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俘虏、诓鬼、城主每天都想扒我马甲、男婚女爱、大佬们的小甜心、影帝的临时小助理、破镜难圆、许愿app、Alpha对Beta的心动几率、原著杀我
白锦曦呆呆地望着他。 那是一双漆黑的、漆黑的,仿佛望不见底的眼睛。 慢慢的,那眼中渗出了泪水。 白锦曦呆呆地望着他。一种难以名状的悲痛,突然就揪住了她的胸口。 像是不受控制般,她哽咽着,泪流满面。 这时,男人忽然慢慢抬头,看向她身后。 她也转头,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另一个男人。穿着白色连帽衫、白色长裤的男人,正手持一把斧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砸向地上的一个人。那人瞬间脑浆迸裂,成了一团血泥。 而后,凶手又转而砸向地上另一个人。 “你干什么!住手!”白锦曦大吼。 凶手动作停住,缓缓起身,转头看着她。 满身血污,眼神如鹰。 下一秒,他已经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高高举起了斧头。白锦曦拼命挣扎,结果四肢都被他抓住,完全动弹不了。 男人阴冷的面容仿佛死神降临,手上是浸满鲜血的黑色利斧。他嘴角微弯,露出讥讽的笑,突然低头,重重朝她吻下来。唇舌热烈纠缠,只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 白锦曦猛地睁开双眼。 眼前依然是灰白的天花板,窗外已经露出鱼肚白。空旷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死尸般的静静躺着,满脸泪水、汗流浃背。而一旁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一片雪亮,铃声狂响不停。 卧槽!这是个什么鬼梦! 白锦曦一下子坐起来,伸手擦干泪水,抓起手机:“喂?” 周小篆急促而凝重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老大!道里巷10栋昨晚发生了一起强奸冇案!” 第五章 刑警韩沉 这是星期日的清晨,巷子里还有淡淡的薄雾。几名片警站在事发民居楼下,周遭一片肃静。 周小篆将警车停在巷口,白锦曦面无表情掏出工作证别在胸口,刚要下车,他却飞快看她一眼:“老大,哭过了?” 白锦曦抬头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眼睛肿得像核桃。 “唔……”她一脸晦气地推开车门,“梦到我被一个杀人魔……”声音一顿:“打了。” 周小篆“嘿”了一声,快步跟上她,嘴里还不忘唠叨:“谁让你整天看那些血腥的电影啊连续剧啊?那怎么样,你打赢了没?胳膊没被卸吧?” 白锦曦抬起一脚就踢在他身上:“滚蛋!” —— 这是一幢年久失修的老楼房,大多出租给周围上班的年轻人。案发地点,是二楼的一套普通民居。 踏过阴暗的、贴满小广告的楼道,白锦曦在门口站定。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几名刑警戴着手套脚套,在里头勘探。 白锦曦挑开警戒线走进去,周小篆紧随其后,还小声嘀咕:“昨天那思思,就住这附近。”白锦曦的方向感一向差,听他这么说,脑子里也没概念,于是含糊“哦”了一声。 “小白。”“小白。”刑警们都跟她打招呼。 白锦曦点点头,问:“有什么发现?”问这话时,她的目光落在满地狼藉的家具和物品上:客厅的窗户是关着的,显得光线阴暗;衣帽架被推倒、衣物散落一地;一个鲜红绿叶缠枝大花瓶,破碎在地上;布艺沙发全部被划破,茶几上扔了把剪刀;甚至电视机都被砸破,满地液晶碎片,中间多了个大窟窿…… “受害者叫马小菲,25岁,在距离这里不到一公里的大周百货上班,是个销售员。平时跟同事朋友关系很融洽,没有男朋友。”一名刑警答道,“据马小菲所说,最近跟人没有矛盾,也没有仇人,应该是陌生人作案。案发时间是晚上11点左右,她下班回到家里。罪犯尾随她进屋,用这个将她制服。”他将两个小证物袋递过来,一个里面是几根白色尼龙来带,另一个是块黄色胶带。 都是常见的、易购买的东西,用来捆绑四肢和封住嘴巴,一般人还挣脱不了。 “受害者看到凶手的样貌了吗?”周小篆问。 那刑警摇摇头:“没有。罪犯带了个黑色面罩。”他往卧室一指:“马小菲现在就在里面。” 白锦曦和周小篆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透过虚掩的房门,可以看到个年轻女人,身上披着件警服,单手捂住脸,坐在卧室的床沿上啜泣。面前还蹲着个女民警,正柔声安慰她。马小菲长发凌乱,依稀可见清秀俏白的侧脸。 白锦曦示意周小篆留在客厅,自己走向卧室。 客厅和卧室间还有一小段走廊,廊道上的窗户也是关着的。一个刑警背对着她,蹲冇在地上,似乎正在检查地上的痕迹。白锦曦原本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忽然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那刑警的背影有点眼熟,但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儿看到过了。 他穿着件黑色夹克,身材格外的高。很多刑警把夹克穿得矮矮墩墩,只见壮实不见曲线。但他不是,皮质精良剪裁合体的外套,更显宽肩窄腰、体态修长。一头蓬松的黑色短发,可以看到脖子和侧脸的线条,白皙而修韧。 他正伸手触碰墙上被打砸出的一些痕迹,手上戴的是薄薄的黑色皮手套,白锦曦很少看到有刑警戴这种手套,透着种冷肃而利落的味道。 白锦曦又看了他一眼,先走进了卧室里。 —— “关于他的样子,你一点也没看到?”白锦曦坐在马小菲面前,轻声问。 马小菲含泪摇摇头:“他要我闭上眼睛。我不敢睁开。而且他戴着面罩。但是……看身材,不认识……” 白锦曦点点头:“没事。没看到样子,我们也会抓到他。” 马小菲再次伸手捂住嘴,脸色发白,泪水不断滚落。 她再次想起了那耻辱和恐惧的一切。在被那个男人拖进卧室,扔在床上,绑住手脚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男人先是扣住她的双手,从正面毫不留情地进入,令她陷入痛苦而迷惘的深渊。 而后又命令她转身趴着,从背后又来了一次。她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洞开的窗外,漆黑的城市,冰冷的月光,不知何处传来的隐隐古钟长鸣,绝望如瀑布般将她吞噬。 最后,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来了。男人却忽然命令她再次躺下来,然后他