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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楼下喊了声李嫂,又快步走到峯樾身旁,拧着眉问,“怎么回事?” “没事。”身上灼热的刺痛感已经褪了下去,峯樾深吸一口气,跟没事人似的甩了甩手上的血,“我试试你家的瓷杯质量怎么样。” 裴光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峯樾扯了扯嘴角,“显而易见,并不怎么样。”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裴光只得在桌上抽了数张纸巾,因为看不见伤口的位置,也不敢贸然上前替他止血,只得把纸巾递了过去,“不痛吗?” 峯樾摇摇头,“都没感觉。” 裴光用“你就尽情的吹牛逼吧,信了算我输”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冲楼下大声喊了句李嫂。 瓷杯碎片并没有扎进肉里,峯樾将纸巾揉成团抓在手里,血在瓷杯刚划破伤口的时候往外倾泄得挺吓人的,其实在裴光递给他纸巾的时候就已经止住了,只是裴光关心过度,可能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 “可惜了这上好的羊毛地毯。”峯樾低头看被自己的血染了色的地毯,语气里满是可惜。 “记得买来赔。”裴光冲匆忙赶来的李嫂指了指峯樾的手示意她找医药箱,又扭头冲峯樾道,“反正你不差钱。” “你知道我的血有多金贵吗?”峯樾拒绝了李嫂要帮着清理伤口,从她手里接过医药箱径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Rh阴性熊猫血……”裴光刚跟了几步便被洗手间突然关过来的门给往后逼退了两步,“吗?” “几年不见都热情的叫妈了?”洗手间里传来峯樾的调侃,“别这么客气,我也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滚你大爷的。”裴光拧了下门锁,发现拧不开,无语道,“你处理个伤口还锁什么门啊?行不行啊你?” “怕你被我神奇的手法折服,以后让我做你家的家庭医生。”峯樾将医药箱随手放在了洗脸台上,抬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肩背。 灼热和刺痛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那种感觉却仿佛烙印在了皮肤上般。 指尖从肩头划过,暗红色的条纹缓缓显现,视线从肩头落到眼前的镜面,镜子里的男人单手扯着半敞的衣襟,肩头空无一物,仿佛刚才那抹红只不过是幻觉。 峯樾微微蹙眉,将衬衫穿好,左手被瓷杯划破的伤口已经不见了,他将手举到镜前,五指修长有力,不见半点儿五分钟之前满手鲜血的可怖模样。 拧开水龙头,净手,拿干净的毛巾擦干水渍。峯樾将洗脸台上的医药箱打开,用镊子夹着棉花沾了酒精,开始缓慢的擦拭左手。 又抹了遍碘伏后,取出云南白药粉沫撒上,再用绷带缠上两圈儿。 峯樾举着手看了看自己包扎的杰作,还算满意,收了医药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包好了?”裴光等在外面,视线在他捶在身侧的左手上扫了一眼,“你自己弄的?” “不。”峯樾将医药箱递给李嫂并道了谢,“你家洗手间里住了个挺漂亮的女鬼,她帮我包的。” “嘁。”裴光翻了个白眼,对这种无脑玩笑有些鄙视,又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眼,“不过你这手法看着还挺专业,别说你大学的时候还学了护理?” “没。”峯樾说,“很久以前学的了。” 裴光对他是不是真学过护理并没有兴趣,“你说你找了个工作?” “嗯,”峯樾走到沙发上坐下,地毯已经被李嫂换过新的了,“高中教师。” “你硕士念的不是历史学吗?”裴光不解的道,“我还以为你要去考古。” “本科念的师范。”峯樾说。 “那你还真是大材小用了。”裴光在他对面坐下,“我准备过两天再去实地考察一下,你跟我一块儿吧。”说完又道,“你有空吗?要不找个周末时间?” “可以。”峯樾说,“九月一号才正式上班。” “那这俩月岂不是都归我了?”裴光说完又忙改了口,“我们的项目!” “考察过后再说吧。”峯樾说,“毕竟你这样的梦想家要真去干一件实事,千难万难。” 裴光对他的嘲讽并不在意,“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峯樾神色一敛,摇了摇头。 “也没个确切的地点什么的?就这么瞎找?世界这么大,像你这么大海捞针的找法,一辈子的时间都用光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裴光不是很能理解,“真不是大二那年来公寓找你的那个美女?” 裴光说的那个美女是苏珂,峯樾已经给他解释了很多遍了,但他就是不信。 “有点儿眉目了。”峯樾沉吟片刻道,“可能也在栖阳镇。” …… 从黄定国西去,宋男便赋闲在家,今天一算,居然半个月了。 宋男正琢磨着是等黄弟文这学期完了再开始工作还是今天就开始工作的时候,从梨树那边走过来几个人,看样子是往他家来的,打头的是原黑水湾的村支书罗显良。 “你们这是……”宋男一脚支在石桌上,面露不解。 “是这样……”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看年纪也四五十了,宋男看着眼熟,却叫不出名字。 “黑水湾大水库要重新承包了,想让你给帮着看看……” “我不会看风水。”宋男不客气的打断他。 那人张了张口,面露尴尬,看向一旁的罗支书。 “你打小就跟在老黄身边,没学个一招半式的谁信呐。”罗显良说罢在宋男肩上拍了拍,“老刘也就是想求个心安,你给弄个符就行了。” 宋男他爹黄定国年轻的时候是个靠种烟为生的农民,据说是有一夜做了个托着石菩萨过河的梦,第二天寻着梦还真在涯边找到了那座石菩萨,黄定国便把菩萨请回了家,此后便有了看风水知天命的神通。 这种事儿连能看见鬼的宋男都不大信,乡里邻居却信得不行,还说黄定国是半仙,名声一传出去,慕名而来的人还真不少,黄定国便撒下种烟的家业,干起了算命卜卦的营生。 只是这两年却不行了,算得不准卜的卦也不灵验了,声名直线下降,客户们提到他就纷纷摇头,黄半仙的名号也被人改成了黄半瞎。 有人说他是因为吃了狗肉所以菩萨收回了神通,也有人说是因为被老婆绿了一怒之下生了歹意被菩萨收了神通,总之众说纷纭人云亦云。 不管这些谣言是真是假,宋男对这些私下里传播谣言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如今摊上事儿了,求路无门又想起被人唾弃的半仙儿来了。 “我不会画符。”宋男冷冷的道。 “就当帮帮忙吧,老刘也是想求个心安。”罗显良边说边给宋男手里塞了两张“红鲫鱼”,“不会画照着你爸贴墙上的画总会吧?” 宋男扫了眼手里的两百块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