无可恋:“所以我不去找你你已经忘了我是谁了吧?” 云不飘讪讪:“最近太忙。” “呵。”于心心冷笑:“忙着看俊男吗?”说着悲从心来:“听说你那茶楼里天天一屋子各种类型的好看男人,我爹不让我去,还派了家丁盯着我,我往那一伸脖子都要被告状。呜呜。” 她的心啊,苦呐。 云不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